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说来话长,拿皇初见反抗军,令人震惊的指挥才能(1/2)

第102章 说来话长,拿皇初见反抗军,令人震惊的指挥才能

阿拉巴斯坦上空,君临天下的维摩那。

金闪闪正饶有兴致的盯著下方,那隱隱分裂成红黑两个阵营的阿拉巴斯坦。

东南方向的反抗军正在积蓄力量,西北方的王国军和海军同样严阵以待。

在两片国土的中心,自天空往下俯瞰,可以很明显地看见从地底涌现出来的深蓝光芒。

在金闪闪眼中,这绝对是令人惊喜的事。

这个身处异界的国家,此刻在烟镜之神的影响下,地下竟然出现了强大的灵脉。

“呵呵———原来如此,该说是歪打误撞,还是你早有预料呢?迪尔特。两个世界的交匯,原来如此啊。”

“这便是阵地战的舞台了—掠夺阵地来添加胜率——.不错。”

“你这个裁判也赶快履行职责吧。来到这里,与诸位因你而来的傢伙见见吧。为了本王的愉悦。”

“哈哈哈哈哈哈哈!”

欢快的笑声顿时迴荡在雨林之中,每一位感知力强的从者,都能意识到这个战爭之外的不稳定因素—·

阿拉巴斯坦边境,村庄。木屋之中,眾人正在举行战后会议。

简陋的屋子內气氛凝重,混合著草药的苦涩与未散的血腥气。

大熊在乔巴的持续努力下,生命体徵趋於平稳,但依旧昏迷。

波尼趴在床边睡著了,小手还紧紧抓著父亲缠满绷带的手指,小脸上带著泪痕和疲惫。

赫拉克勒斯蜷缩著身子才勉强挤在了这个小屋的边边角。他的眼神柔和,只是远远的看著波尼屋外,临时清理出的空地上,红方核心成员围坐一圈。

人人带伤,绷带和简易夹板隨处可见。

路飞大口啃著肉排补充体力,艾斯沉默地用火焰烤著湿透的绷带,萨博整理著沾满硝烟的外套索隆面色阴沉,山治点著烟,眉头紧锁,乌索普小心翼翼地擦拭著拿破崙巨炮上的污跡。

娜美和乔巴静静的蹲在一起,一座城市的毁灭,对他们来说很遥远,他们完全不敢想像人间会有这种惨剧。

迦尔纳安静地闭目养神,皮肤上被兄弟造成的裂痕缓慢癒合。

罗杰则靠在一块石头上,眼神锐利地扫视著地图。

气氛沉重而压抑。

尤巴城的废墟如同巨大的阴影压在每个人心头,那毁天灭地的力量和无辜者的伤亡,让这场圣杯战爭的残酷性显露无疑。

“伤亡统计出来了”萨博的声音有些沙哑,打破了沉默。

“反抗军精锐损失近半,普通战士伤亡更重。尤巴城-平民伤亡无法估算,城市基本毁了。”

他紧了拳头,指节发白。

“可恶!”路飞狠狠咬了一口肉,眼神中燃烧著愤怒。“那些混蛋海军!”

“现在不是愤怒的时候,路飞。”

艾斯沉声道,火焰在掌心跳动,

“我们必须想想接下来怎么办。昨晚只是开始,黑方的主力,赤犬死亡。”

“但是听说阿周那不会立刻消失,杀鱷鱼和他的英灵,还有黑鬍子基本没怎么受损,海军虽然撤了,但世界政府绝不会善罢甘休。还有那在天上打架的傢伙”

“我们需要据点,需要情报,需要整合力量。”

迦尔纳睁开眼晴,金色的瞳孔扫过眾人。“困守在此,如同待宰羔羊。”

就在这时,天空传来一阵威严而熟悉的轰鸣!

