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 陈家的过往,被封印的卡牌!(1/2)

第136章 陈家的过往,被封印的卡牌!

天知道那张手牌会不会才是真正的【登龙华转生纹】。

游阳自己就经常干这种假意检索来骗取对方康的事情,自然也要防备对手来上这么一手。

隨著游阳的宣言,【鎧狱龙-电子暗冥龙】发出一声刺耳的咆哮,一股漆黑的能量波瞬间扩散开来,將那刚刚成型的太初世界轰击得支离破碎,重新变回了冰冷的金属场地。

“你——你居然还有三色康?!”

姜泽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声音中充满了绝望。

他无论如何也想不通,游阳的这次展开,竟然能在先手做出足足四个三色康!

这还让不让人活了!

虽然心中充满了不甘,但面对如此铜墙铁壁般的场面,姜泽也已经无计可施。

“我我盖放一张卡,回合结束。”

他將手中最后一张卡牌无力地盖放在场上,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无奈地宣布了回合的结束。

看来,姜泽並没有像游阳预想的那样,玩什么心眼。

“那么,就到我的回合了。”

“抽牌!”

游阳警了一眼抽上手的卡牌,面色没有任何变化。

毕竟,无论姜泽盖放的是什么卡,这场决斗,都已经结束了。

不过,为了防止任何可能发生的意外,还是做一下万全的准备比较好。

对於“龙华”这套卡组,游阳其实並不熟悉,只知道它的场地魔法非常棘手,將其康掉是最好的选择。

“我发动【鎧皇龙-电子暗黑终结龙】的效果,一回合一次,可以发动。”

“选择自己或对方墓地中的一只怪兽,给这张卡装备。”

“我把你墓地的【恐龙龙华-鬼巴】给它装备。”

一股强大的吸力从【鎧皇龙-电子暗黑终结龙】的身上传来,姜泽墓地中的一张卡牌不受控制地飞出,跨越整个场地,被游阳稳稳接住,插入了决斗盘当中。

虽然不知道【恐龙龙华-鬼巴】这张卡有没有墓地效果,但还是先將其吸过来再说,以绝后患。

“接著,我进入战斗阶段!”

“使用场上的全部怪兽,对你进行直接攻击!”

明知是无用之功,但为了展现自己最后的斗志,姜泽还是毅然决然地翻开了自己的盖卡。

“那么,在这个瞬间,我打开盖卡!”

“发动陷阱卡一一【龙华三界流转】!”

“从自己的手卡、卡组和墓地中,將一只“龙华”怪兽特殊召唤!”

“这个效果特殊召唤的怪兽,在结束阶段將会回到手卡。”

“我从卡组中,將【转悍龙华-暗巴】特殊召唤!”

如果游阳没有吸走他的【恐龙龙华-鬼巴】,那么此刻,姜泽本可以再召唤出一只怪兽。

绿、蓝、红三道不同属性的光辉在姜泽的面前亮起,最终融合在一起,化为一片深邃的漆黑之色。在那漆黑的光芒中,仿佛有什么恐怖的怪兽即將降临!

但就在那怪兽即將显现的瞬间,一声清脆的枪响,將那片漆黑的光芒彻底击碎!

“连锁你【龙华三界流转】的效果,我发动场上【装弹枪管狞猛龙】的效果!”

“当对方的效果发动时,將这张卡的一个枪管指示物取除才能发动。”

“那个发动无效!”

正如姜泽所预料的那样,这张卡的发动,不可能成功。

但他还是选择將其发动。

他只是想藉此机会,向在场的观眾、向那些手握资源的人们,展示一下自己的卡组,展示一下自己的决斗。

他希望有人能看上他,与他签下合同,给予他继续走下去的机会。

在那铺天盖地的怪兽攻击中,姜泽的生命值,被彻底归零!

【姜泽:lp8000→0】

【游阳:胜利!】

“好了,赶紧去堵人吧。”

莉莉丝催促的话音刚落,她一抬头,却发现天道莲那高挑的身影早已如同瞬移般,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前方选手通道的入口处,正静静地佇立在那里,仿佛一尊等待著什么的雕像。

“喂!”

莉莉丝气恼地了脚,提起裙摆追了上去。

“等等我!”

决斗结束后,游阳没有在赛场过多停留,直接回到了选手专用的休息室。

隨著今天最后一场比赛的胜利,他已经算是成功进入了三十二强。

谢晚安提前跟他透露过,三十二强之后的比赛场地將会进行更换。

为此,大赛將有长达半个月的暂停期,用来搭建全新的、更加宏伟的比赛场地。

而那个新场地的选址,恰好就是他所居住的那片贫民窟。

虽然不知道谢晚安这女人究竟为什么要这么做,但游阳也懒得去深究。

就当她是钱多得没地方,烧得慌吧。

所以今天,便是他待在这座决斗大厦的最后一天了。

游阳看了一眼面前显示著赛事信息的电子屏幕,地耐心等待了片刻,休息室的门便被人轻轻推开了,陈渊那略显疲惫的身影走了进来。

“贏了?”

