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痛击马謖的头(1/2)

马哲忧心忡忡地走出王平营帐。

刚才王平与他所言確是一招险棋,不过若是用好了,確实可以扭转乾坤。

他抬头看了看星夜,已是寅时,营地之內寂静无声,士卒们也昏昏欲睡。

连马哲自己看了都想带兵夜袭这支军队,这也看出马謖带兵水平的確不怎么样。

“为了我望父成龙的大业,也只好兵行险著了。”

马哲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缓缓靠近了马謖的营帐,这里的士兵要精神很多。

“少將军,深夜来此不知有何贵干?”一牙將拦住了马哲去路道:

“诸事烦扰,睡不著,想找我爹再议一议军机。”马哲背著手,趾高气扬道:

“少將军,天色已晚,参军已然安歇,若无急事,还请少將军明日再来。”那牙將把马哲拦在帐外,不给进。

“军机要事,事关我军存亡,怎可耽搁?”马哲正色道:

几个兵士闻言,都差点笑出声来,那牙將也在憋笑,就快要忍不住了。

是啊,这马哲平日里不过是个游手好閒的公子哥,又是第一次上战场,就是来镀金的,能讲什么军机要事。

马哲一脸黑线,不过很快他就想到了计策,紈絝也有紈絝的办法。

只见他猛然上前,一巴掌扇在那牙將脸上,作慍怒状:“再敢耽误我事,明日我就跟我爹说,让他扣你一月餉粮,再打你三十军棍。”

紈絝做派有时还挺管用。

对於那牙將来说,打三十军棍还能忍一忍,可要扣钱那是万万不能的。

当即让开了身子,作拱手状,“请少將军进!”

“这还差不多。”马哲背著手,昂首阔步地走进马謖帐中。

一进去,他就立刻躡手躡脚起来,生怕吵醒马謖,变得跟个小偷似的。

什么话?他现在就是个小偷。

当时王平给他刀,他也被嚇了一跳,好在那只是个玩笑。

而且就算杀了马謖也未必有用,反而会造成军中混乱。

两人商议之后,决定行当年信陵君故事,窃符救赵,窃取马謖的兵符。

榻上传来马謖均匀的鼾声,证明他睡得很熟。

马哲先是小心翼翼地走到军案前,上面摆放著各种竹简文书,他仔仔细细翻找了一通,却只找到参军印綬,没能找到调军兵符。

“靠,不会放在身上了吧!睡觉兵符还掛在身上的,看这么老严。”

马哲头痛无比。

他又踮起脚尖,朝马謖床榻边挪去。

忽然火塘里发出“噼啪”一声脆响,是一截枯竹爆开的声音,马謖的鼾声戛然而止。

马哲被嚇得大气不敢出,就直愣愣地站在那里,一动不敢动。

片刻后,马謖鼾声再起,马哲那颗悬著的心才敢落下。

他踮著脚挪到床边,轻轻掀开马謖的被子,冷风钻进去,冻得他打了个寒颤。

还好马謖睡眠质量还可以,睡的比较死,只是缩了缩身子,便再无別的反应。

马哲也透过火塘的微光,看到了马謖那枚隨身携带的虎符,正系在他的腰间。

“就是你了!”

马哲眼睛一亮,把手伸进马謖的被窝里,抓住那枚虎符。

谁知就在这时,马謖翻了个身,把虎符连带著马哲的手正好都压在了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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