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约定的时候(1/2)

我,是个无赖的样子。李家欣,也没有比我更好。他也是靠著墙,不在乎衣服的磨损。磨坏了算了,没什么很好的东西。

“可以说了……。”李家欣提醒我。

我和他说,这是我梦里的地方,当我还是个小孩的时候,苏苏带我来到这里。现在,苏苏爱上了白冰云,她会和白冰云在一起,睡在一个柔软的地方。

李家欣嘲笑,他说:“我还以为……,你就是白冰云。你也可以说我,总之,看你的心情。”

我说:“我是白冰云,我也是你,我也不是白冰云,我也不是你。我知道我是谁,我也知道,我没有白冰云的过度纯真,我没有你的恣意专情。苏苏陪著我,那个时候,只能说蛮好的,我也……比不上白冰云。”

“为什么来这里。”他问我。

真是个好问题,问的我无法回答。

我们不抽菸,呆坐了一刻,等到吹起来凉风,凉风打乱髮型的时候,我和他说:“前两天,我去了外面玩,也是见到了一个人,稍微的看看,看著別人也看著自己。我已经不年轻,我的心里面,挣扎的心情到达了顶峰。我明白,我正在发生什么,已经发生的事情,恐怕是无法逃避。”

李家欣看著我,问了一句废话:“见了谁?什么人?”

鄙视他,我说:“不清楚,你就不要问,保留点隱私,都是成年人了,相互的留一点脸面。”

又说:“是一个特別的人,当然是一个特別的人。”

现在的时间,是一个黄昏的傍晚,我们两个都不打扰,苏苏还有白冰云。

李家欣指给我看,说:“看,在那里,就在那里,来都来了,不打算见一见?其实……见一见也没什么关係。你只要不说,谁知道你是谁?苏苏还是个好姑娘,就算是你这样的人,她也会笑一笑……,大概吧。”

看一下苏苏,她带著白冰云。我们看见了,他们两个一个前一个后,一个快一个慢,行走在各个地方。苏苏长大了,不再像以前都时候。当时,我也是个小孩,苏苏也是小孩。她到了白冰云这里,她变的高挑,又很健康,是一个活力的姑娘。

“我很想死,李家欣。我很想死……偶尔的时候。”

李家欣也是鄙视,他说:“你就是吹牛吧,曾经的时候,那么多困难,考验一个一个,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考验。现在,好不容易有一点事做,知道自己该干什么,你会捨得自己都生命?活不活无所谓,你不把事情办了?没人在乎你痛苦的活著,为了沐雪,你会死吗?”

我说:“是啊,我是在吹牛,我只是隨口一说,扯淡的罢了。真没意思,你就不能装一下?郑重其事的和我说下……,这样想很危险。”

李家欣也说:“我不是沐雪,如果你要这样想,这样问,那你找沐雪吧。这不是你在行的?你一直在这么做。找一个……算不上人的,消化你的情绪。你的人生里面,目前为止的大部分的意义,当然,以后的事不知道。目前的最大意义,就是听从沐雪的,她可以安慰你,给你整理情绪,给你打理內心。就像是白冰云说的“心灵圃,不是鲜,就是荒芜”沐雪在里面,也是一个很好的园丁。你要是有什么事,那你就和以前一样,不就行了?她给你梦境,你才能文思泉涌。没有沐雪,也没有你我,我们两个啥也不是。”

“………。”很难回答。

我也问她:“对於你来说,沐雪是什么?”

李家欣又是很痛快,他说:“仙子。”

听见了回答,简直是自討苦吃。听见了这么说,我又是非常后悔,这是个傻冒的问题,这个问题这么傻,为什么问?

为什么会问,我是在想什么?

我在想,那一个车站里,阳光明媚的地方,为什么她不在?我站在地铁站,那个车站建立在阳光里,旁边还有青山绿水。这样一个地方,为什么她不在?

“她没来……,一开始,我就不该听她的。虽然说,那也是我自己想的。如果说,事情有一些不一样,或许会完全不同。”我说。

李家欣愿意听,他说:“讲讲。”

我和他说:“两年前,我就不应该过去,去那个漫展的地方。我也不该写小说,不应该浪费时间。可是,我的感情遇到了挫折,工作又是12个小时,周末无休,这么累的情况下,我几乎是没有生活。像我这样的人,装什么文明人?想一些什么不应该想的?沐雪和我说,她说我还年轻,漫展是一个年轻人的聚会,让我去看一看。我去了,结果呢?”

“结果呢?”李家欣问。

“结果就是,两年过去了,我不仅是庸庸碌碌,我还变得很想不开。本来,我只是个庸庸碌碌的底层人,也行普通人算不上。现在,我不止是个庸庸碌碌的底层人,我还是个看不开,患有情感障碍的,一个有病的底层人。里面的原因,又在於一个女人,你要说,不是这个原因,其实也是。”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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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个蠢货。”李家欣骂我。他说:“我也做过底层人,我们很多人,大部分都人,都是在底层。怎么了?你要像个小鬼一样,说一些大话连篇,然后是,坚持!坚持!这样吗?”

比一个中指,我也是骂他:“我承认,我就是底层人。只不过,底层也有底层的活法,我不介意別人嘲笑我,辱骂我,但是不能当面。如果是当著面说的,我就会……”

“就会怎么样?现在是法制社会。”

我说:“我就会问候他,全家问候。我也说过,如果是我死了,我的墓碑上,我希望刻著“干所有人”。”

李家欣笑一下,笑话:“不是吧,老兄,这么暴躁吗?想一想沐雪。”

我又说:“她没来。”

这也是实话实说,所有的事情,也有她的主意。结果,她没有来。又是记得,出发之前,她还和我说。

当时,我和她说,我说我拿不定主意,別人工作来的,跑过去干嘛?別人也许是深不可测,才不是那一种单纯的人,我不是说我在乎,为什么要去呢?如果不去,是不是更好一些。

沐雪和我说,劝说我:“本来,你就是个比较冷漠,略显无情的人。有一个蛮不错的人,看著漂亮的,你和喜欢。別人来了,你又不去,你是有多么无情?世界上,还有你这样的人吗?况且,逃避也不是可行的办法。”

她说的对,我也是乖乖听话,我觉得很有道理。

那一天,我就坐在地铁上,换上了新衣服,再一次出发。问题是……她没来。

我记得上一次,我也是换上了新衣服,好好的整理自己,然后照一照镜子。她和我说,看起来不错。我也是一个人出发,她就在陪著我。

这一次,我在地铁站上,这里的阳光这么好,这么明媚,大理石瓷砖,乾净的反光。墨绿色树林,还是空山新雨后。本来,她应该站在瓷砖上,穿一身白裙子,散发著流光。

她应该和我说:“走吧,快过去看看。”

那一天没有她,我是一个人。我也看见了,见到了想见的人。然后什么也没有,再一次坐车,再回家。

又和张芳芳一样,我也想说,“说出来谁信哪!”我也想说,哪里有那么……深情。

我是去一趟漫展,看见了两年前的美女,然后是坐车,然后是回家。所有的事情,全部的经过,也就是这样,这么简单。

我也问他,询问李家欣:“家欣,我是不是催眠自己?没完没了的催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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