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给李大奎送去(1/2)

死死压住挣扎的野猪,一刀一刀结束了它罪恶的一生。

野猪最悔恨的,可能就是离群后,好事儿还没成,就被盛强打断了!

感受著野猪不再挣扎,盛强这才一屁股坐在雪地里。

就吃了一个饼子,正是十八岁的年纪,怎么可能吃得饱?

但家里就这个条件,想吃饱是不可能的,甚至,到了过年也不一定能吃顿好的!

这也是屯子里大部分家庭的现状。

干一年,一部分家庭到最后一算帐,还倒欠生產队的!

那点儿工分不值钱!

更何况盛强还不愿意去赚那个工分!

坐在雪地喘了两口粗气,这才从背后拿过老洋炮。

给野猪开膛,是越快越好,但最重要的,是把枪里补充上火药,否则一旦遇上其他野牲口,那或许就是灭顶之灾!

快速把火药装好,这才拿起侵刀给野猪开膛。

猪血流不出去,这猪肉的味道將大打折扣。

里面的內臟都不要了,除了野猪肚,其他没什么价值。

按照山里规矩,这是给山神爷的孝敬。

按照盛强的理解,这玩意儿没人吃不说,野牲口的內臟,多少带点儿毒性!

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这东西可以吸引其他野兽的注意。

对於一个前世跑了十年山的老猎人来说,开膛只是最基础的技能。

快速开完膛,跑到周围找了几根掉落的树枝,没够的,又拿侵刀砍了两根。

拿著绳子绑成一个简易的爬犁,费力的把野猪翻到爬犁上,隨后拖著就走。

血腥味要是引来其他野兽,对盛强极为不利。

费劲的走了一个小时,还没走到屯子,天色已经蒙蒙黑了,从出来到现在,一口东西没吃。

常年不劳动的盛强,体力逐渐跟不上了。

“还能坚持坚持,回家就能吃饭了!”盛强给自己打气道

心情烦躁时,背著的老洋炮让他越发彆扭,看著离屯子不远了,索性把老洋炮放在爬犁上。

顺手从地上抓了一把雪塞嘴里,一鼓作气往家里走。

到家已经彻底黑了,母亲张秀英和大哥盛利,在外屋地做饭,盛秀秀在帮著烧火。

在屯部忙了一天,挣了可能是最后一笔工分后,回到家仍旧是冷锅冷灶的。

但也习以为常了,对於盛强的懒惰,早已无话可说。

大哥为人木訥,但对弟弟妹妹都好,父亲走后,家里的脏活累活儿,都是他干。

母亲倒是要强,但儿子不爭气,搞得她也很是抬不起头。

可即便这样,一家人也还是养著盛强。

看著外屋地儿昏暗的灯光下忙活的身影,盛强鼻子一酸,赶忙调整心態。

“娘,我回来了”盛强喊道

张秀英一听小儿子声音,隨即抄起一旁的笤旮沓(扫把),冲了出来。

“你还知道回来,一天扬了二正的,你有没有点正事儿?”

隨即拿笤旮沓给了盛强两下,袄的阻挡,倒也没觉得疼。

“娘,做好饭了吗?”盛强笑道

“你少跟我嬉皮笑脸的,你今天別吃了!”张秀英气道

“娘,没做好你给做点儿肉唄?”盛强说著,让开身子,张秀英这才看到后面的爬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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