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1章 320.自圆其说的魔法(6K二合一)(1/2)

第321章 320.自圆其说的魔法(6k二合一)

长瀨月夜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喉咙像是被什么住,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是去函馆山夜跑了?”北原白马望著她的双眸说道。

她的脸颊在街灯下勾勒出柔美的曲线,或许是刚运动过的关係,少女的额头沁出细密的汗珠,

脸红得透出一股青春的朝气与生命力。

长瀨月夜隱藏在运动服下的酥软胸部,隨著呼吸轻轻起伏,她的嘴角抿起一抹淡笑:

“嗯,虽然天气冷了,但我害怕放鬆几天,就回不到从前的状態了。”

她苦笑著,视线落在神崎惠理身上的外套上,她不会记错,是北原老师今天穿著的。

这衣服在他身上显得很有气质,说羞涩点就是很帅,但唯独在惠理的身上,颇有一种脆弱不堪的味道。

按照常理,北原老师的这种行为被外人发现了,很容易遭受非议与遣责。

但如果只说长瀨月夜的感受,她会觉得惠理得到了北原老师的满腔深情,內心深处涌起一股表慕而嫉妒的情绪。

其他人怎么想的她並不清楚,但她確实是这样想的一“我也想在冷的时候,得到北原老师的外套”。

但这句话太过羞耻,她根本没有那个胆量说出口。

设置於街角的转角镜子,正兴味盎然地俯视著三人,镜像里的世界与灯光都被拉长,扭曲变形少女脸颊上不经意掠过的一丝落寞,映入北原白马的视线,他故作不在意地说道:

“既然正巧遇见了,那你们两个人就一起回去吧。”

北原老师的声音很是温和,只剩下微弱的海浪声与噪的风声在长瀨月夜的耳畔迴荡。

“辛苦北原老师。”

长瀨月夜甚至在內心嘲笑自己,到头来,她还要发出感谢。

“没事,有你在神崎同学的身边,我也安心一点。”北原白马浅笑著摇摇头。

神崎惠理没有说话,只是將身上的外套脱下来递给他:

“路上小心。”

“嗯。”北原白马不以为然地接过外套披上,还残留著惠理的温暖。

这幅场景,让站在原地的长瀨月夜,突然间產生了难以言喻的情绪。

一一是在向我炫耀吗?

长瀨月夜的眼帘一垂,皓齿轻咬著唇肉,顿时对两人之间的交互涌起了阵阵羡慕,要是她也能被如此关照就好了。

“长瀨同学,现在天气不比以往,运动完后要注意体温,不要感冒了。”北原白马说道。

长瀨月夜还以为內心的想法被北原老师给读心了,因此显得很是慌乱,连忙抬起手授著髮丝说:

“啊,是,我会注意的,北原老师也是,不要感冒了。”

“嗯。”北原白马的视线扫了眼两人,再次告別后就转身离开。

两个少女站在原地,望著他离开的背影。

长瀨月夜的视线从他身上挪动到惠理的脸颊上,微风拂过,她的髮丝轻轻飘动,少女的视线紧紧跟隨著他的背影。

从她的双眸中,总算能理解究竟是什么是“依依不捨”。

长瀨月夜纤白的手指揪著衣角,她不知道该以何种方式来开口。

如果准备追问到底,她有些担心,这会不会让她们迄今为止好不容易重新构筑起来的和谐关係,產裂痕。

在那摇摆不定的孤月下方,有一颗璀璨耀眼的星辰正在散发著光亮,那是启明星。

“惠理,为什么会和北原老师在一起呢?”思考良久,长瀨月夜却觉得是时候要问出来的。

因为神崎惠理就待在原地没有动静,很明显是在等著她说话。

经过了一连串事件的经验教训,长瀨月夜明白了一件事,如果不和惠理互相说清楚,可能这件事的结果永远不会知晓了。

但如果可以的话,希望她不要说—

“我不想说”这一句让自己无地自容的话。

神崎惠理纤长睫毛下的双眸静静地看著她,在他家里做的那些事情,她並不想说出口。

就算她很单纯,也能明白双方的暖昧不是拿来炫耀攻击的理由,虽然在一定程度上起到打击的作用,但神崎惠理却不想和任何人分享。

“退礼物。”神崎惠理说。

“礼物?”长瀨月夜愜了会儿,很快反应过来,“是下午北原老师送的那些礼物?”

“嗯,我不需要这些。”

神崎惠理的视线落在她的脸颊上,隨即走上前,从裙兜里掏出浅绿色的手帕说,

“月夜流了很多汗。”

唔....

长瀨月夜的嘴唇抿成一条线,以为难的语气说,

“不用了,要是把惠理的手帕惹的都是汗臭味就不好了。”

神崎惠理举起手帕迟疑了三秒,就在长瀨月夜以为她执意要给的时候,准备伸出手的瞬间,惠理將手帕收了回去。

“那回家吧。”神崎惠理说,口吻十分平静。

福...好。”

长瀨月夜点点头,她不知道惠理是在轻蔑还是在怜惘,但她唯一能知道的是,自己太弱了。

“最近的练习还好吗?”神崎惠理主动开口询问。

“北原老师教的都很好,我也对自己有很强的信心。”

长瀨月夜笑著说道,忽然想到了什么,

“惠理在东京的时候,是要一个人住?”

