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if青梅竹马:谢大师百灵百验(2/2)

谢予臣语气轻鬆,抬手替她拨了拨跑过来时被风吹得凌乱的刘海。

盛枳看著他,眼睛越来越酸,感觉下一秒就要忍不住哭出来了。

谢予臣摊开双手:“抱一下。”

盛枳没多犹豫地往前一步,脑袋埋进他怀里。

嗅到谢予臣身上熟悉的味道,她那颗因为即將到来的重大考试而变得躁乱不安的心,忽然安定了许多。

这个拥抱並没有持续太久,但对於盛枳来说,却胜过了千言万语的安慰。

“好饿呀,我们去吃饭吧。”盛枳又恢復那副故作洒脱的模样。

谢予臣原本还想说点儿什么的,听见她这么说,到嘴边的话,变成了一句:“好。”

这会儿离上课只剩一个半小时不到,两人就近找了家餐馆。

点完菜后,谢予臣总算有机会和她聊一聊了。

“为什么不高兴啊?”

盛枳想反驳,却被谢予臣抢先一步,“別嘴硬。”

她撇了下嘴,不大情愿道:“也没有不高兴,就是感觉自己最近状態有点差,昨天模考也考砸了……”

谢予臣若有所思地点头:“马上就考试了,你会有压力也很正常。”

盛枳双手撑著头,苦著脸嘆气。

“別把自己逼得太紧,一次模考说明不了什么。我找大师算过了,最后结果一定会如你所愿的。”

这种时候来点儿玄学,反而能安慰到盛枳。

她抬眼看向谢予臣:“真的?”

谢予臣一本正经:“真的。”

盛枳脸色这才缓和不少,毫不留情戳穿他:“骗人,你不是不信这些吗?”

“没骗你。”谢予臣,“谢大师言出法隨。”

盛枳调侃他:“谢神棍还差不多。”

谢予臣见她终於笑了,心情也跟著好转:“这才对,刚刚跟个小可怜似的。”

看著怪让人难受的。

盛枳羞赧地“嘖”了一声:“不许说了!”

吃完饭后,谢予臣把她送到画室外面,临走前摸了摸她毛茸茸的脑袋。

“要相信自己,你就是最厉害的。”

盛枳重重点头,看上去是已经调整好了,认真道:“等我回来。”

“嗯,等你回来。”

……

十二月初,联考拉开帷幕。

考场在市里的一所小学,邢女士问过盛枳要不要需不需要自己去陪考,被后者拒绝了。

画室给学生统一定了各考场附近的酒店,还有专门的老师带队,还是比较让人放心的。

考试前一晚,盛枳还是见到了谢予臣。

考场酒店距离谢家不算太远,他会过来,盛枳倒也没那么意外。

谢予臣怕影响她休息,把一直揣在兜里的东西塞到她手里,然后合上她的手指,郑重地说了声:“加油。”

然后就催促著她快进去。

盛枳慢吞吞进了酒店大门,站在一楼等电梯的间隙,摊开手,一枚黄色的护身符安静地躺在手心

谢予臣又给她送来了一份鼓励与勇气。

她手指收拢,把它握在手心,心里前所未有的安稳踏实。

第二天清早。

门外传来带队老师敲门声音时,盛枳和另一个室友 已经起床了,东西都收拾完了。

两人背著画具下楼吃完早餐,临上考场前老师又对大家叮嘱了一通,鼓舞士气。

考场上的掛钟指向五点时,一阵急促的铃声响起,最后一科考试也彻底落下帷幕。

出考场时,黄昏的余暉逐渐暗淡,盛枳深吸一口气,一直紧绷的神经终於放鬆下来。

周围同画室的人路过她旁边时,跟她打招呼道別,大家都来自天南海北的,或许这是最后一次见面了。

盛枳也冲他们挥手,步伐轻快地走出考场大门。

一早就在考场外面等著的邢女士,手里捧著一簇向日葵,伸长脖子不停勾著脑袋看著鱼贯而出的学生。

她旁边的谢予臣忽然动了,步履飞快地跑到门口:“盛枳。”

原本还在跟人说话的盛枳瞬间抬头,眼底满是惊喜,先跟刚才说话的同学道了別,才顾得上问他。

“你怎么来了?今天不是周三吗?”

“请假了。”谢予臣说话时还不忘伸手接下她背著的画包,轻鬆背在自己身上,“欢迎回来!”

两人边走边聊,盛枳伸出双手,想给他看自己手上不小心沾上的顏料。

下一秒就莫名其妙被塞了一束。

她懵懵地把往下挪,然后就看到了邢阿姨那张笑盈盈的脸。

“谢谢阿姨。”

邢女士激动得想来抱盛枳。

盛枳下意识往后躲了一步:“阿姨我衣服有点脏。”

在画室待了这么久 ,她每件衣服上多多少少都沾了点儿顏料。

“那又怎么了?”邢女士不大高兴道,“这是你努力过的痕跡,我们枳枳就是乾净漂亮的小女孩!”

谢予臣顺手拿走她手里的,盛枳不再侷促,和邢女士来了个大大的拥抱。

谢崇清提前在望江阁定了位置,一家四口庆祝著盛枳联考结束。

晚上八点,盛枳洗了个热水澡,衝掉了一身的疲惫。

换上新的睡衣,她躺在自己久违的大床上,许久不见的小黑猫跳上床试图吸引主人的注意力。

“球球~”盛枳从床上坐起来,抓著他狠狠rua了一把,心里无比满足。

“咚咚咚——”

一阵敲门声响起,盛枳不抬头也能猜到是谁:“进!”

谢予臣推门进来,手里端著碗刚洗过的草莓,放到她桌子上,顺手把椅子转过来,兀自坐下,看著她逗猫。

没两秒盛枳察觉不对,冲他举起猫:“我怎么感觉它对你有意见?你是不是趁我不在欺负它了?”

“没有啊。”谢予臣矢口否认,长腿一蹬,转椅往床的方向挪近了些。

他上半身微微前倾,伸手去挠小猫的下巴。

“我可是谨记你的吩咐,抽空带著它去绝育了,怎么回来还怨上我了?”

他装模作样地嘆了口气,“唉,小没良心的,和你主人一样。”

“是……这样吗?”盛枳语气变得不確定起来。

“当然啊。”谢予臣眼底闪过一抹坏笑, “我证明给你看。”

盛枳刚想问怎么证明,就看到谢予臣一本正经地对煤球道:“小傢伙,听见没,怪错人了啊。”

“是你主人求我,带你去绝育的,我只是个#¥@……”

他话还没说完,嘴唇上就传来阵温热的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