庞大的黄金太阳船缓缓降落在村庄外的空地上,捲起一阵沙尘。

船首,拉美西斯二世身披晨曦的金光,如同神祗降临。

薇薇公主紧隨其后跳下船,小脸上带著长途奔波的疲惫,但看到路飞等人虽然人人带伤,但却没缺一人。

她还是鬆了口气。

“薇薇!”路飞和萨博惊喜地喊道。

“大家太好了,你们都没事!”薇薇快步跑过来,看到眾人身上的伤势和村庄的惨状,眼圈微红。

“尤巴我都看到了—“”

“法老陛下,薇薇公主,你们来得正好。”

萨博站起身,將当前严峻的形势和困境快速说了一遍。

拉美西斯二世环视一周,黄金瞳中带著审视,最终落在地图上。

“混乱而无序。余之盟友,竟沦落至龟缩一隅?”

拿破崙站在萨博身边,这个乐天派与沉重的气氛格格不入。

“哈哈哈,法老不要这么刻薄我经歷过比这更昏暗的时刻。比起孤岛村庄显然更好是吧。

2

与此同时,靠在石头上的罗杰双手抱头神態悠閒。

“话说分离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这些军队又是从何而来?”

拿破崙深嘆了一口气,看向身边人人带伤,却眼神坚挺的诸位。

“哎呀,这个就说来话长了。”

时间回到了几天前,萨博、拿破崙、山治、乌索普被烟雾镜投射后。

空间扭曲带来的眩晕感尚未完全消散,脚下便传来布满碎石的触感。

潮湿的空气裹挟著还未完全散去的尘土,那股粘腻噁心的触感,实在令人难以接受。

比这更恐怖的是,绝望气息的空气涌入鼻腔。

萨博第一个站稳,警惕地扫视四周。

他们落在一个贫瘠山谷的腹地。这里同样长满了树木,直接从石头缝里钻出来。

更令人惊奇的是,这些山川之中,貌似蕴含著什么能量散发著悠然的光芒,將这里映照得更加诡异。

目光从山上移开,到简陋得几乎不能遮风挡雨的棚屋,和破旧的帐篷散落在鳞的山壁下。

衣衫槛楼、面黄肌瘦的人们,手中握著锈跡斑斑的刀剑、锄头甚至削尖的木棍。

他们正用混杂著惊恐、茫然和深深不信任的目光,死死盯著这群从天而降的不速之客。

气氛压抑得如同凝固的铅块。

一个身材高大、脸上带著一道狞刀疤的男人推开人群,大步上前。

他穿著一件磨损严重的旧皮甲,饱经风霜的脸上写满了警惕和敌意。

他的目光像刀子一样刮过萨博、山治和紧张得咽口水的乌索普,最终钉在拿破崙身上。

拿破崙那身华丽笔挺的深蓝色帝国军装,与周围破败的环境格格不入。

尤其是肩章上熠熠生辉的帝国徽章,瞬间成了焦点。

“你们是谁呀?从哪儿来的?”

萨博走上前试图与对方握手,但对方没有任何反应,

萨博只能汕笑道:“你好,我的名字叫做萨博。这位是archer,山治以及乌索普,我们貌似是从天而降.”

“哈!”刀疤男发出一声短促而充满讽刺的笑,打破了平静的对话。

他指著拿破崙,声音粗哑洪亮,带著毫不掩饰的轻蔑。

“从天而降?政府的新把戏?”

“还是哪个吃饱了撑的贵族老爷,派你们这些戏班子来看我们这些贱民怎么苟延残喘?”

他刻意上下打量著拿破崙,眼神像是在看一件滑稽的展品。

“特別是你!穿得跟要去参加国王加冕似的光杆司令?连个扛旗的卫兵都没有的將军?”

他刻意加重了“將军”二字,充满了嘲弄。

“我看你就是个穿著戏服的骗子!你这身行头,指挥过几场贵族园里的斗殴?能有什么真材实料?呸!”

乌索普急得面红耳赤:“笨蛋有眼不识泰山!拿破崙师傅可是这世界上最厉害的將军了!”