神崎惠理迟疑片刻,低吟道:

“嗯。”

“这怎么行呢?要不然你就过来和我一起住吧,我也不想让爸妈担心,我们两人在一起的话应该就没问题了。”

长瀨月夜说这句话的时候没有掺杂任何私心,她只是单纯觉得这样子会更好,两人在东京能互相照顾,不会让家里人担心添麻烦,

这个提议让神崎惠理侧目凝视著月夜的脸,眼眸澄澈透明,没有一丝杂质,就连神情都带著自然般的温柔,没有任何刻意的娇饰。

曾经斋藤晴鸟也和她提议过这一点,虽说她也能因此获益,但神崎惠理能明显地感受到其中的“自私”感。

只有月夜的话,透露著一种天真与纯粹。

“惠理?”

或许是见神崎惠理思考了太长时间,长瀨月夜的语气显得有些沉闷。

她並不是对惠理的反应在生气,而是有些忧愁,因为她是真的害怕惠理一个人在东京被坏人盯上。

当然,她自己都没有这种被盯上的自觉。

“前不久,晴鸟也和我说了。”

“晴鸟?”

两人不约而同地停下脚步,因为只要再走不久,就到家了。

“嗯。”

神崎惠理的瞳孔轻轻上下移动,仿佛在打量穿著运动服的长瀨月夜有几斤几两。

她的身体比起穿运动服,还是穿jk来得更好看。

意想不到的话让长瀨月夜很是吃惊,她没想到斋藤晴鸟会和惠理提出这个提议。

“可晴鸟为什么没来找我谈这个,明明我也在.......唔一一!”

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这句蠢话已经从长瀨月夜的嘴里说出来了。

太显而易见的道理了,因为北原老师。

在长瀨月夜的心目中,斋藤晴鸟经过救赎之后,对北原老师的恋情已经到了一种痴迷的地步。

凡是能接近他的机会,她都会选择去爭取。

哪怕是在东京和神崎惠理住在一起,也会选择接受。

而之所以不来选择和自己说“同居”什么的,是因为斋藤晴鸟个人觉得,在北原老师的心目中,神崎惠理的优先级比她来得高。

一种难以言喻的挫败感涌上心头,该受到责问的人应该是晴鸟,可长瀨月夜却觉得被鞭打的人仿佛是自己。

“我们三个人,要一起住吗?”

神崎惠理用一种有气无力的声音问道。

.....这、这种事。“

长瀨月夜不知该有何反应才好,语气控制的都不是很好,手指甲嵌入肌肤里。

本来是一件很普通的询问,却在一瞬间演变成了让她难以回答的话,

而惠理的目光却始终落在她的脸上,似乎想从中窥视到她內心的真实想法,让长瀨月夜一时间有些难以呼吸。

“我觉得这件事还要考完后再商討吧,好像,还有些太远了呢。”

长瀨月夜的眼神中带著一丝不安与忧鬱,单手抱臂的姿態透露著紧张与狼狈。

见她如此回復,神崎惠理的唇角扬起一抹浅薄的淡笑,抬起手將著侧发,轻声细语地说:

“太好了呢。”

..什么?”长瀨月夜不是很理解她的意思。

这时,几名穿著秋服的年轻人在踩著脚踏车在马路上奔驰著,发出的“嘎啦”、“嘎啦”链条转动声,在空虚地迴荡著。

神崎惠理的双臂垂在身体两侧,张开柔软的小樱唇说道:

“月夜还是从前的那个月夜,喜欢。”

一这一句话如同利剑,直直地刺入长瀨月夜的心底,一种前所未有的紧张与无措,让她瞬间僵在原地,耳边的车链声格外刺耳。

她的嘴唇微微张开,想要说些什么来掩饰內心的羞耻和紧张,却发现对此无话可说。

长瀨月夜只能苦笑著,静静地垂下视线,打算以透著死心,与大人无异的表情来接受这一切。

“唔..:::::回去吧,外面好冷。”

“嗯。”

神崎惠理收敛起笑容,面无表情地点点头,转身走进了家的庭院。

长瀨月夜故作冷静地走到家门前,掏出钥匙低下头,长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淡淡的阴影,目光下坠,落在自己的鞋尖处。

打开门,像害怕门外有什么视线往里窥视一样,长瀨月夜连忙將门给关上了。

“怎么会这样.....

长瀨月夜的唇角紧抿著,似乎想要压抑住內心的情绪,像是被某种无形的重担压得喘不过气来,整个人蹲在地上。

难道真如惠理所说的一样,自己从始至终都没有任何改变吗?

而这份从始至终都没有的改变,甚至让惠理感到高兴。

“唔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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