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你也给我刺一个『小狗』?(1/2)
与此同时,病房內。
秦予晚她们一走,即白就扶著素初坐起来喝水。
“初初,还有哪里疼吗?”即白弯著腰,低著头看她,漆黑的眼眸很暗浓,像凝固已久化不开的墨汁。
“要是疼,就告诉我。”他说著,不知不自觉嗓音颤抖起来。
“初初——”
素初低头喝著温水,没有马上回答他,等喝了好几口。
她才抬起眸直视他因为紧张害怕她出事而苍白的脸:“我不疼。”
“即白,我这条命还给爷爷了——”
“你以后別那么痛苦了好不好?”素初抬手,轻轻抚过他光滑有稜角的脸:“我以前不知道,现在我知道,你其实一直很痛苦。”
“对不起,即白。”
即白摇摇头,他把水杯放到一旁,倾身在素初身边坐下来,“初初,以后別这样了。”
“我愿意放下,我不会再关著你。”
她根本不知道,他抱著浑身是血的她的时候,差点一点发疯。
他从来不捨得她出事。
她生病的时候,他都会无意识担心的要死。
真的让她出事。
他也会死的。
“那你答应我,以后不要痛苦了好吗?”素初认真看著他,“即白,我想你以后开心点。”
即白垂下眸,眼底有什么东西在狠狠搅动。
过了会,他抬起眸,乖乖点点头:“初初,我听你的话。”
他从小就是族里最乖的好孩子。
也是初初姐最乖的小跟班。
她说什么,他就听。
未来,他更是初初姐唯一最忠诚的男人。
“那你呢?初初,你说喜欢我,是真的吗?不是骗我的?”即白握紧她的手,低声说:“初初姐,我害怕你骗我。”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即白很怕她是为了哄他才这样说。
素初没说话,只是趁著即白在等待她答案的时候,主动搂住他肩膀,温柔亲上他的薄唇:“即白,这样,你还觉得我是在骗你吗?”
即白挑眉,心臟像被什么暖了一下。
很热很温。
薄薄的唇角轻轻抿成一条线,而后,反客为主。
抱著素初,温柔又有些动情地亲她的唇。
不过,素初刚刚甦醒。
身体还没恢復好。
不適合这么激烈的接吻。
即白亲了几下,素初脸就红了,呼吸也有点上不来,她慌忙推推即白的胸膛:“別亲,我刚刚去了蛊毒,呼吸有点喘不了气。”
“而且嘴巴里面很苦。”
蛊毒的毒素刚刚清除。
但嘴里会残留一点苦苦的药味。
即白早就尝到她嘴巴內的苦药味,他不嫌弃,不过他確实该克制。
她刚刚甦醒。
身体很弱。
需要好好休息。
“对不起,初初。”即白听话地马上鬆开手,隨即从桌上拿了湿巾纸给她擦擦唇角遗留的一点黑色的血跡。
擦乾净了说:“饿不饿?”
“刚才素雅和秦小姐来过了。”
“订了晚餐,你看看要不要吃?不喜欢的话,我另外安排?”
素初还不饿:“不饿。”
“喝点汤?”即白说著就拿出手机让刘元去附近的餐厅订一份鸡汤。
交待完毕,素初准备重新躺下,即白见状马上抱著她说:“我来。”
“你刚刚醒,別乱动。”
如果没有之前的仇恨横在他们中间。
他確实是一个很好很懂照顾人的男人。
只是20多年的仇恨把他毁了。
但还好。
他们还来得及。
剩下的生命,不该被这种仇恨和痛苦折磨了。
“即白,以后,也別丟下我和小蘑菇,可以吗?”素初躺下来后,手指一下抓著即白的指尖。
即白还是第一次被她这么需要,那份深藏在心底被腐烂泥沼掩盖的伤口和疼痛。
终於开始如春雪消融一样。
一点点从他斑驳痛苦的心臟上慢慢消散,剥离。
剩下的是温热和对她的爱意。
“初初,我不会丟下你们。”即白摸摸她的脸,下一秒,脱了鞋,弯腰侧身躺在她身边,单手紧紧抱著她:“初初,初初。”
“初初,你也不要丟下我。”
即白低声呢喃著,整个人像受伤的困兽把脑袋抵在素初怀里。
就跟小时候无数遍幻想的那样。
高高在上的初初姐姐,会在每一个月夜星海的夜晚,抱著他一起相拥而眠。
“即白,我不会丟下你。”
“即白,直到现在我才知道,我其实和你早就分不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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