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周盛发的小动作(1/2)
连著三天,陈飞带著姚金成和陈璇捏寿桃包子,也不吃麵炒菜了,一天三顿都吃。
这没办法,六十六个寿桃包,他一个人可捏不过来,四桌八仙席他还得主力。
八凉八热十六个菜,这几天已经变著法子给许凌泽等人试了个遍。
他想试陈飞,陈飞也拿他试菜。
得到“比京城老字號的手艺都不差”的评价后,陈飞放下心来。
等整了全套活,还有他拍大腿瞪眼睛的时候。
稀客李彬医生一连来了三天,吃完也不走,会坐上好一会。他看到许凌泽十分意外,好像有什么事情想说,还是没开口。
陈飞看李彬医生突然长了白头髮,脸颊肉眼可见地瘪了。
八月二十七,离寿宴满打满算还有四天。
门口早就掛了三十、三十一號休息的通知,食客们都有点惋惜。
这天下午,李彬又来了。
许凌泽一连打了三天牌,输了好几十块钱,都赶得上在麵馆搓一顿全乎的,今天兴致缺缺没有去,就坐在店里面和兄弟吹牛。
李彬医生终於鼓足勇气:“凌泽,你出来一下,我和你说个事。”
许凌泽毫不在意:“没事,都自己人,就在这说。”
姚金成在后厨埋头苦练,陈飞三人出来也听了个明白,眾人脸色都变了。
医闹。
许凌泽不忿道:“不是,他老子两个月前输的液,半个月前走了,还能赖你头上?”
“欺负我家人是吧,他哪个村的,给这狗日的腿打断!”
他站起身,一起吃喝的兄弟哗啦啦站起来,一个个目露凶光。
李彬看了一眼陈飞:“陈庄的,陈三羊。”
“小飞,这陈三羊是个什么货色?”
短短三天,许凌泽的胃被陈飞征服,有样学样换了和陈璇一样的称呼。
“陈三羊……”陈飞皱眉沉思。
这人他还真有印象。
赵家湾出名的懒干受是赵志强,陈庄也有属於自己的懒干受,就陈三羊了。
在城西零工市场做掮客,说实话生意不错,架不住这人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时不时全家饿肚子。
饿得受不了,就去左邻偷块豆腐,右舍摸两根葱,和媳妇老子一天就吃过去。
再受不了,就去赌博。
贏了钱能饱几天,输了就多偷两块豆腐,了不得一家人再捱顿打。
他老子讲不好是被討债的打死。
陈飞讲完陈三羊的情况,问李彬:“彬哥,他从什么时候开始闹的?”
“八月二十三,那天晚上我值夜班,就闹到医院来了,第二天还去了卫生局,这几天刘红都嚇得不敢上班。”
八月二十三。
许不饿的家宴和周盛发,就是那天来的。
这几天忙里偷閒,陈飞会和食客聊几句,见缝插针问起周盛发的八卦。
城西大的几家麻將馆,就是周盛发手底下的,陈三羊最好麻將。
一切来得如此巧合,他不能肯定这里面没关係。
“狗日的烂赌狗熬上我家人了,小飞,陈三羊家在哪,我非收拾他不行!”
陈飞拉住面红耳赤的许凌泽:“二哥,死猪不怕开水烫,你给他真打出好歹,不还是牵连彬哥?”
被这么一劝他稍稍清醒,坐下喘著粗气:“那怎么办,让彬子两口子別干了,再赔钱?”
李彬两口子出不起,许建国肯定不会不管。
但两口子的体面工作,就真不要了?然后背上这口黑锅,一辈子被指指点点,再抬不起头。
许凌泽就是上头,越想越无奈,气得直锤大腿。
陈飞倒有注意,以前在京城的酒店,应付过类似的青皮,情况差不多。几个月前吃的饭,人走了硬赖饭店头上。
他说:“二哥,我有办法。”
许凌泽红著眼睛抬头:“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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