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邀月等得急(1/2)
第220章 邀月等得急
近二十年来,江湖中名声极盛的十大恶人中有五个逃进了恶人谷自囚,还有六个在外东躲西藏虽然是东躲西藏,但並不意味著他们安分下来退隱江湖不再搞事。
譬如迷死人不赔命萧咪咪,只是將明目张胆引诱少男改成了地下因禁玩法;
再譬如恶赌鬼轩辕三光,只是把打赌的地点换到荒郊野岭去,少有公然出没於大城镇。
而损人不利己白开心,由於样貌生得实在没什么特色,常偽装市井泼皮专以挑拨离间祸害他人为乐,所以一直混跡於江湖之中,哪里有大事发生,他便往哪里去凑热闹。
汉阳,龟山,当然是江南武林近来风头最盛的地方,於是他便来到了这里。
或许是世事的巧合,原剧情中凯过苏樱美色的白开心,在汉阳又看中了假扮成苏樱的怜星。
他发誓,他从未见过如此美貌的女子。
偽装混跡在江南群侠中,当得知这个女子竟然是移宫大宫主的义女后,他简直兴奋地要原地蹦起来!
邀月!
从来只闻其名不见其人的天下第一绝色!令江湖闻风丧胆的移宫主!
哪怕能祸害到她一片衣角,也心满意足了!
眼下竟有接触到邀月义女的机会,那更是天大的幸运!
白开心有自知之明,再如何贪婪怜星的美色,也几乎不可能在无缺的手下將她生擒。
所以,全都淹死是最好的了,淹不死的话,掉江里当个落汤鸡,让自已好好欣赏移宫两位少宫主狼狐不堪的样子,也是极为开心的事!
若问冒著被发现是故意翻船而得罪移宫的风险,对他有什么好处?
好处?
他白开心做事从来不考虑什么別的好处!祸害別人,快乐自己就是最大的好处!
“啪嗒!”
他手中的鼻烟壶掉在船上,发出一声闷响,心爱之物摔落的声音他已听不见、来不及心疼了。
方才,一只手停留在他眼前,击中他的额头。还在得意的双目之中,一大片眼白里嵌著的黑小眼仁开始涣散。
他知道他要死了。
他不明白无缺为什么要杀自己,我只是摇擼遇著逆流太大一时没把控好而已,让你们晃著了,你们就要杀我?
移宫,如此霸道?
弥留之际,他好像听到一句问话。
“你与移宫无冤无仇?”
我与移宫无冤无仇啊!!!
为何要杀我!
“无...
,白开心用尽力气只吐出来一个字,脑门又受了一掌,死不目倒入江水里,悄无声息沉了下去怜星已走出船舱来到船尾,迎著落日余暉左右探望,並未发现有什么同伙在此合谋接应。
她不由得皱眉疑惑:“无冤无仇,世上还真有这种莫名其妙的人?”
杨康把鼻烟壶也踢落江中,笑道:“损人不利己,白开心一场,我也不明白这样莫名其妙的人怎么就混进十大恶人的名列里面去了。”
“哼,算你贏了。”
两人之前一直在船舱中互写手心互相耳语打赌。
赌白开心究竟有没有別的图谋,但很可惜,百开心二话不说直接翻船的举动被杨康以千斤坠稳住倾覆的局势。
並非老船夫的白开心並未察觉第一次翻船没得手不是自己技术不行,而是船中人早有准备。
他又一次借著湍流欲製造翻船的意外,当然,他自己也是同样会落水。能损倒移宫少宫主,別说不利己了,就算损已那也够开心许久啦!
怜星听著这被分析出来的逻辑,无语至极。
她主动亲吻了一下好徒儿的脸庞,愿赌服输,“当然,也许是他你的美貌,想要英雄救美?”杨康打趣道。
怜星一脸嫌弃:“算了,就当是世上確实有如此无聊之人罢!”
杨康点点头,他曾经是特意问过萧咪咪关於白开心容貌的,还让她画过画像见识过,主要是为了尝试一番,若直接把原剧情中挑拨起来十大恶人自相残杀不得善终的人员因素给提前全物理消灭了,能不能直接把命书中此世第三项活儿计完成。
如今,马亦云早死,与马亦云狼狐为奸的百开心眼下也死了,命书並无反应。显而易见,即便如此,命运依旧不会判定恶人谷里面杜杀李大嘴屠娇娇他们五个能得善终。
还是得去逮他们五个,给小鱼儿调教出个“善终”来。
不得不说小鱼儿实在是太善了,不单单是慷爹娘兄之慨要放过江別鹤父子,他还慷他燕伯伯之慨,求情燕南天放过养他长大的但把燕南天害成植物人近二十年的五大恶人。
关键燕南天还都答应了,只是杜杀他们五个全都自相残杀而死,没落得个如江別鹤父子那般被燕南天废掉武功,余生为奴为仆赎罪的下场。
所以,这种下场或许在小鱼儿眼中,可以称得上善终?
“无缺,咱们没船夫了。”
没有外人在场,怜星娇俏清脆的声音响起,没故意夹著。
她打断了好徒儿的遐思,提醒起来咱们还在江上飘著,这艘船已经在打著旋儿。
杨康瞅著怜星细皮嫩肉的手,甚至还有一只带伤,显然不是摇櫓的料子。
还能怎么办呢?当然是你的好徒儿亲自干活儿咯。
“妹妹你坐船头..:
太过於久远的记忆袭来,他差点唱出声。不过这是大江小船,不必拉縴。
怜星疑惑问:“无缺,为何要我坐船头去?”
他俩独处时,由杨康起头,什么妹妹哥哥、师父徒儿、怜星无缺的称呼是从嘴里隨意乱飞的,怜星也是心意相合地一一接下,来者不拒。
“嗯......你乐意坐哪儿便坐哪儿吧。”
怜星跃上舱顶坐了下来,对著好徒儿喊道:
:“船家哥哥!启程!
跟史大侠练过技术的杨康当即操櫓继续出发,船只在湍流中摇晃了一阵后,终於稳稳噹噹前进“妹妹,你会唱歌吗?”
“甚么?唱曲儿?无缺,我哪里会这个。”
“无妨,我教你啊。”
一身白衣的怜星被夕阳染成耀眼的金色,臂肘撑在膝上、手掌托著下巴,她笑眯眯地看著船尾正在卖力气的好徒儿。
就为了打个赌让我主动亲你一下,哼,这下自作自受了吧?
“好啊,你教我吧,今天就让你当回师父!”
“乖徒儿,那你听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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