第25章 乔灵木怎么用啊?(1/2)

陈新民瞅著手里那张霉运符渐渐消失,嘴角忍不住往上翘。

“嘿,就不知道这玩意儿灵不灵!”

符是贴出去了,不知道贾张氏会怎么倒霉。

……

前院,三大爷阎埠贵家。

刚下班回来的老大閆解成,一推门就乐了:

“哟嗬,爸!今儿啥好日子啊?又是生米又是小酒的?”

这年头,一户只能有一个正式工。

底下儿女想接班,要么等老的退下来让位子,要么得分家单过,自己个儿去奔前程。

说白了,一个萝卜一个坑。

只要户口还跟爹娘在一块儿,不分家?

那对不住,干到老也就是个打杂的命,工钱少得可怜。

閆解成眼下就这样,在厂子里干活,拿的钱连人家正式工三分之一都不到,每月几块钱顶天了,下班也是最后一批。

就这,多少人还抢破头往里挤呢,图的就是將来成家时能有个盼头。

听见儿子这话,阎埠贵“啪”一下拍开他伸向生米碟子的手。

“去去去!大人的事儿,跟你小子说不明白!”

连粒生米都不让碰,閆解成撇撇嘴,小声嘀咕:

“抠门儿!要不是遇上啥美事儿,您能捨得打酒?”

还真让閆解成说著了。

阎埠贵这会儿心里正美呢,全为下午那档子事儿。

一大爷易中海这回栽了大跟头!

听说不光要赔钱道歉,还得写检討书、保证书。

这可是犯了大方向错误才有的待遇!

往后啊,易中海走路都得掂量著点儿了。

再想像以前那样,端著“一大爷”的架子在院里和稀泥?

没门儿!

到时候直接找街道办,把他那位置一擼到底,自己这“三大爷”可不就能往上挪挪了?

再者,今儿个他阎埠贵在陈新民面前可露了脸。

院里邻居们的情绪,不是他带头调动起来的?

头一个站出来的就是他!

小陈能看不见,听不著?

这善缘算是结下了。

最让他上心的,还是陈新民那个女同事。

人家说了就是普通同事。那不就说明还有机会嘛!

想著学校里的冉老师,阎埠贵越琢磨越觉得跟陈新民般配,郎才女貌!

这要是真成了,他这个媒人,好处还能少得了?

双喜临门吶!

能不喝两盅庆祝庆祝?

阎埠贵刚美滋滋地抿了口小酒,院墙外头就传来一阵破锣嗓子:

“哎呦喂!出大事儿啦!贾张氏掉茅坑里嘍!”

声音由远及近,眨眼功夫就进了院子。

阎埠贵抬眼一瞧,是隔壁院的林大娘。

在门口纳鞋底儿的三大妈赶紧放下手里的活儿:

“林大姐?咋的啦,慌成这样?”

那老太太一拍大腿:

“哎哟喂!我刚去胡同口茅房,瞅见你们院的贾张氏栽坑里啦,摔得不轻!这不赶紧过来喊人帮忙嘛!”

“啊?贾张氏掉茅坑了?”三大妈也惊著了。

“可不嘛!看著够呛,快!多叫几个人,赶紧给弄上来啊!”林大娘急得直跺脚。

三大妈立马撂下鞋底子,抄起门口的铁锹就往外跑。

后头刚下工的閆解放也想跟著去看热闹,刚迈两步就让阎埠贵拦住了:

“站住!你小子往哪儿凑?那是女茅房!大小伙子瞎掺和啥?”

……

日头西沉,晚霞染红了半边天。

一个头髮梳得鋥光瓦亮的身影晃进了院子。

“哟,三大爷,又伺候您这宝贝狗尾巴草呢?”那声音带著股油滑劲儿。

刚抿完小酒,正在圃里忙活的阎埠贵抬头一瞅:

“我当是谁嘴这么损呢,原来是你小子!几天没见,又下乡放电影去了?”

阎埠贵撇撇嘴,上下打量著来人。

一身中山装板板正正,没一丝褶儿,脚上是崭新的方口布鞋,马脸收拾得挺利索,就是那双小眼睛滴溜溜转,瞧著不大舒服。

“大茂啊,你这身行头…打扮得够精神的?”

来人正是住后院的许大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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