面对游阳的询问,陈渊点了点头。

“嗯。”

“走吧。”

“嗯。”

两人之前就已经约好,等今天的比赛全部结束后,就一起去医院看望陈月汐,顺便把两人都已经成功晋级三十二强的这个好消息告诉她。

不过,由於陈月汐至今仍未甦醒,陈渊的情绪一直非常低落,即便是晋级的喜悦也无法冲淡他眉宇间的忧愁。

两人简单地收拾了一下隨身物品,便一言不发地走出了休息室大门。

这一次,因为谢晚安临时有事,没有派人来接送游阳,这便正好让某些人抓到了机会“这位先生,能占用您一点宝贵的时间吗?”

一个温和而富有磁性的声音从旁传来,游阳和陈渊循声望去,只见一个气质温文尔雅、周身却散发著浓郁神棍气息的男人,正带著一脸悲天悯人的微笑看著他们。

“我想跟您讲一下我们的天神与救主—”

游阳望著面前这个气质极其神棍的男人,连思考都没有,直接便是条件反射式地三连拒绝。

“额,抱歉,没空,我不信教,再见。”

说完,他便拉著还有些发愣的陈渊,快步绕过了男人,朝著大厦外走去。

似乎是第一次被人拒绝得如此乾脆利落,天道莲第一时间竟没有反应过来,脸上的微笑甚至都僵硬了一瞬。

直到游阳和陈渊的身影消失在门口,坐上了一辆计程车,他才如梦初醒,但想要追上去,却已经来不及了。

“你是白痴吗?

姍姍来迟的莉莉丝刚好看到这一幕,她用一种看傻子般的表情看著天道莲,那张精致的小脸上写满了毫不掩饰的无奈。

“怎么会这样呢?”

“我在自由联邦的时候,都是这样传教的啊。”

“有什么问题吗?”

天道莲摸索著光洁的下巴,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似乎真的在认真思考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莉莉丝是真心服气了。

她无语地掏出自己的手机,並没有点亮屏幕,而是起脚尖,努力地將那可以映出人影的黑色手机屏幕举到了天道莲的面前。

“你以前成功发展入教的信徒,是不是绝大多数都是女性?”

“你对自己这张脸和你的身份,还真是没有一点自知之明啊!”

天道莲的长相確实是无可挑剔的英俊,再加上他那身神秘而悲悯的神棍气质,对於女性来说,的確有著致命的吸引力。

当然,莉莉丝除外,在她眼里,天道莲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白痴。

当一个人的外表足以吸引他人时,他口中所说的话语內容,其实也就不那么重要了。

就算不谈这张脸,单凭天道莲的身份,以及他背后“仲裁者”组织的巨大声望,也足以让绝大多数人愿意停下来,耐心地和他好好说话。

“仲裁者”和那些道貌岸然的虚偽组织不同,他们是真的在尽己所能地帮助了许多走投无路的人。

莉莉丝,就是其中之一。

所以,哪怕她再怎么看天道莲不爽,莉莉丝也还是跟著他一同来到了这里。

但如果一个人,既没有被他的脸所吸引,也对“仲裁者”的威名一无所知,更对入教毫无兴趣的时候,天道莲理所当然地,只能碰一鼻子灰了。

“怎么了?”

车內,陈渊望著车窗后那个还站在原地发呆的奇怪男人,目光中也有些奇怪。

“那个人你认识吗?”

“不认识,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神棍。

“师傅,走吧。”

前方的计程车司机应声一踩油门,车辆平稳地驶出,只留下一串淡淡的尾气。

医院內。

陈月汐现在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从重症监护室搬到了普通病房。

不过,得益於某位大手的慷慨,陈月汐现在住的是一间设备齐全、环境优雅的豪华单人间。

“你怎么在这?”

游阳推开病房门,望著正坐在病床边的露娜,有些奇怪地问道。

“临走之前再帮她检查治疗一下。”

“哼,要不是晚晚求我,谁会理你。”

露娜没好气地白了游阳一眼,隨即从椅子上站起身,推开挡在门口的两人,走了出去。

“她刚刚睡下,你们就让她睡到自然醒吧。

2

“看她的样子,估计已经很久很久没有睡过一次好觉了。”

“好的,谢谢您!”

陈渊连忙朝著露娜离去的背影深深地鞠了一躬,由衷地感谢道。

露娜只是隨意地摆了摆手,便径直朝著医院院长的办公室方向走去。

谢晚安跟她说,已经去帮她要治疗费了,让她在这里稍等一会儿。

她觉得閒著也是閒著,就顺路过来再次看望了一下陈月汐。

虽然她的性格有些懒散,但是对於自己的病人,她还是非常尽职尽责的。

在和清醒时的陈月汐简单聊过几句后,她便毅然决然地,为这个可怜的女孩再次进行了治疗。

反正回去之后就能躺平很久了,现在稍微累一点,也不要紧。

露娜就这样一阵风似的走了,只留下游阳和陈渊在安静的病房门口面面相,空气中瀰漫看一丝尷尬的沉默。

“我们还是等会再来吧,”陈渊率先打破了寂静,他的声音有些沙哑,“谨遵医嘱。”

游阳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两人並肩走出医院,傍晚的暖风迎面扑来,带著一丝秋日特有的、略显闷热的潮湿感。

天边的云霞被夕阳染成了绚烂的橘红色,城市的霓虹灯开始次第亮起,为这片钢铁森林披上了一层华丽的晚装。

游阳望著街上行色匆匆的人群,他们脸上或带著疲惫,或带著归家的喜悦,每个人都像一颗不知疲倦的齿轮,在自己的人生轨道上忙碌地运转著。

而自己呢?

