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普云景的计(1/2)

第124章 普云景的计

直至下课,展评月都不理会陈雀在课上的小动作。

“好了,再过五天就是高考。”

李平川走向讲台,临走前,对眾人讲道:“接下来这五天,算是学校给你们放了假,能做点什么就赶紧做,只要不违反,凡是能提升实力的方法,你们都赶紧用。儘量考上两所超一档机武大学,也算是不辜负自己高中三年的辛苦和努力。”

他讲完,转身离开讲台。

“评月。”

陈雀用手戳了戳展评月,展评月还在生闷气,当即就是一扭头,气鼓鼓的。

“她生气了。”

周凯认真地对著陈雀说。

“废话,我能看不出来?”

陈雀无奈。

这时,展评月缓缓坐直身体,回头看向陈雀。

她很认真道:“雀子,我生气不在於你去冒险,因为我知道,这起爆炸案绝非是表面上的那样,以你的性格来说,不太可能把两枚炸弹携带在身边,更不能马虎到让它们爆炸。”

“我生气的是,作为三年的同班同学,作为朋友,哪怕我询问这件事,你也不肯完整告诉我,

这又何尝不是一种对朋友的褻瀆和欺骗?”

陈雀默默举手在胸前做了一个懺悔仪式:“我错了,你想吃什么,我请你吃。”

“財源街小胡同的那家麵馆。”展评月也就坡下驴,莞尔一笑。

“好啊。”

大中午,两人去財源街吃麵去了。

留下周凯一脸茫然地待在教室里。

“不是哥们...不是保护我到高考吗?”

“还有五天时间啊...”

“哈利路亚...但愿普云景那傢伙不会荒谬的来学校刺杀我。”

大东市,高新区,金玉小区外的一条小吃街。

林墨吃著黄燜鸡米饭,隨口塞了一口,脸色如常。

站在他对面的,是一位长发中年。

“普师,您说,接下来应该怎么办?”

林墨放下筷子,低声道。

他的眼神中闪过贪婪:“那四十五根太阴矿银丝乃是宝贝,如果通过特殊的手段冶炼一番的话,其中的锐利,是b级机武者都要避之的程度。”

只见普云景平静地放下筷子,看向林墨:“接下来,我已经不建议你再动手了,小林总。”

“为何?”

林墨低声道:“不论如何,这都是一次机会啊,那四十五根太阴矿银丝..:”

“小林总。”

普云景打断他的话,轻声道:“当下,我们不应该再將目光放在那一个人的身上了,也不应该再將注意力放在那两个人的身上了。”

“近期,你托我查,我已经查出,那名叫做陈雀的青年背后,站著的是黄胖子。”

黄胖子?

林墨一惊:“普师,您说的是黄书文的哥哥,那个黄鼎武?”

“正是。”

普云景点头:“黄书文不文,黄鼎武不武,他们还有个胞弟叫黄重器,死在两年前,大东市的129灾难中。可不管怎样,这黄家三兄弟曾经搅合的大京市混乱不堪,是我集团主张剷除的三名恶行满盈之罪犯。”

“眼下,黄书文远在大京市,黄鼎武孤立无援,正是我们剷除他的好机会!”

林墨还有一些迟疑:“可是...那四十五根太阴矿银丝..:”

“荒谬。”

普云景望著眼前的青年,训斥道:“我们为何剷除陈雀,因为他身上有太阴矿银丝,又因为他是保护周凯的高手。剷除了他,我们还要再剷除周凯,才能让小林总你拿到那个灵气改造手术的名额。”

“可若是剷除了黄鼎武,削弱了黄书文的势力,小林总你就是大功一件,能藉此机会出现在集团高层的视野里,我想,林总会非常高兴,小林总你也能通过另外的方式拿到那个灵气改造手术的名额。”

林墨若有所思:“普师,您说,我该怎么做?”

“很好。”

普云景点点头,道:“黄鼎武极有可能是上一次偷盗a级机甲核心样品的真凶,就算不是,我们也要在这一次行动中逼他出手,以他贪財如命的性格,定然会按奈不住。届时,我们將他杀死,

再將他的名声搞臭,说他是两次偷盗a级机甲核心样品的真凶。”

“如此一来,我们既完成了保护a级机甲核心样品的任务。也杀死了黄鼎武,削弱了黄家势力。更能让小林总你出现在集团高中视野,可谓是一举三得。”

说至这里,普云景微微弹了弹手指:“事实上,我们有可能並非是一举三得,可能是一举四得,一举五得!”

林墨眼晴放光:“普师,还请畅言。”

“偷盗a级机甲核心样品之事,绝非黄胖子一人可为,他手下有一支影子军队,服务於大东市地下市场。”

“我们將那陈雀打入到影子部队的行列里,便可以藉助集团力量轻而易举的杀死他,夺走他的太阴矿银丝。”

“至於周凯,他就算真的得到了那个名额又怎么样,只要他到了大京市,那就是我们的地盘,

找准时机將他捏死,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轻而易举。”

“届时,小林总好处多多。”

林墨眼晴爆射出精光:“先生大才!先生请受我一拜。”

他竟站起身来,当著麵馆许多食客的面,向普云景躬身。

有食客惊疑不定地望著两人。

確切地来说。

是看向普云景那一头长髮。

这一头飘逸的长髮,是很敏感的。

女人留长髮倒是没问题。

但若是男人留长髮,在当下的时代,很可能是玄仙人!

普云景注意到这一幕,心中一阵冷笑。

而在这时,两名食客起身,脸色严肃地向普云景走来。

“先生你好,我们是执法队的,请出示你的证件。”

其中一人將手放在腰间,而另一人则是神態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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