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改变与抉择（1/2）

第93章 改变与抉择

一周后，被火星猎人恢復记忆的布鲁斯，在时隔一个多月后。

终於赶在圣诞节前，回到了自己的家。

当夜，重新穿上装备的他，在蝙蝠洞里枯坐了一夜，无事发生。

他似是想通了什么，第二天一大早，竟然准时出现在了饭桌上。

“来杯牛奶？”

见此，阿尔弗雷德一愣，问道。

“来一杯吧！”

接过杯子，布鲁斯顺嘴问了一句，“其他人都没起来？”

“大都醒了。”

老管家絮絮叨吻的开始点名。

“达米安少爷醒的最早，现在在外面训练。”

“迪克少爷和杰森少爷昨晚就没回来，现在不知道在哪家姑娘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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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伦娜小姐一大早就出门，说是去找卡拉小姐了。”

“只有凯尔小姐宿醉没有起来。”

—，”布鲁斯沉默的听完吃完。

然后起身回到蝙蝠洞，通过传送装置来到瞭望塔。

他进入会议室坐下，望著太阳照耀下的蓝色地球发了会呆，显得有些无所事事。

直到刚刚处理了一场国际纠纷的克拉克，满面愁容的走了进来。

“怎么了？”

虽然猜出来他在愁什么，但布鲁斯还是问了一句。

“唉～，”克拉克嘆了口气，摇了摇头，“没什么。”

“呵，”见此，布鲁斯出乎意料的笑了笑。

他建议道：“如果你劝不住的话，不妨让林恩去试试。”

“！？”

闻言，克拉克异的看了他一眼，“別开玩笑了。”

拒绝道：“他过去只会用武力镇压，甚至很有可能屠杀那些不被他视为无辜的好战分子。”

“但很有效不是吗？”

布鲁斯一反常態的反驳道：“他的方式可以有效阻止悲剧发生。”

“你还在生气吗？”

见他一直把话题往林恩身上引，克拉克会错了意。

“是，”布鲁斯坦白的点头承认。

隨即纠正道：“但不是生那孩子的，是生你的。”

“我~！？”

看著跟变了个人似的好友，克拉克本能的使用了透视。

想看看布鲁斯是不是被林恩用海星操控了。

“怎么？”

看穿了他所想，布鲁斯笑道：“觉得很不可思议？”

“在疑惑我为什么非但不找麻烦，还向著那孩子说话？”

“.，”克拉克尷尬的点了点头。

“因为我死过一次了！”

布鲁斯收起笑容，他正色对好友说道：“克拉克，我跨过了那条底线。”

“然后，什么都没发生，没有那些更糟糕的情况出现。”

“哥谭的一切，反倒变得更好了。”

“你知道吗？”

他再次轻声叫出好友的名字，“克拉克，就在昨天，整整一个晚上。”

“没有人被袭击，没有任何意外发生。”

“自我穿上这身战衣以来，这是从未有过的情况。”

”闻言，克拉克沉默了。

他沉吟了片刻，沉声道：“但你变了。”

“我不知道这会不会是糟糕的开始。”

“所以呢？”布鲁斯反问，“我们就继续流於表面？”

“永远不敢向前一步，去向更美好的明天真正迈进？”

“我们在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