又该做些什么?

一瞬间,游阳感到一丝茫然。

“饿了吗?”陈渊的声音將他从思绪中拉回。

“有点。”

得到游阳的答覆后,陈渊什么也没说,只是领著他拐进了一条僻静的小巷。

巷子深处,灯火通明,一家看起来有些年头的烧烤店正散发著诱人的烟火气和食物的香气。

陈渊熟门熟路地点完餐,又自顾自从冰柜里拿了一提啤酒,拧开一瓶,仰头就灌了一大口,冰凉的液体顺著他的喉咙滑下,让他发出了一声满足又带著些许压抑的嘆息。

游阳也默默地从橱柜里拿出了一瓶果汁,在他对面坐下,陪著他一起沉默。

他知道,陈月汐出事,身为哥哥的陈渊心里充满了难以言说的愧疚与自责。

但他又不知道该如何將这份沉重的情绪宣泄出来,只能像现在这样,用酒精麻痹自已,將一切都恋在心里。

作为朋友,游阳无法说出那些“一切有我”之类不切实际的承诺。

他能为陈渊做的,已经做了,现在,也只能像这样,默默地陪著他。

喝酒,应该就是陈渊此刻选择的发泄方式了。

人在极度难受的时候,通常都有自己独特的发泄方式,有些人选择用尼古丁麻痹神经,有些人选择在酒精中沉沦,有些人则会找个无人的角落痛痛快快地哭上一场。

而还有些人,则会选择將自已孤立起来,一个人静静地待著,任凭时间这剂良药,慢慢抚平那些刻骨铭心的伤痛。

游阳也有过那样的时刻,但他不喜欢喝酒,甚至可以说是厌恶。

在穿越之前,游阳刚刚踏入社会,还是个憎懂的职场新人。

在一次饭局上,他被公司的前辈们裹挟在所谓的“酒桌文化”之下,被逼著喝下了不少烈酒。

最终的结果,是他因为急性酒精中毒被送进了医院。

自从那件事以后,游阳就再也碰不了一点关於酒精的东西,包括酒心巧克力、啤酒鸭之类的食物。

所以现在,他也不可能陪著陈渊对饮,只能用这瓶甜腻的果汁,代替那辛辣的液体。

很快,滋滋冒油、香气四溢的烧烤就上来了。

陈渊一边机械地吃著,一边沉默地喝著酒,眼神没有焦点,仿佛在透过眼前的食物和酒瓶,看著某些遥远的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或许是酒精开始上头,他那一直紧绷的神经终於有了一丝鬆懈,忽然开口说道:

“你知道—我原本是什么样的吗?”

游阳没有接话,只是放下了手中的果汁,停下了动作,用眼神示意他继续,做一个安静的倾听者。

“我家啊,算是个小世家吧。”

陈渊自嘲地笑了笑,“说出来不怕你笑话,很久很久以前,我们陈家在天枢市,也算得上是首屈一指的大家族了。”

“不过后来家道中落了,但我不是很在乎这些。”

“我的父母很恩爱,家族里的兄弟姐妹关係也很好。”

“总之,我的家族没有那些小说里写的狗屁倒灶的破事。”

“虽然我这个人有点不著调,但是决斗天赋还算不错。”

“本来,一切都应该朝著好的方向发展的。”

“但所有的变故,都从月汐的出生开始了。”

陈渊一口气喝乾了半瓶啤酒,用手背抹了抹嘴,继续说道: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她,在医院那间小小的病房里。”

“小小的,软软的,躺在强裸里,我感觉自己一碰,她就会跟遇到水一样融化掉。”

“那个时候我才八岁吧,还不太懂什么是『责任”。”

“但是,当我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指,被她那小小的、温热的手掌握住的那一刻,我就知道,我要保护面前的这个女孩一辈子。”

“因为,我是她哥哥啊!”

说到这里,陈渊的脸上露出了发自內心的、温柔的笑容。

“月汐的童年很幸福,父母很宠爱她,我也是。”

“她的天赋高得嚇人,我们家族祖传的三套卡组,竟然全部都和她產生了共鸣。”

“也就是说,只要她愿意,她隨时都能成为一个实力强大的决斗者。”

“但也正是这份无与伦比的天赋,让父母看到了希望。”

“看到了——家族重新崛起的希望!”

他的声音开始变得低沉。

“所以,他们打开了那道家族的禁忌之门,让月汐去尝试著与那套被世世代代封印的卡牌產生共鸣。”

“传说,那是上古时代一位魔神的身体,被无上的力量封印成了五个部分。”

“若是能將魔神彻底唤醒,其力量足以比肩神明!”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