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帮助破案,结识陈涛(1/2)
等那两个小混混的脚步声彻底消失在巷子尽头,白潮这才从空间里闪身出来。
他扒开乾草堆,从墙洞里掏出那个灰布包裹,沉甸甸的,摸上去还带著几分凉意。
他眯起眼睛,试著集中意念,想要透过布包看清里面的东西——
“草!”
果然还是不行。
这透视能力只能在空间里用,到了外面就跟瞎了似的,实在鸡肋。
白潮嘖了一声,三两下拆开包裹。五捆粮票整整齐齐地码在里面,每一捆都用牛皮纸带扎得严严实实。
他隨手抽出一张,泛黄的纸面上印著“正定粮库专用”“第二季度前使用”等字样,角落里还盖著个模糊的红色公章。
“难怪那帮警察跟疯了似的.....”
白潮舔了舔发乾的嘴唇。这一大包粮票,粗粗一算少说也有一两千斤。放在这年头,够一个五口之家美美地吃上大半年了。
可问题是——他不敢啊!
1965年的粮票防偽虽然比不上后世,但也不是隨便就能糊弄过去的。
每批粮票出厂时都带著特殊编码,去国营粮店买粮还得配上对应的粮本。
要是谁突然拿出五十斤、一百斤的大额粮票,保准被盘问得底朝天。也就那些三斤五斤的小面额,查得不那么严实。
白潮把粮票重新包好,指节在布包上轻轻敲著。
眼下最稳妥的法子,就是——
上交!
一来能表明自己的阶级立场,二来也能落个“觉悟高”的好名声。
在这年头,一张奖状有时候比钱还管用,关键时刻能当“免死金牌”使。
想到这里,白潮从兜里摸出那张皱巴巴的纸条。年轻警察的字跡歪歪扭扭地爬在纸面上:
正定县商贸街与四正街交口,正定公安局,陈涛。
他抬头看了看日头,发现时间还早,便把粮票往怀里一揣,大步朝镇上的汽车站走去。
在如今这个年月,人们出门多依赖於牛车、自行车和极少数的手扶拖拉机。
如果要出远门,那就得掐著点儿去长途汽车站候著,一天统共就一两班车,错过了就得乾瞪眼。
白潮赶到红旗镇汽车站时,上午那班长途车早就发走了,下一班得等到下午两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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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实在不愿意把大半天时间耗在等车上。好在红旗镇离正定县城不算太远,满打满算也就二十多里地。
他打算先腿著,路上运气好或许能搭上牛车。
可这世上的事,往往想像很美好,现实却很骨感。
白潮沿著黄土路走了十多里,別说牛车了,连个驴影子都没见著。倒是碰见两辆往红旗镇方向去的牛车,可人家是往回走,总不能让人家调头送他吧?
晌午的日头毒得很,白潮找了块平整的石头坐下歇脚。从兜里摸出包大前门,抽出一根叼在嘴里。
火柴“嚓”地一声划著名,青烟裊裊升起,他深深吸了一口,顿时觉得浑身的毛孔都舒展开了。
上辈子他就是个老烟枪,这两天手头宽裕了,这菸癮就跟春天的野草似的,噌噌往外冒。
手里这包大前门算是老百姓抽得起的烟里头的中档货,三毛五一包,比那些个“丰收“、“经济“、“大生產“之类一两毛的呛嗓子货强多了。
要按后世的標准,这口感怎么也得值个四五十块。
白潮叼著烟屁股,一边揉著发酸的大腿,一边盘算著怎么才能搞辆自行车。
这年头没个代步工具,出门真是遭罪。他狠狠地把菸头摁灭在石头上,站起身来拍了拍屁股上的灰。
“没多远了,到县里正好吃中饭。”他给自己打著气,准备继续赶路。
“滴滴~”
正在此时身后突然传来一阵汽车喇叭声。
在这年头,汽车可是稀罕物。白潮回头一看,一辆墨绿色的嘎斯69正缓缓停在他身边,车身上还沾著不少泥点子。
“同志,又遇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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