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人家拐卖蝙蝠侠，你拐卖韦恩夫妇（2/2）

“没事我走了？”

莱茵不管能不能回去，直接转身就走。但一转身就看见一对夫妇手挽著手看著莱茵笑。

“托马斯？玛莎？”莱茵感觉死亡这次玩的挺大了，这活他接不了。

感受到莱茵的情绪，死亡也玩够了，开始给莱茵解释，“是你把人家父母拐来了！”

what the fuck？莱茵如遭雷劈都愣了好一会。

人怎么可以把祸闯得那么大？dc的亲爷爷和亲奶奶被我给拐了？我也没要自行车呀。我能看到真名但没看到韦恩夫妇，我是不是被资本做局了？人总会在发呆的时候毫无逻辑的胡思乱想。

死亡开始为莱茵解惑，“你不是好奇为什么看不到灵魂吗？因为灵魂是自由的，生前没有选择，但死后是有选择的。是韦恩夫妇看到你和阿福的相处选择相信你，让你为他们摆渡。”

莱茵对著韦恩夫妇说了声谢谢。

这夫妇俩人在哥谭算得上已经灭绝的好人，而且他们能养出百特曼。他们值得令人尊重，被他们认可这也值得骄傲的。

韦恩夫妇现在无法用语言和莱茵交流。

死亡给莱茵下达了一个任务，送韦恩夫妇回到人世间，正確引导布鲁斯。

布鲁斯成长为蝙蝠侠离不开韦恩夫妇的的指引。

阿福的认可和他让莱茵加入韦恩家族的想法，让韦恩夫妇对布鲁斯和哥谭的未来充满了希望。托马斯和玛莎对莱茵这样的善良的年轻人很放心，自愿跟著他回归冥界。

这对宇宙来讲是不对的，日后蝙蝠侠重要的时刻，没有韦恩夫妇为布鲁斯指引，蝙蝠侠会来到错误的时间线。

深爱孩子的父母担忧孩子的未来，他们怎么会轻易离去。

原本韦恩夫妇的灵魂会在布鲁斯成为蝙蝠侠之后才会离开，现在提前太多了。

“莱茵，你罪孽深重。”

“难道神是无罪吗？”

死亡对莱茵的反驳很满意，生即原罪，死即归途。让这个古怪圆滑不失锋利的灵魂做代理人，是个明智的选择。

莱茵明白蝙蝠侠为什么有那么多回忆杀和爆种了，作为这场盛大舞台上的主角布鲁斯韦恩，他的命运被固定了，这何尝不是一种悲哀。

隱蔽的法庭、遇难的父母、牺牲的青梅、墮落的义子、还有和他生生世世相互折磨直到一切消亡的周可儿（joker）。

莱茵望向王座上高高在上的神明，他那棕褐色的瞳孔倒映著无数变幻的面孔，

他明白了，一场戏看了无数遍就算是神也会腻，而他是命运之外的人有著无限可能。

想为这可怜的万物寻找出另一种野蛮生长的可能吗？希望死亡是如莱茵所想的那种，值得他尊敬的神。

大梦初醒，已经是第二天了，起床用冷水洗脸保持清醒，他可不敢直接使用哥谭的自来水，这里头物料虽说比不上恆河，但效果比汉江猛。莱茵的水全是用过滤器净化过的。

莱茵看著天板上平白无故多出一片片的水滴直接开骂。

“猫头鹰最近水喝多了，尿不儘是吧。”

戴上面具打开门缝向外看去，果然不出莱茵所料，今天的鬼天气你看不到10米以外，全是白蒙蒙的雾气。

“莱茵你知道法庭？”是托马斯在说话，声音是那样急迫。

雾气里莱茵在面具下用著欢快的语气，为死去的人唱著哥谭古老的童谣。

“当心猫头鹰法庭，时刻监视你出行。

暗处策划统哥谭，藏身石墙与灰烬。

他们窥探炉火畔，他们窥探睡梦中。

莫要提及他们名，利爪割头莫作声。”

莱茵看见了托马斯和玛莎，莱茵以为死亡还是很注重福利待遇的，给了他能看见亡灵的眼睛，其实是韦恩夫妇选择现身寻求帮助了。

玛莎悲切中带著小心翼翼的请求，“莱茵先生，利爪抓住了布鲁斯。”

莱茵扶额，这样辛劳的一整天，怕是以后日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