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0章 师尊,你可以放弃那个女人,让我做你唯一的月秋吗?(1/2)
第471章 师尊,你可以放弃那个女人,让我做你唯一的月秋吗?
裴宇寒最近发现了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过去一向痴心於修行剑道的小月秋,忽然变的不想碰剑了。
甚至,一向乖巧听话的小月秋,还对修行剑道產生了厌烦的情绪,裴宇寒让她练剑时,那小小的银髮少女,便想著法的偷懒。
即便裴宇寒罚她抄经,面壁思过,这银髮小姑娘也倔的很,就是不认真练剑。
后来,小月秋还主动找上裴宇寒,说要学习轻功,拳法反正就是找各种理由,想推掉有关剑道的课程。
裴宇寒觉得很不对劲。
为什么,为什么曾经痴情於剑道的小月秋,忽然拒绝练剑了呢?
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裴宇寒本能的有了不好的预感,他决定,必须得找小月秋问个明白才行。
秋老虎已过,天气变得愈发寒冷,似乎已经到了冬季。
这一日,小镇上空下起了幽幽的白雪。
裴宇寒站在青石巷口,看著这寂寥无人的小镇中,飘荡著熟悉的白色雪,他伸手接住一片雪,看著它在掌心慢慢消融,心头涌起说不出的孤寂。
但还好,有那位活泼的少女,增添几丝生气。
“师尊,你看我种的,它之前折断了,我便把它折断的上半部分埋进了土里,没想到它不仅活下来了,还又绽放了!”
清脆的声音打破了雪中的寂静。
小月秋蹲在庭院角落,银白的长髮上沾著几片雪,在阳光下闪著细碎的光。
她听见身后熟悉的脚步声,立即转过身来,指著那朵颤巍巍的野,献宝似的看向裴宇寒。
“好厉害,天气那么冷了,小还能坚强的活下来————·
裴宇寒的目光却越过那朵,看向那被小月秋丟在一旁石凳上的剑,剑鞘上已经积了一层薄雪,显然许久未动,这让裴宇寒的眉头不自觉地起。
但他还是克制住了自己的情绪,儘可能声音温柔的问道:
“月秋,为何近日不练剑了?”
小月秋见裴宇寒来到自己面前,只是询问剑道,緋红的美眸先是一黯,隨后强顏欢笑的说道。
“我...我觉得练剑没意思了嘛。”
“怎么会没有意思,你不是最喜欢练剑了吗?”
裴宇寒看小月秋有些紧张,便轻轻抚摸她那银白的发顶,想要让少女放鬆一些。
他放缓了语气,让小月秋的肩膀几不可察地颤抖了一下。
少女眼眸低垂,咬著下唇,声音轻得几乎要被风雪淹没。
“只是以前喜欢而已现在不喜欢了。”
“因为-因为我已经练得很好了,虽然比不上师尊,但当世也没有什么人能在剑道上比得上我。
既然如此,我就没必要练剑了—”
说到最后几个字时,小月秋的声音越来越小,她排红的眸子偷偷抬起,却在触及裴宇寒的目光后,慌忙躲闪,像只受惊的小鹿。
裴宇寒看出小月秋有事在瞒看他。
他有心询问,可看到她那楚楚可怜的眼神后,犹豫一下,又嘆了口气。
“月秋,你最近是遇到什么事情了吗?不管有什么难事你都可以告诉我。
我会尽全力给你解决的———只要你愿意说的话。”
裴宇寒说完,准备转身离开,给小月秋一点思考的时间。
“师尊,等等—”
小月秋忽然出声,叫住了裴宇寒。
她看向地上那株隨著冷风吹拂,不断颤动的野,似是对裴宇寒诉说,又似是自言自语,声音带著几分恍惚。
“师尊,这株朵是我折断后,重新栽种在泥土里的,现在它又盛开了—“
您说,这用断肢重新生长出的一朵完整的野,与它被折断前的那株-它们是同一朵吗?”
朵被折断后,重新生长绽放。
裴宇寒看著面前轻抚耳畔被冷风吹起银丝的小月秋,忽然感到了某种室息。
他瞳孔一缩,只觉得周围的雪似乎下的更大了,风也更加让人感到冰寒。
难道·—
“没错师尊,我已经都知道了。”
小月秋笑著看向裴宇寒,眼底有晶莹的泪晃动。
“对不起以前,我一直以为师尊您是弟子走丟了后,染上了失心疯,我还很同情您,想著师尊您帮了我这么多,那以后我就成为您真正的弟子吧,替代那位已经消失了的“清月秋”,照顾你但,但后来,隨著我逐步深入剑道,我发现自己越来越不像自己了。
我的脑子里,出现了好多,好多不属於我的记忆原来,您没有疯—-病的是我才对,我才是生病的那个,您没有找错弟子,我就是您的弟子啊—您让我练剑,肯定是想—想让那个真正的清月秋回来吧?
小月秋惨然一笑,她擦著眼泪,緋红的美眸黯淡无光。
“毕竟我是那朵断掉的朵,即便长的跟之前的朵一样,我也不是她,不会得到“主人的喜爱。”
一切,都来的太过突然了。
裴宇寒没有想到,小月秋会忽然跟他坦白这些事情,他只觉得耳边喻鸣作响,漫天的雪仿佛在这一刻静止。
他看见小月秋的嘴唇在动,却像是隔著一层厚厚的冰壁,声音变得模糊而遥远,听不清楚。
不,不是忽然。
自她不愿意练剑开始,就是在暗示自己了,只是被自己迟钝的忽略了。
忽略了小月秋不想要被真正的“清月秋”同化掉的意愿。
裴宇寒紧皱眉头在这一刻,有些不知所措,他蠕动著嘴唇,喃喃道:
“月秋,不是这样的啊-你就是清月秋啊,就算恢復了记忆,你也没有什么变化啊,你依然是我的弟子,我们在这识海中经歷的一切回忆,並不会消失。
你怎么会觉得,清月秋回来后,自己就消失了呢?”
小月秋用力的摇摇头,突然扑进他怀里,力道大得让他跟跑了一下。
她纤细的手臂紧紧环住他的腰,十指死死住他的衣袍,指节都泛著青白,好似新生的婴孩不愿意离开自己的生亲般,透露著浓浓的不舍与留恋。
“师尊,您还没有明白吗!”
她哭诉著,裴宇寒能感觉到她单薄的肩膀在剧烈颤抖,银白的髮丝在他胸前蹭得凌乱。
“我,是断掉的朵啊,我现在是全新的朵,全新的—月秋,你让那个真正的清月秋回来,就是在抹掉我独立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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