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说发动机和合作（2/2）

见林振凯列出f404与rb199的参数，屠达总师点头道：“这两款发动机尺寸小於涡喷-13，可在较小改动下完成换装。”

林振凯应道：“是的。巴巴羊与法老国目前均为鹰酱盟友，且都已接受了鹰酱军援。若採用美制发动机，巴巴羊和法老国可以也让f404发动机走军援途径。”

谈及军援，林振凯想起一事，当前鹰酱总统吉米颁布了一项武器出口政策，旨在减少全球武器出口规模，遏制地区性流血衝突。政策规定：非特殊情况下，鹰酱飞机製造厂商不得向其他国家出口美军现役作战飞机型號。

但是在一些军火公司的努力下，吉米总统开放一条缝隙，批准一个名为fx export fighter program的出口战斗机项目。他的內容大致是以下几点：

1.性能介於f5e和f16a之间。

2.具备多用途能力，主要以对空为主，辅以有限的对地能力。

3.载荷、航程等参数应低於美军自用型號（特指f-16战斗机）。

4.易於部署，並能够保持现有机队规模，即价格低廉。

5.在没有鹰酱的支持或许可下，运营该机的客户无法自行升级飞机作战能力。

6.国防部並不为fx export项目负责，该项目风险將由企业自行承担。

林振凯將这个情况所给屠达总师听，並未屠达总师分析道：“这个项目现在格局很有意思。通用动力手握f-16项目，他们只需要搞一个『低配版』f-16——减少些先进设备，降低点成本，就能立刻满足fx计划的需求。诺斯罗普也一样，他们在f-5e『虎ii』的基础上加些雷达航电，升级成『超级虎』，同样能快捷地拿出一款fx计划要求的机型。麦道有f-15这个『吞金兽』，波音背靠民航市场，现金流充裕，它们参与或不参与fx，资金压力都不大。

但格鲁曼和沃特就完全是另一回事了。

“先说格鲁曼，他们的f-14『雄猫』问题太大。早年为了从麦克唐纳·道格拉斯（那时f-15还没完全胜出）手里抢下海军订单，合同报价压得太低。这几年美元通胀严重，实际生產成本远超合同价，公司已经在生產线上持续亏损。虽然后来和海军艰苦谈判把单价提了一些，但依旧只是勉强维持，在盈亏平衡点上挣扎。这笔fx订单对他们维持f-14生產线和活下去，可能至关重要。”

“沃特的情况更糟，a-7『海盗ii』攻击机在海军停购后，他们几乎失去了主要的整机製造业务。虽然还能靠分包生產些零部件维持运转，但完整的战斗机研发团队得不到项目锤炼，很快就要流失、断档。再这样下去，一两年內，沃特作为一家有独立设计能力的整机製造商，恐怕就要名存实亡了。”

“屠总您想，如果我们现在把一个『歼-7iii』想要参加fx export fighter program的消息带到他们面前时，他们会有什么反应？而且这个项目带著华夏已经確认的採购订单，再加上巴巴羊和法老国两个实实在在的潜在意向订单，又会是什么局面？”

屠达总师眉头微蹙，手指习惯性地在桌面上轻轻敲击著：“林主任，你的分析很到位，从商业角度，我们確实能占据很大的主动，甚至可能藉机利用格鲁曼和沃特背后鹰酱的影响力，撬动更多第三国市场的订单。但是，歼-7iii是在研项目，是要装备我们自己的海空军主力装备啊！它虽然还够不上最顶尖的標准，但也是我们目前能拿出来最先进的平台了。把核心平台交给鹰酱人合作研发？这个上级会同意吗？”

林振凯回答道：“你们和611所，不是要在现在歼-73上分別针对空军和海军的需求研发一款飞机吗？现在都將雷达项目都已经交给基地了。说明，现在歼-73已经不是我们手上最先进的项目了。

至於国內的顾虑，我会亲自去向首长匯报，他会同意歼-73参加鹰酱的fx export fighter program项目，而且参加fx export fighter program项目最重要的目的是学习鹰酱先进的设计理念以及符合现代化需求的研发流程和管理经验。”

屠达总师听著林振凯条理清晰的分析，紧锁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作为一名技术负责人，他当然明白设计理念现代化的重要性，也渴望学习西方的先进经验。

他沉吟片刻，点了点头：“林主任，设计理念和研发体系確实是我们最大的短板。你的分析有道理。”他拿起桌上的钢笔，在笔记本上划了几笔，“好吧，在上面的正式决定下来之前，我会按照你的分析思路，重新调整与巴巴羊和法老国的沟通策略。关於fx计划和可能的美方军援问题，暂时……先不向他们提及，避免节外生枝。”

林振凯和屠达將这个想法向上级匯报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