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68「砰」(月票增加两百加更,求月票(1/2)
第68章 68-“砰”(月票增加两百加更,求月票)
“『暗影』中队,中止行动!重复!『暗影』中队,中止行动!”
r2-d2发出一连串急促的警报声,確认了运输船货舱內挤成一团的大量绿色生命信號。
传感器清晰地显示,舱內至少有上万个生命体挤在一起!
而一队“暗影”中队的y翼轰炸机正调整航向,引擎全开,直扑向那些运输船!
更令人心惊的是,一艘cr90轻型护卫舰,横插在轰炸机群与运输船队之间,直面即將到来的攻击!
“妈的!”通讯频道里猛地响起“暗影”中队队长的咒骂声,“全体中止行动!重复,中止行动。”
“什么!?”
“拉升!快拉升!”
“暗影”中队的y翼轰炸机群在最后一刻猛地拉起机头,如同撞上无形礁石的激流,在勇敢的cr90护卫舰前方险险地四散分开,隨后迅速迂迴转向,在距离运输船队安全距离外重新集结待命。
“所有战机单位,在当前位置保持警戒待命状態。”阿纳金下达指令,隨即切换通讯频道,“邦联护卫舰『独角兽號』,这里是共和国海军的天行者將军,在我们核实情况期间,请暂停一切火力。”
通讯频道里沉默了片刻,接著传来回应:“收到,天行者將军,感谢您的配合。”
几乎同时,“独角兽號”庞大的舰体启动了减速推进器,引擎喷口发出柔和的蓝光,庞大的舰体缓缓停下,悬浮在离“锤头”中队不远处的太空中。
仿佛是响应著双方对话的达成,那恼人的通讯干扰也骤然消失了。
“天行者將军!”
庞·克雷尔那饱含怒意的声音瞬间冲入通讯频道,“你到底在搞什么鬼!?我的炮艇编队已经就位,就等你的战斗机清扫……”
阿纳金·天行者的声音异常平静,却像淬火的寒冰:“克雷尔大师,能否请你解释一下,为什么你刚才命令我的部队向满载难民的民用运输船开火?”
他敏锐地察觉到,整个第七飞行小队的通讯频道都异常安静,所有飞行员都在屏息凝神地听著。
他们每个人都心知肚明,自己刚才距离犯下不可饶恕的战爭罪行只有一步之遥。
“民用运输船!?”克雷尔竟还带著一副懊恼的语气,“那些货船!它们可能装载著分离主义者的战爭物资,运往……”
“可能!?”阿纳金的声音陡然拔高,爆发出压抑的怒火,“那些船里装的是活生生的难民!一次最基础的扫描就能证明!你却告诉我们,船身上那个通用的难民標识是分离主义者的诡计!你隱瞒了它们都在难民救援运动官方註册登记的事实!”
“那是他们宣称的!”克雷尔厉声反驳,“你以为这是他们第一次玩这种把戏吗?我以前放行过他们的『难民船』!结果呢?他们利用那个『人道主义走廊』,对我的舰队发动了突袭!整个所谓的『撤离行动』,就是他们掩盖对这个星球发动战爭的藉口!”
“那么辐射污染呢?”阿纳金紧追不捨,声音冰冷,“那些核武器呢?”
“共和国大军从不使用核武器,天行者將军,”克雷尔大师发出一声带著浓重讽刺意味的冷笑,“所有引爆的核弹头都来自阿特拉肯人自己的军火库,是他们自己用內战毁了自己的家园!再看看那些运输船,天行者,看看它们的型號!aa-9『博贾特夫』运输船!最大设计载客量三万人!现在扫描显示里面有多少人?一万?一万五?”
这位绝地大师的语气斩钉截铁,仿佛早已洞悉一切。
阿纳金的目光扫过控制台。
型號:aa-9“博贾特夫”。
最大容量:30000人。
r2发出一阵表示確认的低沉嗡鸣,同时显示出生命信號估算值:10,000至15,000人。
“这……这改变不了你正在犯下战爭罪的事实,克雷尔大师。”阿纳金將注意力拉回核心问题上,声音里充满了沉重的失望,“如果你这样做,你和那些分离主义者又有什么区別?我们是绝地武士……你应该有更高的准则!你迷失了吗!?”
“我们身处战爭之中,天行者將军!”克雷尔的声音陡然变得冷酷而低沉,“我们首先是共和国的军人!为了贏得胜利,有些优先事项必须高於那些……道德洁癖!”
“道德洁癖?”阿纳金重复著这个词,感到一阵荒谬和寒意,“你是在屠杀无辜的平民!”
“我消灭的是分离主义威胁,”这位迷失的绝地纠正道,“从我们接受共和国將军任命的那一刻起,我们就知道胜利需要付出沉重的代价,我知道阿特拉肯的战略价值,它无论如何都不能落入敌人之手,你也明白这一点,否则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克雷尔说的没错。
阿特拉肯不能失守。
但是……眼前的这一切,已经越过了不可逾越的底线。
“你会为你的行为负责的,”阿纳金的声音冰冷,一字一顿地宣告,“你要向绝地委员会解释……不,你要接受军事法庭的审判。”
“我见过一些景象,一些你和委员会里任何人都无法想像的景象。”克雷尔的声音忽然低了下去,“你以为我对自己的所作所为视而不见吗?我清楚自己的每一个过错;它们每晚都缠绕著我,让我付出代价。一遍又一遍,永无止境。
但在几个月前,为了我对共和国所肩负的责任,我已经接受了这一切,总有一天,你也会面临同样的抉择,等这场战役结束,我会亲自向委员会陈述一切。”
『我和你一样清楚,克雷尔。我也深知被噩梦吞噬、在黑暗中一遍遍重温失败的滋味。』
阿纳金在心中吶喊,但最终什么也没说出口。
一股沉重的疲惫感席捲了他,他抬手用力揉了揉眉心,仿佛想驱散那份沉重。
这一切本应很简单……但战爭,从来都与简单无缘。
……
芭丽丝靠在椅背上,刚才通讯频道里那场激烈的交锋,每一个字都清晰地刻进了她的脑海,像冰冷的针扎在心上。
“小塔,”她的声音如同石雕般缺乏起伏,“克雷尔大师……他说的那些,是真的吗?关於之前的撤离行动和攻击?”
“如果他陈述的是事实,”小塔平稳地回答道,“我也无法独立验证,所有可能知晓事件完整真相的人员,现在恐怕都已经不在人世,在缺乏深入调查的情况下,我们所能掌握的,仅仅是衝突双方各自坚持的说辞。”
各自的说辞!
芭丽丝默念著。
她想起有人曾说过,战爭就是各方对同一个词的定义无法调和的结果。
“长官?”卡罗尔中尉的声音从通讯频道传来,带著一丝紧张,“共和国那些战斗机……他们还在附近徘徊……”
“保持航向不变,继续前进,”芭丽丝的声音异常平静,带著一种不容置疑的篤定,“他们不会开火的。”
为了结束这场无休止的战爭,无论是共和国还是分离主义联盟,都需要在“胜利”的定义上做出妥协。
然而,当双方都倾尽全力去实现各自心中那个纯粹的、压倒性的胜利时,这种妥协又怎么可能达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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