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母亲將敬酒与罚酒一併吃了吧?(1/2)

长公主的离开让纪氏心下一松,她面对孟钦瑞的痛斥,速速理了思绪,指向孟奚洲:“侯爷!是她不服管教,挣扎之下打翻了牌位啊!却在公主面前把所有事都推给我!不忠不孝又心机深重……根本不是我养出来的女儿!”

“若非她忤逆不孝,私逃出府,又怎会惹出这许多风波?妾身也只是为了侯府顏面著想啊!”她转头怒视孟奚洲,厉呵到,“你这小贱人还不快快认错,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她顛倒是非,將污水一股脑泼向孟奚洲,试图扭转战局。

祠堂內死寂一瞬,只有烛火“噼啪”的细微声响。

“母亲此言差矣。”孟奚洲微微歪头,“女儿瞧著,那敬酒与罚酒,分明都进了母亲一人的腹中呀。您瞧瞧,这不都说起醉话来了么?”

“你——”纪氏被她这轻飘飘的反讽噎得气血翻涌,眼前阵阵发黑。

这小贱人!这张嘴!她几乎要咬碎银牙。

好,好得很!嘴皮子功夫原来真是有些用的!像只趴在脚面上的癩蛤蟆,咬不死人,却能活活噁心死人!

“够了!”孟钦怒吼到,气得喉头髮紧。

这蠢妇为何看不懂眼前状况?长公主將这件事情算到了她的头上,难不成他还能说个“不”字么?

纪氏说什么也不愿担下这个罪名,便还是梗著脖子继续辩解:“確实与妾身无关啊……”

孟钦瑞强压的怒意又被纪氏给点燃,忍无可忍之下,他抬起手掌挥向了纪氏。

“父亲息怒!”角落里的孟南意赶紧扑了出来,泪珠儿成串滚落,拦住了这一巴掌。

“母亲……母亲她只是一时糊涂,被猪油蒙了心!求父亲看在母亲多年操持府中庶务,为父亲生儿育女的份上,饶过母亲这一回吧!母亲,您快向父亲认错啊!”

就在孟钦瑞暴怒稍滯的瞬间,孟奚洲上前一步,提高声音盖过了孟南意的抽泣:

“父亲,祠堂乃先祖英灵安息之所,今日遭此劫难,实为大不敬。女儿身为孟家血脉,愿代母留下清扫祠堂,出財修復,以慰先祖在天之灵,祈求宽恕。”

此言一出,孟南意的哭声戛然而止,像被掐住了脖子的鸡。

她猛地抬头看向孟奚洲,眼中是难以置信和惊怒!

她刚刚还在求情,转眼孟奚洲就主动提出“代母受过”?

这岂不是显得她的求情轻飘飘毫无分量,甚至……虚偽?

“女儿也愿意!女儿也愿意留下打扫祠堂,替母亲赎罪!”孟南意几乎是尖声抢道,急切地想要挽回局面,证明自己的孝心。

孟钦瑞看著“孟南意”,受纪氏污衊依旧捨不得与她的母女情意,还要出钱出力。“孟奚洲”又何时与纪氏感情这般好了,竟哭著替纪氏求情?

他又扫了一眼纪氏,心中最后一丝犹豫也化为失望。

“哼!”他重重一甩袖袍,带得烛火一阵乱晃,“纪氏禁足幽兰院,无令不得出!今日之事,谁若敢向外吐露半字,家法伺候!至於祠堂……”

他目光扫过孟奚洲,又落在孟南意身上,带著审视:“你们既有此心,便留下来清扫吧,务必让祠堂恢復如初!”

孟南意脸色一白,真让她在这阴森冰冷的祠堂做粗活?还要和孟奚洲一起?她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知是她刚刚自己出言承诺的,不能出尔反尔。

孟钦瑞疲惫地按了按眼角,率先转身,大步流星地离开了一片狼藉的祠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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