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 裁军?!(2/2)
塔格玛特骑兵凭著目前的生產力已经卷无可卷,此后卷的方向就得放到步兵上了。感谢上帝,
这个年代有能力卷步兵的人不愿意卷,愿意卷步兵的人没能力卷,步兵市场仍旧是一片蓝海。
这时候的步兵绝大多数仍旧是以农奴为主要构成部分的气氛组,城市民兵崛起也还需要一个世纪,作为最后排面的罗马步兵团也一度卫所化。
但经过狄奥多尔强制推行的土改和新税制的推行,罗马卫所兵也如在君士坦丁堡破碎的拉丁十字那样被冲入了歷史的垃圾堆。
在以往的科穆寧时代,为了在国库空虚的情况下抵御持续性的外敌入侵,中央不得不把大片国有土地授予地方军事贵族以外包国防。虽说那些土地的自耕农依旧向君堡纳税,但那些普罗尼埃贵族最擅长的就是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到安格洛斯时代更是演都不演了。
对於无依无靠的自耕农,贵族们会以军队胁迫或以联姻换取中央给予更多自主权,然后再用这些自主权搞出苛捐杂税让自耕农不堪重负破產。破產后,这些前自耕农的选择也不多:落草为寇,
润到罗姆苏丹国或成为依附贵族的农奴。
这些方式虽表现手法不同,但最终的结果都是君堡的皇帝兜里越来越空,而皇帝兜里空的直接表现便是中央军肉眼可见的卫所化,中央军卫所化又让掌握国家三分之二军队的大贵族们更不愿意服从皇帝选择半独立。为此,当拉丁十字军围攻君士坦丁堡时没人援救也就不奇怪了。
为了在缺乏自耕农的情况下儘可能搞到足够的钱维持国家运转与个人享受,歷代皇帝採取的手段大都是简单粗暴的加税。可这种竭泽而渔的方式搞到最后便是承担税负的自耕农和市民群体加速流失,整个国家也伴著缺乏收入在下坡路上猛踩油门。
如此血淋淋的案例摆在眼前,任何一个不打算躺平且非既得利益者的罗马人都没有理由不同意改变,为此在有关土改和建立新税制的紫头文件出台时,全国上下莫不欢呼雀跃得像是在庆祝復活节。
新税制推行前,帝国一年的財政收入仅100万海佩伦,连某些家大业大的普罗尼埃贵族都不如;推行后,收入翻了四五倍不说还没多少人控诉税赋高,可谓不论面子还是里子都贏麻了。
至於土改就更是明显,草寇下山,润人回国,农奴离田,无数自由民疯狂填补著无主荒地与人丁凋零的大小城市,原先荒芜得千里无鸡鸣的土地数月的功夫便勃勃生机方物竞发地流著成吨的奶与蜜。
他们的数量是如此之多,以至於这些地方满员了都还有上万人无处可去,地方治安也差不多是同一时间开始恶化的。
为了实现资源最大化利用外加配合收復失地战略,这些写作自由民读作社会閒散人员的游手好閒者就全被丟进了军营,由希拉克略等大小军官协同训练成为士兵,然后帝国再以这些新晋训练出来的自由民士兵取代那些酒囊饭袋的卫所兵组建新的罗马步兵团。
相较於后者,这些经由內行亲信调教出来的新军不仅单兵战力比肩斯巴达猛男,还能如底比斯gay佬团那样熟练运用斜线阵粉碎所有挡在面前的步兵以及拉丁骑士以外的骑兵。
为了鼓舞士气,狄奥多尔最后又效仿巴西尔二世准许他们以战功换土地,获得土地的新军士兵就会成为军户农兵,不但拥有自己的土地而且还无需像步兵团那样一有战事就要到处跑一一但最关键的还是在於他们享有的税赋减半优惠能让他们积累財富的速度远胜过给人打工。
一整套组合拳下来,这支新军就和塔格玛特骑兵一样成为了帝国的名片,只有傻子才会以为此时的罗马帝国还是栋一踢就倒的破房子。
除了这一剑一盾外,前些日子又有套名为『车垒军”的盔甲加入了帝国编制,只是他们的最终实力如何还需要实战考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