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五行五气,胎中之迷(2/2)
心神一动,便看见了那怀孕的妇人。
“果然是她!”吕源心下瞭然,看见的便是此生母亲,罗清。二十年前的罗清和此时的样貌並无什么变化,只有那气质和眼神要比现在要稚嫩清澈许多。这罗清的样貌,吕源只有在其怀孕的时刻能够见到,成为婴儿便没有看见了。应当是刚刚出生,两人便被分开了。
罗清静静地抚摸著自己的肚子,脸上满是幸福神色。口中唱著不知名的儿歌,一时间却是让吕源有些恍惚。似乎此人便是自家母亲一般。
急忙摇头,吕源见这般想法儘快忘掉而后心神一转,便看见了一道赤色玄光,那光划破天际,自那无尽宇宙跨界而来,最终没入那罗清的隆起的腹部。
“赤色玄光!!?”
吕源心神震动,想要继续往前回溯,他想要看看这赤色玄光究竟从何处而来,这投胎之人前世是何模样!
然而那宿命通却总是在那赤色玄光跨界而来的时候消散,吕源根本无从得知这具身体的前世究竟是谁!
“是你在作怪是不是?”
吕源心下震动,却是对著赤金葫芦一阵怒斥。赤金葫芦喻喻轻颤,却是不知道具体在表达著什么。
“此事究竟如何,我还未探知,应该是这宿命通太过薄弱,以后勤加练习便是”吕源神色变化,而后却是不再执著。他心中有著一种猜测,不过这般猜测却是还要自己慢慢去验证。
心神迴转,吕源睁开眼睛便看见了面前那巨大无比的灵气旋涡,而后便看到莫彩玲在那打坐修行,和自家聊天的一幕。
这般影像却是那宿命通残留效果导致,宿命通的残余效果后续又传输过来几个片段,
其中一个便是一个明媚小女手持彩铃的画面,还有一个便是莫彩玲身处神秘空间的景象。
(莫彩玲在黄龙岛的一处秘境空间的情景)
“气运长青!”
神通反馈出来,吕源知道彩铃师叔以后修行必然是更加顺遂。想要继续端详的时候,
便觉得自家神魂一阵虚弱,却是这神通之法对神魂耗损极大!
“看来这神通却是不能常用”吕源心下瞭然,而后便起身向著远处看去。
灵霄一直在宫殿外警惕护法,看见吕源突然起身,顿觉莫名,隨即也向著吕源视线的方向看去。片刻之后,便见那远处铃铃作响,却是吕金玲回来了。
“是金玲师姐回来了”灵霄心下稍微鬆了口气,她实力虽是不俗,可是护法之事却是第一次做,若是耽误了莫师姐修行便罪过了。
吕金玲身著红色法袍宝,金色铃鐺铃铃作响,一眾筑基弟子俱是看了过去。在听见那铃声之后,全数低下了自身头颅。
“见过金玲师姐!”
十数位筑基弟子恭敬行礼,吕金玲微微頷首,而后从那空中落下。一番了解之后,知道莫彩玲处於关键时刻,便对著大殿外眾人道“莫在此处逗留了,此处由我驻守”
一眾筑基弟子看见吕金玲来了,原本便觉得有些不自在,听了吕金玲的话之后,纷纷告辞,踩看自家法器就要离开。
就在此时,那天际却是又有数道遁光飞来,气势汹汹,看其模样,却是来者不善。
那数道遁光,飞速极快,似乎是因为修为高深的缘故,那遁光更是带起轰隆隆的响声,疑似那剑气雷音的效果。
“山雨殿莫彩玲何在,快来接受问询!”
那数道遁光还未靠近,便发出隆隆声响,前方一人更是大声疾呼,似乎是要找莫彩玲的麻烦。
“噪!”
吕金玲遥遥看去,脸上却是露出一丝不耐,冷叱一声,那金色铃鐺便席捲而出,原本打算离开的眾多筑基弟子,见此情形则是不约而同的留了下来。
“前方何人,竟敢阻挠执法殿办事!”那飞遁之人远远瞧见金光遁来,声音颇为不屑,只是这话刚刚说完,那人群之中却是又有一人声音传出。
“金色铃鐺!是吕师姐!”
“快快躲开!”
接连又是两道声音响起,满是惊慌。数道遁光匆忙闪避,想要躲开那金色铃鐺的撞击。然而吕金玲是何等人物。在筑基境界的时候,她便可力战数位筑基,现在成就金丹,
这些筑基弟子想要逃避,怎么可能。
那金色铃鐺铃铃作响,金光溅射而出,那五道执法堂弟子被瞬间扫落,伏在地上,竟是起身都难!
“师姐饶命,我等不知是师姐在此!”领头弟子终於站起抬起头来,原本那桀驁的语气却是消散一空,显然是被吕金玲一下子给打清醒了。
“师姐饶命,我等不知师姐在此,还请看在邢师兄的面子上,饶过我等”为首的执法堂弟子继续俯首,却是搬出自家师兄的名头来祈求吕金玲放过自己。
“你等来此何事,我家师妹正在修行关键时刻,你等找她问询何事?”听闻那邢师兄的名头,吕金玲口吻稍微鬆懈了,只是那脸上的神情却是依旧冰冷。
“融火宫弟子邓炎陵在前悬殿遭遇袭杀,被毁去右臂,彩铃师姐先前和那邓炎陵有,我等便是来询问此事。”执法堂弟子这般说著,便看见吕金玲的神色越发难看,急忙补充道:“不过彩铃师姐既是一直在此做突破,想必此事应该和彩铃师姐无关,我等这便回去復命”
“邓炎陵竟是被人斩去了右臂?这倒是奇了?”吕金玲颇为好奇。
“便在两刻前,邓炎陵在前悬殿被一人隱身偷袭,据那邓炎陵所说,偷袭之人应该是筑基修为,境界是否圆满尚不可知,不过那人修行一门飞刀之术却是极强。而且,偷袭之人似乎还会本宗妙法呼名术”执法堂弟子偷眼看了眼吕金玲,隨即不再说话。
“飞刀之术”
“呼名术”
“筑基修为”
吕金玲脸色一阵古怪,不经意的警了一眼自家侄子。却是看见那吕源,目不斜视,似乎根本不曾听见那执法堂第子话语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