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谁崩溃了(2/2)

女人放下狠话一甩手就不再理会莱茵。

莱茵一脸嫌弃,就是这样一群人掌控著哥谭遏制世界发展。如果是这样的莱茵可以找一颗歪脖子树自掛东南枝了。

法庭之上依旧是三人端坐,聆听著眾人的匯报。

女人行礼卑微的匯报著对莱茵的测试,“法官,莱茵並没有陷入疯狂,也没有放大欲望。”

中间的男法官,双手合十俯视著对女人说“看来莱茵的抗性比想像中的还要高。”

“法官,我们该如何处置他。”

“要么测试他理智的极限再加以琥珀金控制,要么给他戴上猫头鹰面具丟回街道上。莱茵的同伙会主动怀疑他的,莱茵的联盟会自行瓦解。”

法庭所有人在纷纷提议,试图挖出莱茵的最大价值。解剖了他的脑子,看看和哥谭人有什么不同;把他的背包拿过来,看看他是不是掌握了空间摺叠技术;让他穿上蝙蝠战衣,在公眾面前处以极刑,让哥谭人知道蝙蝠没猫头鹰恐怖。

布鲁斯韦恩扫过基地里所有的战衣,最后目光凝聚在自己的那套蝙蝠战衣之上,“从今天开始哥谭只有我一个蝙蝠侠吧。”

“少爷,这不是您一个人的责任!”阿福轻声劝解。

“不行!”戈登严厉拒绝。

迪乐无所谓谁是蝙蝠侠,“重要的是莱茵先生在什么地方,他怎么样了。”

没人回答迪乐的问题,布鲁斯韦恩打开了有关於怀特莱茵的击溃计划。

迪乐速度飞快直接扯住了布鲁斯的衣领,將他整个人抬了起来。

“迪乐你在干什么?”戈登上手拉扯,大声呵斥,布鲁斯可是他的罗宾。

“迪乐先生冷静!”阿福用力拉住迪乐,试图让对方冷静。

阿福是除了莱茵以外最了解迪乐的人了,迪乐不是一个坏人,他甚至是一个在装蠢的好人。

迪乐怒目圆视看著面前这个莱茵一直在呵护的孩子,眼睛甚至有泪滴在打转,“莱茵先生失踪了,你第一个想到的是如何杀死他,难道除了你父母和未来的你,莱茵就不重要了吗?”

布鲁斯脸上没有一丝情绪,“这计划是莱茵做的,他知道我们所有人,没有一个可以对付的了他。现在这个情况最好的结果是莱茵牺牲我们不用面对他,最坏的结果是莱茵被控制了。”

迪乐听到这句话力气一下子被抽走了,他明白布鲁斯在说什么了。

如果莱茵预料到自己变了,他一定会让我们执行计划,他甚至连这样的事都算好了。

那击溃计划谁去执行呢?对著莱茵的脸,没有人能下得去手。

迪乐流著泪水笑了出来,“如果是我,无论莱茵先生还是不是他自己,我都会跟著他干一票大。”

戈登无法想像要他对付莱茵,那个在天台上寧愿自己当疯子也去拯救一切的男人。“抱歉!我果然还不是个合格的蝙蝠侠。”

阿福愿意去当那个送葬人,回想那个连陌生人墓碑都擦的乾乾净净的少年,还有在莱茵的鼓励支持下终於活的像个孩子的少爷。

阿福挡在布鲁斯的面前,祈求他,“让我来吧!”

“不,这是我欠他的!”布鲁斯的斩钉截铁。

年幼的布鲁斯又一次失去一切,但对此他早有预料。不过这一次他拥有面对一切的勇气和底气。

所有人颓废不已,基地开始咯吱作响,四面八方涌现各类致命的植物。

最大的捕蝇草里走出了成年的帕米拉,她一挥手所有人被藤蔓紧紧束缚,藤蔓上甚至布满了毒刺。

帕米拉现在不是喜欢海的孩子,她现在是失去唯一救赎的,內心充满仇恨的毒藤女。

“我感受不到哥哥的气息,你们最好给我他的下落。”

帕米拉注意到银幕上莱茵的脸,她翠绿的眼眸不再凶狠,而是柔情似水,她的手在空中顺著莱茵的轮廓划过,就像在抚摸莱茵的脸庞。

可是银幕里全是无所不用其极的恶毒手段,毒藤女在嗤笑,所有人都是一个样子,看到美好的事不是占有就是摧毁。

只有莱茵信奉让生命自由野蛮的生长。

“你们可真噁心吶,哥哥不在乎你们的窥伺,你们还得寸进尺,连杀死他的方法都做好了,猫头鹰?蝙蝠?都不过是禽兽罢了。”

质问声比毒刺更让人疼痛。

布鲁斯主动讲起了莱茵在最开始对所有人救赎,布鲁斯祈求帕米拉加入莱茵做的击溃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