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1章 暗中寻找出口却怎么也找不到的人(2/2)

周爱国护著笑笑出国读书了,就像鸟儿飞向远方的天空,追逐梦想。

而傻柱,被自己安排到娄晓娥身边,跟著她去了內地,踏上那片充满未知与机会的土地。

酒店门轻轻被推开,保鏢小魏像影子一样无声无息地进来。

“小魏!“曹修的声音懒散中透著威严。

“老板!“小魏恭敬地回答,目光始终低垂,像古代臣子见君王那样尊敬。

曹修伸出手指,那手指仿佛有某种魔力,指向已经穿好衣服的袁节莹和黎里珍。

曹修吩咐道:“在五台山附近给她们俩挑两套连在一起的公寓。”这话一出,屋子里顿时像被风吹过的水面,泛起了一圈圈涟漪。

小魏轻声问:“老板,名字怎么写?”

曹修慢慢转过身,动作很慢很稳,好像整个世界都是他的棋盘。

他看著袁节莹和黎里珍,“身份证带了没?”

听到这话,两人心头一喜,像是黑暗中摸到了亮光。

“带了!带了!”声音里满是激动,像是找到宝藏的孩子。

曹修接著说:“把身份证交给小魏,房產证上写你们的名字,房子是给你们的。”

两人赶紧从精致的小包里拿出身份证,像是献上最珍贵的东西。

她们双手递给曹修的保鏢,眼睛里闪著感动和兴奋。

曹修又拿出一本像是能变戏法的支票簿,里面隨便一张纸都能改写命运。

他把支票簿递给小魏,让他自己填金额。

小魏的手抖了一下……

他知道这些数字意味著什么,每个数字都藏著老板对她们的宠爱。

小魏离开后,曹修像掌控一切的人一样,捏著她们的下巴。

他的眼神有点玩味,又有点占有的味道,像是刚抓到猎物。

“房子送你们了,以后上班也不用来回跑。”

“但是,不准別人住,我来的时候不想看到其他人!”他的语气突然严肃起来,这严肃背后是强烈的占有欲,像谁都不准靠近自己的领地。

虽然两人年纪轻轻,但也明白自己成了曹修的“金丝雀”。

在这个现实又冷酷的世界里,她们像漂泊的小船,而他就是能让她们靠岸的地方,哪怕靠岸的条件多一点,也好过一直飘荡在外。

曹修又给了每人一张十万的支票,那支票在她们眼里就像通向幸福的大门。

“这个月的钱,想买什么就买什么。”

本来要走的曹修,却被感激的两人亲了一口。

那吻带著少女的害羞和感谢,在这个充满欲望和交换的地方,却显得特別温暖。

屋子里飘荡著低沉的哀乐,听起来像海浪一样一波接一波,又好像一场白事的演奏会,各种乐器样样都来。

这音乐充满了悲伤和无助,和刚刚房间里的事情形成强烈反差。

听著的人心里难受,看的人眼泪直流,命运似乎在这里弹奏出两种完全不同的曲调。

夕阳下,曹修独自走出酒店。

夕阳的余暉洒在他身上,给他披上一层金色的光晕,但也让他显得格外孤单。

袁节莹和黎里珍由小魏开车送到新买的房子那里。

那辆黑色轿车安静地行驶在路上,就像一个无声的信使,载著两个女孩去开启她们的新生活。

她们的公寓是一梯两户的格局,两家对门而居。

小魏非常明白曹修的心意,做事周到细致。

他就像曹修手里的一把精密手术刀,每一刀都切得恰到好处,满足曹修的所有要求。

黎里珍像个小探险家一样打量著装修完毕、什么都齐全的公寓。

她的眼睛亮晶晶的,像是进入了童话世界的孩子。

她心里美滋滋的,在香港这样寸土寸金的地方,自己努力买到一套房,简直就是个遥不可及的梦想,就像天上的星星,看似美丽却难以触及。

不知道哪年哪月才能实现这个愿望,但目前给曹修做情人,愿望就这样轻鬆实现了。

她把手伸进包里,攥著那张十万块的支票,真希望这样的日子可以一直延续下去。

这张支票就像是抓住幸福的绳子,她害怕一鬆手,就会跌入无尽的黑暗。

齐耳短髮的袁节莹也感到无比满足。

这套房子终於属於自己了,自己也成为有房一族的一员了。

而且每个月还能拿到十万块零钱,忽然觉得拍戏还有什么必要呢?就在这一刻……

她仿佛看见了自己的未来,那种衣食无忧的生活。

但转念一想,自己靠的是青春吃饭,不知道什么时候老板玩腻了,还得出去工作。

她眼神中闪过一丝担忧,就像乌云遮住了晴空。

於是,想法渐渐发生了变化。

这两个女孩没有在新房里过夜,因为她们已经有两天没回自己的家了。

对她们来说,家是个复杂的存在。

袁节莹回到家,看到狭窄简陋的小屋,恨不得马上搬走。

那破旧的房子像风烛残年的老人,摇摇欲坠。

墙壁上的斑驳痕跡仿佛是岁月流下的泪痕。

“阿莹,你这两天去哪儿了?”妈妈的声音带著些许关心,但背后的关怀却是生活中的无奈。

“妈妈,我去拍戏啦!”袁节莹有点心虚地回应著,她不敢直视妈妈的眼睛,好像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我是问你晚上为什么没回家呢?”妈妈的眼神带著疑问,那目光像一把锋利的剑,直刺袁节莹的內心深处。

“哦,我在公司宿舍住了。

“袁节莹隨口撒了个谎,声音微微发抖,像风中晃动的叶子。

“我回来就是跟你说一声,以后我就住公司了。

“她努力让语气显得坚定,但內心慌乱依旧难掩。

家里人多,她实在不愿再和兄弟姐妹挤一间房,那地方窄得翻身都困难,连放个屁都听得一清二楚。

那种生活简直毫无隱私,就像关在笼子里的小鸟,没了自由的尊严。

再说,她爸还是个酒鬼,醉了就爱动手打人,这破家真没什么让她留恋的。

她对这个家厌恶至极,像扔掉一块长毛的麵包那样想赶紧远离。

“妈妈,我去外面给你租房子,我养你,带著弟弟妹妹跟我走吧。

“袁节莹眼中闪过一丝期待,她多么希望妈妈能答应,带她离开这个家。

“阿莹,我要走了,大茂怎么办?“妈妈脸上露出犹豫的表情。

虽然爸爸毛病不少,但终究是一家人。

虽然爸爸毛病不少,但终究是一家人。

“他確实哪儿都不好,可我也不能不管他……“妈妈的话带著无奈,是生活磨平稜角后的妥协。

袁节莹劝不动,也只好放弃。

她心里满是失落,像在黑暗中寻找出口却怎么也找不到的人。

这时候,那个醉鬼父亲又回来了,醉醺醺的,走路像断线的提线木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