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想咬 想亲(2/2)
话音刚落,放在他太阳穴上的手指瞬间停滞。
沈栀意重新按揉,“那肯定啊,我不会做饭,做家务那么累,我结婚又不是做保姆的,如果让我一个人操持一家子的事,那我宁愿孤独终老。”
“我妈对我爸也很好,我爸有次腿断了,我妈在床前一直照顾他,还学习做饭。”
婚姻是相互扶持相互理解,而不是丢给某一方,而不是计较谁做得多,谁做得少。
池砚舟:“能看得出来,爸很宠妈,要向他学习。”
他的视线落在女生的嘴唇,抿紧的樱唇缓慢张开,“池总,现在不是在演戏,不用喊爸妈的。”
池砚舟嗓子发痒,拧了拧领带,选择直接抽掉,“那不行,日常喊习惯才不会露馅,过年有人去你家走亲戚,被拆穿了怎么办?”
温度适宜的秋天夜晚,他感受到的是燥热。
想咬,想亲。
沈栀意放轻呼吸,“池总,你还真敬业,过年还帮我应付父母和亲戚。”
池砚舟:“我们俩这感情,自然要的。”
他可不是为了敬业,追老婆要在丈母娘面前刷好存在感。
“我头不疼了。”
燥热没有随着时间缓解,反而愈演愈烈,从嗓子蔓延到其他位置。
“好。”
沈栀意垂下手臂,她不知他的想法,与之出了偏差,什么感情?革命友谊吗?
总归,不是爱情。
车厢内再次安静下来,事后,沈栀意的清醒和理智占据高地,顿觉刚刚的事十分荒唐。
她在做什么,不自觉想靠近他。
车子抵达臻悦府,沈栀意下车瞄向后备箱,选择实话实说,“池总,那个人又送了花给我,别人的心意我不能随便丢掉,仅此而已。”
解释清楚,不会产生误会。
池砚舟弯腰主动抱起两束花,“没事,带回家。”
他是不在意的,不在意有人追她。
没有吃醋,完全不在意。
残酷的事实,沈栀意的心脏揪着痛,似被针扎一样,戳了一下又一下。
男人喊她,“沈栀意,走了。”
沈栀意深深呼吸,“好。”
回到家,池砚舟将两束花稳稳放在餐桌上,男人小心对待的模样,刺痛了沈栀意。
她找出两个花瓶,强忍酸涩拆开包装袋,一不留神,玫瑰的刺扎到她的手。
“啊。”
双重疼痛,本可以忍受的痛感,今天突然忍不住了。
池砚舟推开花束,抓住她的手指,急忙问:“我看看。”女生的手指上被刺刺出了一个小血珠。
沈栀意用力抽出手臂,“池总,没事。”
池砚舟攥紧,没有如她的愿,找出创可贴,贴在伤口处,“我来,你去坐着。”
“哦,那我去洗澡了。”沈栀意头也不回回去房间,摩挲手上的创可贴。
池砚舟整修完整花朵,放在电视柜上,通知花店的人,【玫瑰花处理干净上面的刺。】
花店老板:【抱歉,池总,这次有遗漏,保证不会再发生。】
翌日,沈栀意一觉醒来,磨磨蹭蹭没有出门,不想面对池砚舟,不想看到那束花。
她对着天花板发了一会呆,捞起床头的手机。
池砚舟发来消息,【我出去谈个合作,大概傍晚之前回来,国庆出去玩的车票和酒店定好了,攻略也做好了,你看看有没有要修改的?或者还想去的地方。】
沈栀意打开文档,【没有,这样很好,麻烦池总了。】
池财神爷:【阿姨做了午饭,不用点外卖。】
沈栀意:【哦,好。】
兰姨做了几个菜,开胃下饭,沈栀意有一大优点,情绪来的快,去的也快。
在她的世界里,万事没有吃饭重要。
吃完午饭,沈栀意直奔云澜湾,一进屋,甩掉拖鞋,扑倒在沙发上。
楚笙宁不解问:“怎么了?无精打采闷闷不乐。”
沈栀意揪玩偶的尾巴,“没怎么啊,秋乏。”
楚笙宁站在沙发边,盯着朋友的脸左看右看,“沈栀意,你现在特别像思春的人,心不在焉。”
沈栀意做了一个勉强的笑,“有这么明显吗?”
楚笙宁:“不算很明显,只是我们太熟悉了,你什么时候有过这么发愁的时刻,说说吧,具体怎么了?谁让我们意意动了凡心?”
面对朋友,沈栀意短暂停滞,最终难为情吐露,“池砚舟。”
楚笙宁毫不意外,“我就知道是他。”
“扑腾”,沈栀意坐了起来,“你都不意外吗?”她戴上手套,撸起肉串。
楚笙宁摊开手臂,“不意外啊,你和他在一起更舒服,包括我见他第一回 ,那天晚上虽然你们不熟,但你不排斥他,就那种感觉说不上来,举个例子,你和你师兄一起出现,很熟但明显没有火花,你俩出现就冥冥之中带了火花,仿佛有根红线在中间牵着你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