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3章 是谁冒充我,骗了南宫锦!(1/2)
第484章 是谁冒充我,骗了南宫锦!
璃鸳.把南宫师妹给我的信都拦下来?
裴宇寒与陆若曦同时一愣。
“不,不会吧,南宫师妹你应该是误会了,璃鸳是不会这样做的。”
裴宇寒下意识站在自己道侣这边。
南宫锦静静的看著裴宇寒,薄唇吐出的声音没有责备,也没有愤怒,明明音色清脆动听,却给人一种机械感。
“那我给裴师兄这些年寄的信,师兄为何没有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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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遇到什么意外了。”
裴宇寒抿了抿唇,他皱眉思索著,一时间没与南宫锦那平静的眸子对视。
陆若曦眼波流转,敏锐地捕捉到师弟师妹之间凝滯的气氛。
她唇角扬起一抹春风般和煦的笑意,眼角弯成温柔的月牙,主动握住南宫锦冰凉的手“师姐先带你去休息吧,南宫师妹一路舟车劳顿,还为宗门带来了重要的宝物,肯定累坏了。”
南宫锦微微頜首,长睫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
她神情木然,任由陆若曦牵著前行,步履轻盈得仿佛没有重量,宛如一具精致的提线木偶。
但就在经过裴宇寒身侧时,她突然驻足。
陆若曦轻轻拉了拉她的手,却发现南宫锦纹丝不动,纤细的手指也僵硬如铁。
南宫锦缓缓抬起眼帘看向裴宇寒,漆黑的瞳孔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
她从芥子纳戒中取出三张泛黄的信封,指尖在纸面上轻轻摩:
“自从我察觉到叶璃鸳在截断我给师兄你的信后,我就再也不往道宗寄信了。”
她將信封递向裴宇寒,手腕悬在半空,袖口滑落露出一截苍白得近乎透明的手臂:
“这最后几封信,我准备当面交给师兄。”
一旁的陆若曦闻言有些疑惑,现在南宫锦都已经见到裴宇寒了,有什么话不能当面说,为何还要递信呢?
她看向身边这个精致的好似木偶一样的南宫师妹,心中莫名生出一种疏远的陌生感来总感觉,她变得彻底不一样了。
就像是虽然有著南宫锦的容貌,却像是被抽走了灵魂的空壳陆若曦顿时楼著体温冰凉的南宫锦更紧了一些在二人离开后,裴宇寒幽幽的嘆了口气。
“璃鸳——怎么会做这种坏事情呢。”
裴宇寒眼神闪烁,还是不愿意相信南宫锦的话,毕竟道侣在他心目中,一直都是最完美的女子,她娇俏可爱,性格单纯善良,又聪慧坚韧。
裴宇寒摇了摇头,唇角扯出一抹苦笑。
他想起商妙妍一一那个控制欲极强的女人,曾经也做过类似的事,干涉他的交际,甚至暗中销毁芊芊给自己的来信。
可璃鸳...她明明是不同的。
“即便她再不喜欢南宫师妹,至少也会尊重我,先把信交给我———”
裴宇寒低声喃喃,仿佛这样就能驱散心中的疑虑。
最终,他摇摇头索性不再多想,还是先看看南宫锦给他的信吧。
指尖轻轻挑开信封,泛黄的纸张透著岁月的痕跡,他垂眸看去,第一行字便让他瞳孔骤然一缩一【离开道宗的第二十年,还是没能忘记你,裴师兄。】
裴宇寒呼吸一滯,指节无意识地收紧,纸张在他手中微微发皱。
这是——情书?
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心跳莫名加快。
南宫锦给他看这个是什么意思?难道她—
如果是这样,那裴宇寒就能理解叶璃鸳为何会瞒著他,销毁这些信了。
可即便如此,裴宇寒还是决定先沉下心来,继续看了下去。
后面的內容,就是讲了南宫锦在这一年里的经歷与碎碎念,很是日常。
不过裴宇寒看的很仔细,他的目光沉沉地落在信纸上,仿佛要透过那些字句,看穿南宫锦真正的心思。
在看到信件的最后一句时,他的眼神一愣。
【裴师兄,这是我写的第二十封信了,离开道宗后的每年,我都会写一封,但却一直没有勇气寄给你不过,你应该很快就能收到我寄的信件了。
现在的我不好意思发,但两年后的我,会发给你的—这是,我对裴师兄的告別与最后的思念。】
这是,什么意思?
裴宇寒有些不理解,那句“告別与最后的思念”在表达什么。
南宫师妹明明还好好的站在自己面前,她在告別什么呢?
怀著疑惑,裴宇寒打开了第二封信。
【离开道宗的第二十一年,裴师兄,在这一年,我终於发现自己开始遗忘你了。
不是遗忘关於你的记忆,而是开始忘却那份让心尖与灵魂颤抖的悸动。】
【我想,我终於要达到了吧,达到裴师兄你之前跟我说过的,七绝忘情剑道的最后一步一一忘掉挚爱。】
七绝忘情剑道·我哪里教过南宫师妹这种东西?
裴宇寒皱起眉头。
忘情剑道,他自己都不会,怎么会去教南宫师妹呢?
之前月秋要走忘情剑道这条路,还是请璃鸳代教的呢。
可惜月秋的情绪太热烈了,儘管璃鸳很努力认真,甚至到了严苛的地步,月秋也依然没有安心入道再之后,就是璃鸳意外出事了,关於对月秋的忘情剑道教学,也停下了。
如今裴宇寒看的忘情剑道大乘的南宫师妹,是这般冷冰冰而机械的样子后,他的心中莫名为月秋捏了一把汗。
幸好.月秋没有继续在这条路上走下去。
不过,裴宇寒此时还是莫名感到有些烦躁,总感觉有什么事情,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悄然发生了。
还深刻的改变了些什么!
裴宇寒舔了舔乾燥的唇,继续看下去。
这封信是南宫锦给自己的三封信中,最后的一封信,里面写的內容很多,但除了第一句有关键信息外,剩下的內容全都是她在这一年的见闻。
非要说跟第一封信有什么区別的话,那就是这封信中,南宫锦变得叨了许多,连每一顿饭在吃什么,都要跟自己讲的很清楚。
只是·这种病態的嶗叨,反倒让裴宇寒感到了不对劲。
太刻意了。
就像是在提醒自己,不能忘记对这些日常琐碎的感知一样。
“忘情剑道。”
“南宫师妹在这时候,应该在忘情剑道上走的很远了,但为什么—”
裴宇寒证的看著手中信封的末尾,那里有一滴早已乾涸,永远烙印在纸张上的泪痕。
“为什么南宫师妹在抗拒忘情剑道对自己內心的重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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