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贾张氏耍无赖（1/2）

露天电影散场，人群带著兴奋和议论渐渐散去。许大茂铁青著脸，踢了放映机一脚，发出哐当一声响。

他看都没看林皓一眼，径直走了。

李副厂长背著手，满意地看了林皓一眼，也离开了。

林皓收起投影仪，巴掌大的金属盒子揣进怀里。

他扫了一眼人群边缘的秦淮茹，她正低头哄著小当，眼神闪烁，没敢跟他对视。

易中海还站在原地，盯著林皓的背影，脸色阴沉。

今晚的风，带著一股凉意。

林皓没急著回院，他在厂区里转了一圈，消化著今晚带来的变化。

几天后，四合院里鸡飞狗跳。

贾家正屋，哭喊声此起彼伏。棒梗躺在炕上，小脸烧得通红，嘴里哼哼唧唧，时不时乾呕几声。

地上吐了一滩污秽，一股难闻的味道瀰漫开来。

“我的棒梗啊！你这是怎么了？要死了吗？”

贾张氏坐在炕沿上，一把鼻涕一把泪，拍著大腿嚎哭。

秦淮茹端著一碗水，餵到棒梗嘴边，水还没喝进去，棒梗又是一阵恶吐。

“妈，別哭了！快想想办法啊！

棒梗烧得这么厉害！”秦淮茹急得眼圈都红了。

“怎么办？怎么办？去医院得多少钱？

咱们哪有钱啊！”贾张氏哭得更凶了，“都怪你！谁让你把吃的放那么高！

棒梗饿了找点吃的怎么了！”

秦淮茹咬著嘴唇，没吭声。

棒梗是偷吃了她藏在柜子顶上的半块变质的馒头，还有几颗受潮发霉的生米。

她本来是给自己留著充飢的。

“对了！”贾张氏突然止住哭声，眼睛一亮，“林皓！那个林皓！”

秦淮茹一愣：“林皓？找他干什么？”

“傻闺女，你忘了上次。棒梗掉河里，他给了一瓶『仙水』，喝了就好了。”

贾张氏一拍大腿，“他肯定还有那种好东西！不行，咱们去找他！”

“妈，那不一样……那是上次……”秦淮茹有些迟疑。

“什么不一样，都是救命的东西！走！

你抱著棒梗，咱们去堵他门。”贾张氏说著，连拉带拽地把秦淮茹从炕边扯起来。

秦淮茹无奈，抱起蔫蔫的棒梗，跟著贾张氏往外走。棒梗趴在她怀里，小小的身体滚烫。

走到林皓屋门口，贾张氏立刻开始了表演。

“林皓！开门啊！林皓！你快出来！”

她扯著嗓子喊，声音尖利，引得院里不少人都探头来看。

林皓正在屋里看书，听到这动静，眉头皱了起来。

他就知道，贾家这帮人消停不了多久。

“林皓，你个没良心的。棒梗病了，快死了。

你见死不救吗？”

贾张氏开始哭嚎，“我的孙子啊！你才多大啊。就要去了吗。”

她一边哭一边拍门，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悽惨。

秦淮茹抱著棒梗站在旁边，低著头，脸上带著羞愧和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