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如果你真的心疼我,不想我死。(1/2)

“小小姐现在住银泊顶级公寓,这是岑氏旗下的高端住宅区。”保鏢如实说:“那个岑总对素雅小姐很不错。”

“貌似在追求中。”

如果未来素雅小姐嫁给那个岑总。

那么他家即总和这位岑总就是连襟。

一个姐夫,一个妹夫。

保鏢像个吃瓜一线群眾一样,聊到这个都忘了他家即总和岑砚现在可是『互相看不顺眼』的。

嘰嘰咕咕开始聊这个:“岑总几乎每天都会去素雅小姐的公寓蹭饭。”

“还会帮忙她带小小姐。”

“他们两人对小小姐很好,不过小小姐已经到了法定上幼儿园的年龄,素雅小姐並没有让她去幼儿园。”

即白挑眉,俊脸微微沉凝:“你在夸那位岑总?”

保鏢愣一下,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简直在他家总裁雷区蹦迪。

嚇得一个哆嗦。

差点打歪了方向盘。

“没有,没有,即总,我没有夸。”

“您才是我的主人,我不会乱夸其他人。”

保鏢著急表忠心,语速极快,差点咬了自己的舌头。

“对不起,即总。”

即白没往下训他,只是面色没什么波澜地说:“先去银泊公寓。”

保鏢明白,乖乖开车去银泊公寓。

车子很快没入滚滚车流,即白靠在后座,黑色的眸越过厚重的玻璃车窗,看向完美的风景。

车外,飞速倒转的树影,路灯。

像被人用刷子隔著玻璃刷过一遍一样。

模糊成团。

即白指尖无意识地摩挲了下手机壳。

眼前闪过今早素初失控吼他的样子,那是他第一次看到她生气的样子。

就跟小时候凶他一样。

他有一次调皮,不小心拽了下她的辫子。

拽的用力了点。

素初嗤痛,回头就气鼓鼓,叉著腰,骂他了:“即白,你明明是最乖的,为什么要不学好啊?跟谁学的拽女生的辫子?”

“是不是找打?”

“再扯我辫子,我要揍你。”

然后他嚇的,眼睛都红了,低下头,跟她道歉。

男人薄唇浅浅扯了下。

五年了。

她终於给他一点脸色了。

而不是没有灵魂的傀儡。

即白身体往后仰靠,闭上眼。

初初姐,如果你真的心疼我,不想我死。

那我不会死的。

*

即白这边车子掉头往银泊公寓,素初在別墅,第一次心口闷窒像被人堵了一块石头。

呼吸道很重,很闷。

她拿著手机坐在椅子上,目光呆呆看著桌上冷掉的半碗喝剩下的白粥。

回想早上即白说要拿百毒蛊种在自己身上。

她没由来地就心臟难受了。

她知道自己不该这样。

不该心疼这个混球。

可是,她很清楚,即白是无辜的。

他被仇恨扭曲了心理。

侵蚀了痛苦。

他也可怜。

这么多年,从来没有从那个大祭司爷爷失去的那个被血液沾染的盛夏泥潭里爬出来。

就像她自己一样。

这么多年,她也没办法忘记爸爸亲手给大祭司爷爷餵下毒蛊的画面。

爷爷嘴里一口黑血溅出来,溅到她脸上。

很冰很冷。

还有浓浓的血腥味。

她嚇哭了。

脑子里闪过的都是大祭司抱著她和族里小孩们讲故事的画面。

爷爷真的很好。

他会变戏法,他会做好吃的梨膏。

还会教她们做蛊毒。

更会在每天午后,带著族里所有小孩一起去隱居地的榕树下,讲各种形形色色的故事。

大祭司爷爷真的是好人。

不然也不会那么大年纪爬天界山找草药救她。

可她爸爸——也不是真的坏人。

但他確实杀人了。

素初不会否认。

那个盛夏夜,即白病倒了,她同样生病了。

半夜发了高烧。

高烧三天三夜,浑身滚烫,身体脱水,反反覆覆如陷在茫茫无垠的戈壁沙漠。

找不到任何出口。

后来,烧退,她就短暂忘了小时候这段痛苦又血腥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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