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抵达怀县(求月票,求推荐,求收藏)(1/2)
老周和平头司机呆若木鸡地站在原地,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
这小子也太生猛了吧?
那可是三头饿红了眼的野狼啊!
看著半跪在地上喘著粗气的白潮,老周的声音都不自觉地带上几分敬畏:“小、小白啊,这次真是多亏了你...”
他搓著手,额头上的冷汗在火光中闪闪发亮,“要不是你,我们俩今晚非得交代在这儿不可。”
平头司机也忙不迭地点头哈腰:“对对对,小白同志真是...真是...”
他结结巴巴了半天,愣是没找出合適的形容词。
白潮虽然心里直骂晦气,但还是摆了摆手:“都是一个车上的,说这些干啥。”
顿了一顿,他故意把钢棍往地上一杵,发出“鐺”的一声轻响,“再说了,三个大老爷们还能让几头畜生给唬住了?”
“干就完了!”
老周和司机闻言,只能訕笑著点头,脸上的表情比哭还难看。
等缓过劲来,三人把篝火彻底掩埋,又將几头死狼扔进后车斗。
摇动解放卡车的启动手柄时,平头司机的手还在微微发抖,可以想见当时那头饿狼的一扑,给他带来了多大的心理阴影。
紧接著“突突突”的一阵声响,卡车重新驶向了怀县方向。
这次老周说什么也要让白潮坐进驾驶室,任凭白潮怎么推辞都不行。最后实在拗不过,白潮只好不情不愿地钻了进去。
老周更是殷勤地把大半个副驾驶位都让了出来,自己只敢搭著半边屁股,一只手还得抓著顶棚的扶手保持平衡。
白潮冷眼看著,心里门清——这种人就是典型的欺软怕硬。
你要比他弱,他能骑到你头上拉屎。
可一旦你展现出让他畏惧的实力,他立马就能变成最听话的哈巴狗。
逼仄的驾驶室里瀰漫著汗臭味、机油味,还有隱约的尿骚味。白潮强忍著噁心,这一百多公里的路程简直比跟狼群搏斗还难熬。
“嘎吱~”
当卡车终於停在怀县招待所门前时,已是凌晨一点。老周哆哆嗦嗦地掏出介绍信,前台值班员睡眼惺忪地给他们开了间三人房。
三人拿著行李上楼,打开房间,里面的陈设很简陋。
三张锈跡斑斑的钢架床,一张掉漆的写字檯,一把摇摇晃晃的椅子。墙角摆著两个暖水瓶,搪瓷脸盆上的红双喜图案都褪了色。
这条件別说跟白潮空间里的四合院比,就是跟后世的快捷酒店比,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想到空间里那张雕拔步床,还有缎子面的锦被,白潮不由得嘆了口气。
但眼下也只能將就了,他挑了张相对乾净的床,和衣躺下时,还能听见老周和司机在隔壁床上小声嘀咕著什么,语气里满是后怕和敬畏。
翌日清晨,招待所外嘈杂的人声將三人从睡梦中惊醒。
老周顶著两个乌青的眼圈,拖著疲惫的身子去楼下打来热水。他一边用搪瓷缸子来回倒著调水温,一边对正在穿衣的二人说:“都七点了,得抓紧些,待会儿还得去粮种公司装货。”
“坏了!咱车上还有五头狼呢。”
平头司机突然一拍大腿,焦急地就要往楼下冲。
老周赶忙拽住了他:“別慌,我刚去看过了,油布盖得好好的。”
平头司机长舒了口气,这才止住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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