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路遇欧阳锋(1/2)

第77章 路遇欧阳锋

欧阳克掩面奔逃间,心道,我至今仍不知黄姑娘名字..::

洪七公见状也懵了,不知欧阳克这小子为何如此伤心,竟比当初醒来时发现身体有异那会儿,还要崩溃。

他跃上屋顶,向南遥看,想要瞧瞧是什么人引起欧阳克如此异状。

明明小毒物见到老毒物时都没那么伤心。

黄蓉已回首,问起来张三枪发生了什么事。

她只留给洪七公见得惊鸿一面,但亦使老叫化恍然感嘆:“小毒物这是遇著爱慕的女子了,难怪如此伤心,那女子身边的少年,亦是品貌俊雅、风姿不凡,两人生得是十分般配。”

接著,洪七公朝欧阳克奔逃方向追去,欧阳克武功全失、身体虚弱,当然逃不过洪七公手心,况且北地弓帮本就势大,就算他跑出一镇一府之地,也绝逃不过洪七公耳目。

洪七公心道:“小毒物啊小毒物,也是你运道不好,本来老叫化让你吃几个月苦头使明教教主面子上过得去、再將你发还给老毒物也就罢了,谁知那位教主却身陷临安....:

这却不好办了吶!不將你教导得彻底改邪归正,將来老叫化如何有顏面再见杨教主?你就安心跟著老叫化討饭罢!”

此时,欧阳克已扑到另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怀里。

此人身穿白衣,高鼻深目、脸须棕黄,英气勃勃,正是欧阳克的叔叔,西毒欧阳锋。

“七兄,作弄够了吧?该把克儿还给兄弟了。”

“不够啊不够!你这侄儿奸猾得很,面子上顺从,心里却万般凶戾,老叫化还需带著调教个几年,老毒物,你想跟著便跟著罢,若存著將你侄儿劫走的心思,可別怪老叫化手下无情。”

欧阳锋闻言,脸色阴沉。

写帮在北地势大,洪七公武功与我不分伯仲,克儿又成了废人,若真强行从洪七公手中带走,定要被其轻易暗害!

“几年?七兄,克儿丹田之基、阳气之本都教你毁了,若不得好生休养、如此跟你討几年残羹冷饭,莫说几年,他怕是一年都撑不过去!七兄,兄弟我不计较你代为教训侄儿,但也不能要了他性命罢!”

说到最后,欧阳锋眼神锋利如刀似剑,语声鏗鏗似金属之音,大有一言不合便要再战的架势。

洪七公心知其口称侄儿实为亲儿的色厉內茬,实作之下果然能如此拿捏,便摆手道:“老毒物,你莫急。接下来老叫化將传授克儿降龙十八掌,助其强身健体、固本培元,必不教他英年早逝......“

欧阳锋心中一喜,洪七公是公认的重义守诺言出必行的,说要传授克儿降龙十八掌,

那必不会食言。克儿若能重练外功,由外及內,再恢復功力,倒也是一条好路子。

而且,以天下阳刚之至的外功固本培元,克儿说不定身残阳痿新旧之疾能以自愈..:,

又想到此事,欧阳锋不由痛心不已,克儿至今连一子半女都未留下。

欧阳锋面色不变,朝洪七公拱手道:“七兄宅心仁厚,兄弟佩服万分,那舍侄便託付给七兄教养、传承衣钵了。”

欧阳克愣住了,叔父,你也要离我而去了吗?你真的甘心让侄儿就此当个邀退乞弓了吗!修?

不过此时,他只是砧板之肉毫无发言权,他有自知之明,也不说话,只是直勾勾地看著叔父。

欧阳锋见得“侄儿”神色,万分心疼,但还是狠下心来,说道:“听闻南朝朝廷內侍省中高手修习的是一门至阳至刚的內功,兄弟我自去逮个小阉人来瞧瞧,万一对克儿有用,也是个好事。”

洪七公道:“老叫化在临安皇宫御膳房里偷吃时,倒也见过几个內侍省的宦官高手,

偷听他们交流中说是练的什么葵功,確实能使那群身残之人健步如飞、阳气不泄。不过那些老叫化所见那些阉人远不如老毒物你的武功,想必其中真正的高手,都在皇帝老儿身边候用,老毒物你可別撞上了皇帝..::

欧阳锋当然想到了欧阳克眼下如此情况的间接凶手明教教主杨过,其人据老叫化说武功不在五绝之下,居然也死在了宋国內廷高手围攻之中,他当然会小心行事。

当然,嘴上回应洪七公,还是多言不屑,表示区区皇宫他当然来去自如,哪里会像明教教主那个废物还死在里面。

欧阳克闻言,心下当即感动不已,叔父果真如此爱我!

但我就此要练阉人的內功了吗?

我觉得我还能再抢救下。

“叔父,南朝国主不比咱们西域小国那般屏弱可欺,叔父还是不要以身犯险了...

“克儿,叔父便是走遍天涯海角,也要帮你恢復武功、治好身体..:..

“叔父!”

“克儿!”

洪七公心道,老毒物小毒物好生父慈子孝。

他又提醒道:“老毒物,你去抓宋国皇宫的阉人便也罢了,可若让老叫化听到你对江南群侠哪个下了毒手,可別怪我对小毒物不客气。”

“哼,七兄未免也太小瞧兄弟了罢!堂堂西毒欧阳锋,懒得与那般跳樑小丑计较,杨过既死,那这份因果当然全落在七兄你头上,你若没將克儿照顾得妥帖,兄弟我必將你弓帮千千万万徒子徒孙全杀个乾净!”

“呵呵..

“七兄,別忘了传授克儿降龙十八掌,我去也。”

欧阳锋嘱咐了欧阳克不必担心、好生跟紧洪七公,而后便离开了。

他方离了淳化镇,忽然想到克儿之前似是为一女子伤心而哭,顿时心下一动,欲將其劫了去,將她“好生劝导”隨侍克儿左右,以解克儿愁苦。

他当然知道,若是喜欢的女子,即使不能享用、只是放在身边欣赏,那也是极为开心的。

杨康没有餐风露宿的癖好,歇马吃饭后问了路,便往南边乐安县赶去,打算夜宿於此。

但才离了淳化镇十几里路,他便察觉后面有人追来,其来势汹汹,一点都没个掩饰的意思。

杨康见其一身白袍、西域面貌,手持一根弯弯曲曲的黑色粗杖,杖头铸著个裂口而笑的人头,顿时便知这是什么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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