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 :亲密,礼物(4K)(1/2)
【林馨(紫微玄命)的命运已被逆转,逆转指数提升至26.11%,获得88.5点命运点数。】
“我本不想灭血冥宗满门…可当我看到那些被炼成怨灵的孩子,就想起姐姐当年以身饲毒的痛苦……”
林馨软绵的倚在陈言胸膛,身子微微发抖,缓了缓,才继续道:
“我与姐姐一体双魂,小时候……我的神魂太弱,一直沉睡,直到师傅和义母在万毒鼎中发现我……”
说到这里,她扬起脸,明眸泛著水光:“姐姐替我承受了所有苦难,却把最美好的都留给了我。
在玄医阁的这些年…我真的很幸福。”
“小言…”
她陡然攥紧陈言胳膊,声音带著几分急切:“你知道吗?”
陈言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惊得一愣:“嗯?”
“我差点…就选错了。”
林馨的声音轻颤,像是后怕般往他怀里缩了缩。
“选错什么?”陈言不解,安抚地轻拍她光滑的背脊。
“当年……”林馨咬了咬唇,眼神闪烁:“师傅想让我与陈乾订婚……”
像是怕他误会,她急忙解释:“但我没答应!只说…要考虑考虑……”
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小:“后来…是姐姐替我做的决定。”
陈言笑了笑:“以你当时的处境,选我才奇怪呢。”
“那……”林馨微微撅起小嘴,眼巴巴地望著他,像只不安的小动物,“我和姐姐…你更喜欢谁?”
陈言心知面对这种死亡提问,绝对不能犹豫,当即说道:“在我来到这个世上,喜欢的第一个人便是你。”
林馨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像是盛满了星光。
她抿著嘴,却掩不住上扬的嘴角。
陈言乘势握住她的手,轻声道:“其实有一句话,我一直藏在心里……”
“什、什么话?”林馨不自觉地屏住呼吸,脸颊泛起红晕。
“林馨,你愿意嫁给我吗?”
陈言凝视著她的眼睛,柔声道。
我愿意!
林馨在心里大喊。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快得不像话,仿佛要衝破胸脯。
可转念想到自己现在的处境,眼中的光彩又黯淡下来。
她低下头,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小言…我可能…不能答应你。”
陈言神色不变,依旧温柔。
林馨急忙解释:“鹤叔为了给我爭取时间,已经去圣火教请罪了。我不能…不能辜负他的好意。”
她勉强挤出一个笑容:“你有这个心意,我就很开心了,而且……”
“你还有更好的选择…不是吗?”
陈言微微一怔,眼中闪过一丝恍然。
难怪林馨对於叶倚天的態度那般宽容,原来早就在为自己的离开而铺路。
不过……对於他来说,小孩子才做选择,成年人全都要!
隨著林馨和林椿神魂交融的程度加深,往后想要將她们分离的难度只会越来越大。即便有溟尊相助,或是藉助系统推演,也未必能確保万无一失。
眼下更棘手的是圣火教的问责。
陈言眸光微闪,鹤叔既然敢主动请罪,想必责罚不会到无法承受的地步。
毕竟玄医阁作为御下九宗之一,其价值远非血冥宗这等小门小派可比。
只是……林馨短期內怕是难以归来。
这也不算难事,东星域这么大,偷偷摸摸的还不行吗?
林馨见他出神,误以为他深受打击。
她咬了咬唇,柔软的身子贴了上来,温香软玉紧贴著陈言的胸膛。
玉指抚上他的脸颊,她仰头献上一个缠绵的吻,柔声道:
“小言…別难过。”
她將脸埋在他颈窝,呼吸温热:“我…和姐姐身心永远都是你的。”
透明指尖在他心口画著圈,声音带著几分羞意:“等我们位列登仙,就回来嫁给你……好不好?”
说完,她紧张地抬眼,一瞬不瞬地注视著陈言的反应。
以她的修为,本不至於因灭门之事受重罚。
无非是给长生鬼蜮一个交代,破財消灾罢了。
可偏偏赶上圣火祭临近,加上旧怨未消,圣主定会藉机发难。
正因如此,她才不得不远走他乡。
至於登仙归来……
即便是她这样的天赋,也不敢妄言何时能踏足这至高境界。
时过境迁,此事终將不了了之。
可姐妹二人都不捨得陈言,也不忍让后者为她们伤心。
“我等不了那么久。”陈言目光灼灼的盯著她:“最多一年,我必接你回来。”
“一、一年?”
林馨瞪大眼睛,红唇微张。
不是她不信他,只是连鹤叔和墨云天都束手无策的事……
“好。”林馨展顏一笑。
她忽然展顏一笑,眼角泛起晶莹。
无论如何,她都愿意相信他。
惹下这般祸事,他非但不怪罪,还许下这样的承诺,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呢?
明眸闪动著秋波,看向陈言的俊顏,总觉得心跳越来越快,某处泛起涟漪。
不…不可以再放纵了…那里,现在还没干呢,再来……会死的。
还未回神,陈言已翻身压来。她顿时如受惊的小鹿般瑟缩:“小…小言,我、我…不行了。”
“姐姐…你想啥呢。”陈言忍俊不禁,伸手捞过床尾的灵戒,取出墨云书。
林馨有些羞恼地推著他的肩膀:“原来是倚天妹妹找你哦!”
陈言看著她吃醋又羞恼地表情,著实心动,扑上去狠狠地亲了一口,才打开墨云书。
【怎么还不回来?!死哪去了!】
呵……
这一点也不叶倚天。陈言回道:【想不到墨姑娘也这么心繫在下。】
“他怎么知道是我?”庭院內的墨非晚一惊,向身后的灵佑问道:“难道我学的不像?大嫂不就是这样质问大哥的?”
墨云书的文字乃是灵识书写,所以墨非晚也能够无障碍使用。
灵佑欲言又止的张了张嘴,犹豫道:“可能…叶小姐不这样说话吧。”
“呃……”墨非晚嘴角微微抽搐,赌气般將墨云书塞回叶倚天手中:“你自己问!问问你那野男人还知不知归家!”
叶倚天古怪的看了她一眼,总感觉后者比自己还急,却终究没多问什么,只是垂眸写下:
【何时回家?】
恩,这很倚天。陈言笑了笑,看向阵法外喷薄的朝霞,回道:【戌时前。】
【好,等你。】
陈言明白这是等他回来吃饭的意思,唇角不自觉勾起一抹笑意。
明明只是三个字,却仿佛能看见叶倚天端坐案前,银髮垂落的清冷模样——她总是这样,话不多却总能让他心头微暖。
“陈言!”
衣领突然一紧,他尚未回神,一抹药香便扑面而来。
林椿不知何时已跨坐到他腿上,明眸危险地眯起:“笑的很开心啊!”
陈言笑著举手投降:“娘子饶命……”
“谁是你娘子!”林椿没好气的瞪他。
“你啊……”
“我不是!”林椿气鼓鼓的偏过脑袋。
明明早已和妹妹达成共识,理智也告诉她这是最好的安排。
可看见墨云书上往来的字句,心里仍像打翻了五味瓶,酸得眼眶发热。
陈言见状连忙环住那不盈一握的纤腰,下巴討好地蹭她颈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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