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乌丸莲耶（2/2）

情绪激动之余，乌丸开始剧烈的咳嗽起来，古月娜眼眸一缩正欲起身，但是乌丸摆了摆手，而是拿出一张手帕捂住嘴巴擦，手帕上洇开一抹暗红，但他只是平静地將它折起，收回衣襟。

“你曾如凡俗那般，高高在上的权贵那般追求著永生.....可是，世间的规则是不可逆的。”古月娜的神情带著怜悯，“即便是我，也无法做到全知全能。”

“你在追求的时候，失去了一切，甚至瞒著我去进行疯狂的实验......最终付出了代价。那么，现在你后悔吗？”

“不后悔，是基於我自己的意愿，后悔，是我没有遵守那孩子的约定。”

乌丸老人轻嘆著，他的眼中已经闪过了泪光，每每谈起那孩子，他的眼中就闪烁著神采。他將她称为天使，甘愿为其进入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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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我们先不谈这个了.....”

古月娜揉著太阳穴，她真的害怕这傢伙一时激动把自己送走。很难判断乌丸的行为，他所作的一切是为了逆转时间的残酷，但是在逆转的过程中逐渐衰老，最终又追求永生。

为了孩子，他可以做到这个地步，在残酷冷漠的豪门中，这是极为少见的。可是，他在过程中残害的大部分都是无辜之人，双手早已沾满了鲜血也是不爭的事实。

“关於诚实的事情，我打算把他培养成我的下手。”旁边聆听了一切的诚实微微一愣，二人谈论的事情就这么让他听著合適吗？

“下手么？他是个好苗子，不过未来的路可不是一帆通顺的。”乌丸抬起头打量了摩根几眼，“摩根，你的意愿不必询问我，自己做主就好了。”

“我的意思是，帮我训练下他，不必培养成职业杀手那种，但是至少也要保证他的身手干掉一般的警察那种。”古月娜朝著乌丸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接近於士兵的身手么？你不打算让他踏入那个黑暗的世界？”

“他是医生，救死扶伤的手不应该染血。”古月娜直面著乌丸莲耶，她的语气非常的坚决。顿了顿，说道：“因为曾经的一些经歷，我不太希望医生这个职业蒙羞。”

乌丸莲耶的目光在麻生诚实身上停留片刻，隨后轻笑一声：“摩根，你总是这样矛盾。既想让他拥有自保的利爪，又不愿他沾染血腥。”他摇了摇头，“但现实可不会如此仁慈。”

“也许吧，正如你所说的，不管是人类也好，还是我也好。只要是有意识和灵智的生命，都会不由自主的產生这种『贱』的想法。”

麻生诚实的后背渗出冷汗，他刚想动了动嘴唇解释，但是乌丸莲耶却打断了他，“好吧，这是你希望的话，我会让卡悉酒安排他进行特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