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同行的母子(1/2)

孩子的哭声並没有降低她的警惕,玛丽安站在房车门前,继续和里面的人沟通著。

她开口给出最后通牒,“如果不给检查的话,那很抱歉。我们队长是不会答应分食物给你们的。”

听到她们说不给检查就不会给食物的话后,里面那个女人並没有焦急著立即回答。

她像思考,又像在等待指令一样,过了好一会儿才鬆口,语气有些伤感,道:“好吧。你们等一下。”

又过了一会儿,哗啦声响起,房车门被里面的人推开。

一股热气迎面扑了出来,玛丽安也看到那个说话的女人。

对方衣著单薄,全身上下只穿了一件长袖衬衫,头乱糟糟的,金色的头髮失去了光泽,看起来十分憔悴。

这辆房车不小,是那种自带厕所,且有一条过道的大房车。

两侧都有储物柜等东西挡著,让两位特工无法一眼看清房车的內部环境。

玛丽安对安妮点了下头,打了个手势,然后踏上了房车。

“去死!”她刚登上房车,来到过道,一个兴奋的叫声便在右侧响了起来。

只见过道右侧有一个满脸兴奋,身穿橙色衣服的男性,正手握弹簧刀,刺向玛丽安的腰侧。

玛丽安对这种可能早就想到了。

她右手拔枪,直接握在腰间进行射击,同时不退反进,为安妮上来看著背后腾出空间。

之所以没有確认那个女人所在的方向,是因为房车过道宽不到哪里去,最多只能容纳一个人通过。

也就是说左侧的危险只有那个女人,玛丽安往右侧走,女人想攻击她的话,就会暴露在门口安妮的攻击范围里。

车上身上中枪的那个男人並没有退缩,只是动作一滯,就继续把刀刺向眼前凶狠的女人。

玛丽安左手拿腕制止敌人的攻击,同时右手再次扣动扳机。

原本她以为一枪就能把对方给打怂,没想到自己遇到了一个嗑药上增益的癮君子。

“滚开!”身后传来另一个男人的声音。

他把碍事的女人给甩进狭小的厕所里,手拿菜刀杀向玛丽安的身后。

砰砰。

门外传来两声枪响,那是安妮开枪的声音。

对於她们来说,车里情况不明,但对於敌人来说,他们也不知道外面的情况。

所以这个毫无防备的敌人瞬间就被开枪毫不留情的安妮给放倒。

安妮没有同情,直接补枪,一枪爆头干掉敌人。

另一边,玛丽安也是临危不惧。

她先是一脚正蹬踹把敌人给踹倒在地,然后双手握枪,精准地用一发子弹,爆头干掉癮君子,没给敌人留下任何机会。

“別杀我!我都是被逼的!”那个女人抱著自己的儿子,蜷缩在狭小的卫生间里,为自己辩解道。

上了房车的安妮此时正拿枪对著那个女人,说道:“慢慢站起来。”

她没有扭头,视线和枪口一直对准那两个人,“玛丽安,没有敌人了吧?”

“没有了。只有那两个男的。”玛丽安解决敌人回过头后,看到安妮已经控制住那个女人,便自觉检查完整个房车,確保车里没有其他人藏著。

那个女人小鸡啄米般说道:“只有三个男的,他们都是坏人!”

“出来,慢慢的。”安妮没有相信对方的话,让对方走出厕所,坐在饭桌那里。

之所以没有让对方去更近的床铺,是因为那里十分脏乱,她一眼就知道那三个男人在那里对这个女人做了什么。

只是这饭桌的脏乱程度也不遑多让,到处都是垃圾,还有吸剩下的“麵粉”。

房车外,也响起了枪声。

没一会儿,扎克登上了房车,向两位同伴说道:“外面那个傢伙招了。”

玛丽安开枪的那一瞬间开始,扎克和帕克就完全確定眼前的男人有问题,於是立即把对方放倒在地,再用绳索將其绑了起来。

那傢伙死鸭子嘴硬,被绑了后还是不承认,简称那是误会,却没想到扎克是专门学习过严刑逼供的人。

最后那个男人撑不住,说出自己的真实身份,並乞求给个痛快。

没错,他已经不祈求自己能够活下来了。

扎克这样做其实涉嫌严刑逼供,不是说现在这个时候不能这样做,只是这可能会影响情报的准確性。

例如说出来的话九真一假,在情报里埋下炸弹。

玛丽安问道:“什么情况?”

“和我猜的没多大出入。这些人和之前袭击我们的人是一伙的。”

“她呢?”扎克只是简单说了一句,然后反问对方。

玛丽安知道扎克是想多方验证,道:“你也一起来听吧。我才刚开始问。”

她扭头对著那个抱著自己儿子的女人,道:“贝芙妮,你再从头说一遍吧。”

“好。”贝芙妮看到扎克出现的时候,本能地浑身发抖,直到知道对方是玛丽安的同伴才停了下来。

“他们都是从监狱逃出来的囚犯。我们不知道这些,看到有人挥手想要搭便车就停了下来。”

“他们是恶魔!”她回忆起之前的事情,吞了吞口水,眼中满是惊恐。

她冷静了一会儿才继续说道:“我丈夫试图制止他们,却寡不敌眾,被他们给……”

“我知道了,然后他们抢了你的车吗?”玛丽安没让对方把那个词语说出来。

“不只这样!”贝芙妮瞪大了眼睛,说道:“那群人的头领是一个拿枪的变態,他的基地就在埃普瑟姆镇外围。据说他经常派人出去,用这种方法截下过路的人,然后把人骗去埃普瑟姆的陷阱里。如果骗不到的话,则会尝试干掉车上的人。”

她有些话没有说。

那个首领为了奖励手下,会挑选听话或者有贡献的手下,让他们带一个女人去外面欺骗过路者,同时解决生理需求。

至於她的儿子,不过是欺骗路人的一个工具罢了。

可想而知贝芙妮和她儿子度过了一段多么恐怖的时间。

更糟糕的是,当她被那三个男人蹂躪的时候,自己儿子被他们故意锁在旁边的厕所里,听著自己的惨叫,甚至让自己儿子亲眼……

扎克和安妮对视一眼后,都想到自己等人的经歷。

安妮说道:“你说的事情,我们也遇到过。我们还把那个头目给干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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