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3章 仰天咆哮(2/2)
他们手中的兵器挥舞得更加有力,將一个个土傀儡斩成碎片。
“你……”土灵使挣扎著站起身,指著叶蕴剑,他嘴唇颤抖著,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又说不出口。
古影看到这一幕,嘴角的笑意更浓了。
他將手中的另一块石头紧紧握住,眼中闪烁著贪婪的光芒,低声自语道:“看来,时机到了……”
灵族少女的目光始终追隨著叶蕴剑的身影,看著他如天神下凡般击退强敌,眼中闪烁著崇拜的光芒。
她心中那份隱秘的情愫,在此刻再也无法抑制。
趁著战斗稍缓的空隙,她飞奔到叶蕴剑身边,从怀中掏出一方洁白的手帕,轻柔地为他擦拭额角的汗珠。
少女的指尖不经意地划过叶蕴剑的脸颊,带来一阵酥麻的触感。
她的眼神温柔如水,蕴含著脉脉情意,在这紧张的战场上,显得格外温馨。
叶蕴剑感受著少女的体贴,心中也涌起一股暖意。
他微微一笑,轻轻拍了拍少女的肩膀,以示感谢。
这短暂的温情,却让不远处的古影更加不耐烦。
他焦急地来回踱步,不时地看向手中的石头,仿佛在催促著什么。
他贪婪的目光扫过土灵使,又看向叶蕴剑,嘴角勾起一抹阴险的弧度。
被击退的土灵使,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身上土黄色的光芒已经黯淡了许多,他愤怒地瞪著叶蕴剑,他猛地转过身,对著那深不见底的裂缝,用一种奇特的语言大声呼喊著。
他的声音尖锐刺耳,如同夜梟的啼鸣,让人听了毛骨悚然。
隨著土灵使的呼喊,裂缝深处传来一阵低沉的咆哮声。
这声音如同来自远古的巨兽,充满了威严和愤怒,震得地面都微微颤抖起来。
这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仿佛有什么恐怖的存在正在从地底深处缓缓甦醒。
眾人紧张地盯著裂缝深处,手中的兵器握得更紧,气氛压抑得令人窒息。
空气中瀰漫著浓重的土腥味和一股令人作呕的腐败气息,让人几乎喘不过气来。
古影的脸上露出了兴奋的笑容,他紧紧握住手中的石头,低声自语道:“来了……”
“准备迎接……”
眾人紧盯著裂缝深处,那低沉的咆哮声愈发迫近,仿佛死神擂响的战鼓。
一股蛮荒的压迫感扑面而来,夹杂著泥土的腥气和腐败气息,沉重地压在每个人的胸口。
叶蕴剑紧握手中长剑,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他目光坚定如磐石,却也隱隱透出一丝忧虑。
紧张的氛围如同凝固的黑夜,吞噬著周围的一切,让人感觉仿佛末日降临。
眾人不自觉地靠拢在一起,后背紧贴著,试图从彼此身上汲取一丝安全感。
“轰隆——”
一声巨响,地面剧烈震颤,裂缝边缘的岩石都簌簌而落。
一个庞大的身影缓缓从地底深处钻出。
那是一头身披墨色鳞甲的巨兽,鳞片如铁,泛著幽冷的光泽。
它身躯粗壮如山,每一步都仿佛踩在大地的心臟上,引得地面一阵震动。
它张开血盆大口,露出交错的獠牙,一声怒吼震耳欲聋,仿佛要將人的耳膜撕裂。
强烈的气流裹挟著腥臭的味道扑面而来,让人头皮发麻。
“分散攻击!”玄风一声怒吼,如雷霆般在眾人耳边炸响。
他率先腾空而起,祭出火红色的长剑,朝著巨兽的头部狠狠刺去。
慕容枫紧隨其后,挥舞著手中的长枪,直取巨兽的下腹。
其他人也纷纷行动起来,各施手段,剑气、符籙、法术交织成一片绚丽的光芒,朝著巨兽倾泻而去。
然而,这些攻击落在巨兽身上,却仿佛是挠痒一般,没有起到任何实质性的作用。
它身上的鳞甲坚硬无比,刀剑砍在上面,只能迸发出点点火星。
巨兽丝毫没有受到伤害,反而更加暴怒,四蹄刨地,仰天咆哮,震得眾人耳膜嗡嗡作响。
它巨大的尾巴如同一条钢鞭,横扫而出,將几名躲闪不及的修士抽飞,重重地摔在地上,口吐鲜血。
巨大的实力差距让眾人心生绝望。
他们用尽全力,却无法撼动这头巨兽分毫。
这如同是一场毫无胜算的战斗,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他们显得如此渺小而无助。
就在此时,人群中一道娇小的身影突然衝出,她如同飞蛾扑火一般,朝著巨兽的脚下衝去。
那娇小的身影,是灵犀。
眾人还来不及反应,只能眼睁睁地看著那道身影越来越靠近巨兽的巨足。
灵犀突然跑到巨兽脚下,眾人都以为她要被巨兽踩死。
只见她不顾一切地从怀中掏出一个晶莹剔透的小瓶子,瓶中盛著散发著奇异香味的液体。
在眾人惊愕的目光中,灵犀將瓶中的液体尽数倾倒在巨兽的脚上。
液体接触到巨兽的鳞甲,瞬间发出“滋滋”的声响,一股刺鼻的青烟升腾而起。
巨兽发出一声痛苦的嘶吼,庞大的身躯猛地一颤,抬起被液体浇灌的巨足,在地面上不安地蹭著。
它粗壮的腿上,原本坚硬的鳞片此刻竟开始腐蚀,露出下面鲜红的皮肉。
眾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紧张的氛围中,多了一丝希冀。
地窟巨兽被彻底激怒,它仰天咆哮,震耳欲聋的吼声响彻整个地窟,一股腥风扑面而来,令人作呕。
它挥动著巨大的爪子,带著摧枯拉朽之势,向灵犀拍去。
千钧一髮之际,叶蕴剑的身影如闪电般掠过,他手中长剑燃烧著熊熊玄火,炽热的温度扭曲了周围的空气。
他將全身灵力灌注於剑身,硬生生地挡下了巨兽这足以致命的一击。
“轰”的一声巨响,叶蕴剑被震得后退数步,虎口崩裂,鲜血顺著剑柄流淌而下。
慕容枫抓住机会,纵身一跃,跳到巨兽的背上,他手中的长枪如同毒蛇吐信,直刺巨兽的后颈。
然而,巨兽的皮肉异常坚韧,长枪只是刺破了一点皮毛,便再也无法深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