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 吃还是不吃(1/2)
第127章 吃还是不吃
黄豆芽换好了登机牌,捏著薄薄的机票和证件,独自站在玻璃幕墙前,跑道上,一架飞机加速、抬头、衝上灰濛濛的天空,带著轰鸣远去。
她就要离开这个让她心情像过山车一样的城市,离开那个“小豆芽!”
一个熟悉到骨子里的声音,穿透了嘈杂的人声,清晰地在她身后响起。
黄豆芽浑身猛地一颤,几乎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她难以置信地转过身。
只见邢渊斜倚在不远处一根光洁的立柱旁,嘴角叼看一支鲜红欲滴的玫瑰,晨光透过玻璃幕墙落在他身上,仿佛自带光环。
在黄豆芽震惊的目光中,他迈开长腿,几步就走到了她面前。
他取下叼著的玫瑰,递到她眼前:“送你的,別一副被拋弃的小媳妇样。”
看看眼前娇艷的玫瑰和邢渊那张坏笑的脸,巨大的惊喜瞬间衝垮了所有失落和委屈。
黄豆芽的心臟像是要跳出胸腔,嘴角抑制不住地想要上扬,却强忍著,故意嫌弃地撇撇嘴:“哼!叼过的,全是你的口水,脏死了,我才不要。”
话音未落,邢渊已经长臂一伸,將她用力搂进了怀里,力道之大,让她的小行李箱都差点脱手。
“唔——”黄豆芽的惊呼被堵了回去。
邢渊低下头,准確地撰取了她的红唇,瞬间点燃了黄豆芽心中压抑的所有情感和渴望黄豆芽只是愣神了短短两秒,身体里那点矜持和嘴硬便被彻底烧成了灰。
她双手不由自主地环上他的脖颈,起脚尖,热烈地、忘我地回应起来。
什么未来,什么心,什么其他女人在这一刻,统统被她拋到了九霄云外,她只想沉沦在这个吻里,感受这份失而復得的、滚烫的悸动。
机场大厅人来人往,他们却像置身於只有彼此的世界,忘情拥吻。
良久,唇分,两人气息都有些急促。
邢渊低头看著她被吻得水光敛灩的唇瓣和迷离的眼眸:“別走了。”
黄豆芽靠在他怀里,感受著他有力的心跳,心尖发颤。
她抬起头,伸出手,指尖轻轻抚过他轮廓分明的脸颊,眼神复杂而温柔:“我要的———你给不了。”她想要的专一和安稳,但此刻,她不想再思考那些。
邢渊读懂了她的眼神,没有强求,只是紧了紧搂著她的手臂,另一只手拉起她的行李箱:“走。”
“去哪?”
“找个地方,把昨晚欠我的时间——补回来。”他凑近她耳边,带著蛊惑人心的魔力。
黄豆芽脸颊緋红,却没有抗拒,任由他拉著,走向机场內的酒店。
这一下午直到深夜,酒店的房间里,战况之激烈,丝毫不亚於昨夜邢渊与阿丽的那场。
只是对象换了,心境也截然不同,黄豆芽將所有压抑的情感、委屈和那份明知无望却依然沉沦的爱恋,都在这场抵死缠绵中彻底释放。
第二天凌晨,天色未明。
黄豆芽顶著一对更加明显的熊猫眼,在机场与邢渊吻別。
她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然后毅然转身,走向安检口,没有再回头。
邢渊目送她的身影消失,脸上的慵懒笑意淡去,眼神恢復了几分清明。
他正准备叫车离开机场,手机先一步响了起来,来电显示是阿丽。
“阿渊,不好了,周星星被人打伤进医院了,还有何金银,伤得更重。”
邢渊眉头瞬间拧紧,断水流大师兄?
他赶紧问:“在哪个医院?”
“圣玛丽医院。”
“我马上到!”
邢渊掛断电话,拦了辆计程车,直奔圣玛丽医院。
推开病房门,里面的景象让邢渊挑了挑眉。
周星星坐在靠窗的病床上,右手打著石膏吊在胸前,脸上贴著几块创可贴,头髮凌乱,但精神头似乎还不错,看到邢渊进来,立刻挺直了腰板,努力想摆出一副“我没事”的硬汉表情。
而旁边另一张病床上躺著的何金银,就比较惨烈了。
全身多处缠著绷带,像个木乃伊似的,一条腿还打著牵引,脸上更是青一块紫一块,肿得像个猪头,正哼哼唧唧地吸看氧。
阿丽立刻扑进邢渊怀里,快速解释道:“都怪那个断水流大师兄,他今天早上突然跑到精英中心,要我做他女朋友,我当场就拒绝了,正好达叔也在场,他恼羞成怒———”
坐在角落长椅上的鬼王达,脸色铁青地接口:“叼!那个扑街!看到老子就出言挑畔,说我是垃圾,阿银这小子气不过,顶了他两句—-结果那个疯子,一脚就把他端飞了。”
“然后呢?”邢渊看向周星星,“你又是怎么搞的?”
周星星立刻来了精神,用没受伤的左手拍著胸脯,一脸“我超勇”的表情:“然后,当然是我路见不平一声吼啊,我周星星最看不惯这种恃强凌弱的垃圾,我们就打起来了。”
邢渊来了兴致:“哦?后来呢?贏了输了?”他看周星星这造型,不像大获全胜的样子,飞虎队第一杀手干不过大师兄,这有点好玩了。
“当然是我——”周星星刚想吹嘘。
“当然是你个头啊,別给自己脸上贴金了。”鬼王达毫不客气地打断他,笑一声,“要不是最后阿银抱著那个疯子一起滚下楼梯,你这会儿腿都保不住,早被人家踢断了。”
周星星被嘻得脸一红,梗著脖子爭辩:“那那他也挨了我好几下狠的!我也没输!”
阿丽靠在邢渊怀里,小声补充道:“其实—-周星星真挺厉害的,他跟大师兄打了有好几分钟呢,我看得出来,大师兄开始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后来才认真起来。”
她顿了顿:“周星星虽然力量速度差一点,但反应和招式都很灵活,要不是为了保护阿银分心被逼到楼梯口.”
阿丽的话音刚落,周星星立刻像打了鸡血一样,衝著角落里的鬼王达得意地扬了扬下巴,用那只没受伤的左手努力比划著名:
“听到没?这才是正常人的思维,什么叫实力?什么叫虽败犹荣?不像你个糟老头,只会泼冷水,我周星星的实力,是有目共睹滴!”
鬼王达翻了个巨大的白眼,懒得理这个活宝,把脸扭向一边。
就在这时,病房的门被轻轻推开,何老师提著一个果篮,脸上带著担忧和关切走了进来。
“周老师?你怎么样?我听学生说你受伤了”她柔声问道,目光落在周星星打著石膏的手臂上,秀眉微。
刚才还生龙活虎、梗著脖子跟鬼王达叫囂的周星星,瞬间如同泄了气的皮球,整个人瘫软下去,脸上立刻浮现出虚弱无比的表情,还伴隨著几声有气无力的哼哼:
“哎——.哟——何—何老师—我——我没事—就是—就是有点痛—咳咳让您担心了那变脸速度之快,演技之浮夸,让旁边的邢渊都忍不住嘴角抽搐。
何老师却信以为真,连忙上前,將果篮放在床头柜上,关切地询问起伤势,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邢渊看著周星星那副“享受”的表情,知道这小子一时半会儿是死不了了,他低头对怀里的阿丽轻声说:“这里交给他们吧,我们出去说。”
两人走出病房,来到医院走廊相对安静的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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