先前在船上一起航行的时候,乌索普无数次被拿破崙教导。

不过,周围的抵抗军成员被头领的讥讽带动,发出了零星的鬨笑和充满敌意的低语。

有人举起了简陋的武器,慢慢围拢过来,意图將他们控制住。

乌索普瞬间嚇得汗毛倒竖,山治皱著眉,身体微微绷紧,做好了隨时动手的准备。

萨博深吸一口气,正准备开口解释。

咻一一!!

尖锐刺耳的哨箭声和隨之而来的爆炸轰鸣,毫无预兆地撕裂了山谷的寂静!

紧接著是密集的枪声和整齐划一的吶喊!

“海军!是海军打过来了!”

“他们衝进山谷了!快挡住入口!”

“该死!他们怎么会找到这里?我们有什么值得他们来的?平时根本不管我们这些残兵败將啊!”

刀疤男脸色剧变,惊怒交加地大吼,再也顾不上拿破崙他们,猛地转身看向山谷入口方向。

只见装备精良,训练有素的海军土兵已经列成战斗队形,如同钢铁洪流般从狭窄的谷口涌入!

隧发枪喷吐著火舌,训练有素的刺刀在阳光下闪著寒光。

他们的自標明確一一彻底摧毁这个据点。

反抗军战士们虽然惊惧,但在头领的怒吼和求生的本能下,仓促地拿起武器迎战。

然而他们阵型散乱,士气低落,面对正规军的火力压制和有序推进,他们的抵抗如同脆弱的沙堡,瞬间被撕开几个缺口。

惨叫声和鲜血立刻瀰漫开来,绝望像瘟疫般在人群中蔓延,之前的敌意被更大的恐惧取代。

混乱中,刀疤男挥舞著一把缺口的大刀,试图组织人手堵住一个缺口,却被海军密集的子弹压製得抬不起头,身边的战士不断倒下。

就在这千钧一髮之际,一个带著不容置疑穿透力的声音响起,清晰地压过了枪声和惨叫。

“想活命,就听我指挥!”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被吸引。

只见拿破崙不知何时已向前踏出数步,站在一处稍高的岩石上,

他並未看刀疤男,那双经歷过无数战役、洞悉战场脉络的眼睛锐利地扫过混乱的战场,仿佛一台精密的仪器在瞬间计算著所有变量。

他指向山谷两侧陡峭的高地,声音斩钉截铁。

“所有能拉开弓、投掷石块的人!立刻占据左右制高点!不需要精准!用你们能找到的一切东西,石头、土块、燃烧物!给我砸!製造混乱,压制他们第一波衝锋的势头!”

几个还算镇定的反抗军被这命令式的语气所,下意识地吼叫著,拉起几个弓手和拿著石块的人就往陡坡上爬。

“你!”拿破崙的目光猛地锁定刀疤男,手指精准地指向他。

“带著你身边最强壮、有盾牌或能举重物的人!组成盾墙!堵住谷口最狭窄的那个点!”

刀疤男不知所措:“我们这地方哪里还有盾牌呀!”

拿破崙头都不回,只是在观察著对方的阵形。

“用门板、桌子、所有能挡子弹的东西!不是为了衝出去送死!”

他顿了顿,那双无比威严的眼睛扫过来。

“是为了给后面的人爭取时间!爭取活命的时间!快!”

刀疤男被那双仿佛燃烧著火焰的眼晴盯住,那里面没有嘲讽,只有一种掌控一切的冷静和不容置疑的权威。

看著身边不断倒下的同伴和逼近的刺刀,他猛地一咬牙,脸上的刀疤都扭曲了,嘶声咆哮。

“按他说的做!快!找东西堵住口子!”

“御主!乌索普新兵!”拿破崙的指令毫不停顿,他明白萨博的天赋,因此无需多言。

“寻找有利位置,利用你们的远程攻击能力!优先解决他们的军官!打掉他们的旗手!”

萨博眼神一漂,瞬间理解了意图,身影如风般掠向侧翼一处乱石堆。

乌索普虽然手还在抖,但也深吸一口气,连滚带爬地找掩护,从挎包里掏出了他的弹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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