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药酒成(求月票)(2/2)
苏婉最先发现白潮,小跑著过来拉住他的袖子,“快看我们贴的窗,嫂子剪的喜鹊登梅,活灵活现的!”
“手艺真好。”白潮含笑赞道。
“舅舅,舅舅!”
正说著,外甥女孙苗苗也蹦跳著跑过来,举起手中的窗,“你看舅妈给我剪的小兔兔,可不可爱?”
“可爱极了,就像我们家丫丫一样可爱。”
白潮笑著揉了揉她的头髮,目光却透过窗户落在院里预留的一片空地上。
空地约莫两丈见方,大概45平米左右,正好处在正房和厢房之间,左右各一块。
此时的空地已经被秦大山翻好了垄,四周还有碎砖围了边。
他盘算著等再暖和些,把空间出品的蔬菜瓜果种到这里。
想到那些经过灵泉滋养的作物將来在这方小院里茁壮成长的情形,白潮的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此时秦大山也跟了过来,他顺著白潮的视线看向那片空地,便已经明白了这个准女婿的心思,开口道:“这儿按你说的留著没动,等天暖和了种点小菜,吃个新鲜。”
说完又嘱咐道,“不过现在这年景,最好別种太扎眼的......”
“嗯,我明白。”
白潮会意地点了点头。
屋里,女眷们的说笑声此起彼伏,阳光透过新贴的窗洒落一地碎影。
这一刻,白潮心头忽然涌起一种久违的踏实感——这就是“家”的味道。
接下来两天,白潮除了布置新房,就是钻进空间照看那些正在酿製的药酒。
他定製的家具终於完工了。镇上的老木匠师傅叼著旱菸袋,绕著成品转了好几圈,最后拍著白潮的肩膀感嘆:“你这后生,不去当木匠真是可惜嘍!老汉我干了半辈子手艺,还没见过这么別致的家具样式。”
在这个“不允许一部分人先富起来”的特殊年代,白潮在设计上颇费了一番心思。
他巧妙融合了后世北欧风的简约线条、诧寂风的质朴韵味和中古风的怀旧情调,硬是在时代限制下杂糅出一套独具匠心的家具。
在配上新刷的雪白墙面,整个屋子竟透著一股说不出的雅致——既不会显得奢靡招摇,又处处流露著与眾不同的格调。
当最后一件家具摆放妥当,屋里顿时响起一片惊嘆。
秦雪和苏婉的眼睛亮得像是落进了星星,两人绕著家具来迴转悠,手指小心翼翼地抚过每一处细节。
白潮不由莞尔:果然无论什么年代,人们对美的追求都是相通的,只是眼下这股热情被压抑得太久了。
“哥!”
苏婉突然拽住白潮的衣袖,声音里带著藏不住的艷羡,“等我结婚的时候,你也要给我做一套这样的家具!”
“我也要,我也要!”
小丫丫虽然还不懂结婚的含义,却已经蹦跳著扑到白潮腿边,仰著红扑扑的小脸一个劲儿地嚷嚷。
白潮大笑著把小姑娘举过头顶,惹得她咯咯直笑:“好好好,咱们丫丫將来出嫁,舅舅给你打最漂亮的嫁妆!”
到了第三天,白潮发现鹿茸参杞酒终於完成了蜕变——原本透明的酒液已经化作晶莹的琥珀色。
掀开坛盖,浓郁的药香混著酒气扑面而来,光是闻著就让人精神一振。
他忍不住舀了一小勺尝了尝,顿时感觉一股热流从喉咙直衝丹田,隨即分作两股热浪涌入腰肾。下身顿时有了强烈反应,裤襠瞬间绷紧。
“嘶!”
白潮倒吸一口凉气,“这效果也太霸道了吧!”
他手忙脚乱地脱光衣服,一个猛子扎进灵湖。
冰凉清澈的湖水总算浇灭了那股燥热。游了约莫半个时辰,白潮才平復下来。他低头看了看那个形如摆锤的傢伙,安抚道:“再忍忍吧,吃肉的日子马上就要来了!”
又过了两天,五子衍宗酒也呈现出深红色,散发著奇特的草木清香。
这回白潮没敢多尝,只舔了一滴,就感觉小腹一阵发热,不过好在没有勾起心火。
“这药效……聂叔喝了不会出问题吧?”他有点担心的想道,“要不?兑点灵泉水?”
“嗯,就这么办!不然非得喝出事来不可。”
接下来,白潮按照十比一的比例,分別勾兑了两瓶:
鹿茸参杞酒:主要是温补肾阳,益气养血,抗衰老,增加男性功能。
五子衍宗酒:主要是补肾益精,调理阴阳,抗衰老,自古就被誉为『种子第一方』。
此两种滋补药酒,不仅对男士对症,对於女性也十分友好,每次少量饮用,可以有效改善宫寒,调节內分泌,抗衰老。
所以白潮打算以后按照十比一的比例勾兑后给身边的女同志也喝点。
傍晚时分,白潮拎著一小坛鹿茸参杞酒去了聂京山家。
聂京山正在院子里劈柴,见白潮来了,立刻放下斧头迎上来:“白小子,带啥好东西来了?”
白潮晃了晃酒罈:“聂叔,这是我新泡的药酒,您尝尝?”
聂京山迫不及待地接过酒罈,揭开盖子一闻,顿时眉开眼笑:“香!真香!”
说著便把白潮让到了堂屋坐下,自己却拿起一个粗瓷酒杯倒了一小杯,然后仰头一饮而尽。
“嘶——”
聂京山咂摸著嘴,“这酒……够柔也够劲!”
可是话音刚落,他突然觉得浑身发热,额头冒汗,连耳朵都红了。
“白小子,你这酒里放了啥?我怎么感觉……浑身是劲?”聂京山惊奇地问。
其实他没好意思说的是,已经多年不见动静的兄弟居然有了回应。
白潮使劲憋著笑:“就是些普通药材,补气养血的。”
“是吗?”
聂京没忍住山又倒了一杯,这次没著急,而是慢慢品著:“好酒!真是好酒!”
正说著,铁柱娘从屋里出来,见聂京山满脸通红,嚇了一跳:“老头子,你咋了?喝多了?”
乍然间见到相处几十年的老婆子,聂京山忽然感觉心里涌出一股莫名的邪火,“这婆娘今天怎么变的有点不一样了呢?”
“那小嘴唇,那大xpz.........”
白潮察觉到聂京山变化的眼神,赶忙提出了告辞:“婶子,叔,我先回去了,你们慢慢喝啊!”
临走前又凑到了聂京山的耳边,小声嘀咕道:“叔,春宵一刻值千金。”
不待聂京山反应过来,白潮已经一溜烟的跑出了院子。
来到院外,正好看到下工回来的铁柱,不由分说的拉著他回了自己家。
他仿佛已经看到明天聂叔红光满面、铁柱娘眉开眼笑的场景,一路上哈哈大笑,搞得铁柱丈二的和尚摸不著头脑。
屋里,铁柱娘被老伴直勾勾的眼神盯得发毛:“老头子,你这是咋了?咋这么看著我?怪渗人的。”说著不自觉地撩了撩耳边的碎发。
这一撩不要紧,在聂京山眼里,仿佛回到了二十多年前洞房烛夜,烛光下的新媳妇儿就是这般模样。
“嗷~”
聂京山再也按捺不住,如饿虎扑食般冲向老伴。他在心里暗暗发誓;今晚一定要重振夫纲,让这婆娘知道知道什么叫老当益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