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 善恶难辨,教徒上门(2/2)

回头再说。

“袁飞道”张福生呢喃,念头一动,那一缕留存在五庄观内的烛火,浮现在掌间。

高不可言的伟大天尊静静观察着烛火,暂时收了起来。

烛火虽然没问题,但暂时没搞清楚作用之前,自然不能贸然和精气神相融。

“老袁,你究竟想做什么?”

“算了,与我无关。”

话虽这么说,但张福生依旧拧起了眉头,明年二月九.

定海神针铁必须拿到手,明月姑娘可看着呢。

既然如此,就不可避免的要和西教中,另外两派人马产生牵扯。

“我如今虽掌握法相,但终究不是宗师。”

“必须尽快突破宗师层面了。”

“还有.”

他想到了沈宝宝所言,那终极一跃、不受神祇辖制而成为先天大境的方法。

“必须以虚幻神境、精神小圆满的地步,达成千年精神积累,如此方能终极一跃,从宗师直接成为先天大境。”

“我如今已是精神圆满,真实神境,但也照样可以尝试终极一跃!”

张福生笑了笑,自言自语:

“只要.”

“卖掉我的精神修为,重新回到小圆满层面。”

“但不是现在。”

念动,伟大天尊从八景宫中消失,张福生出现在五庄观的主殿之内。

“师祖赠你们的东西都没有问题。”

张福生揉了揉眉心:

“可以放心用。”

“真的假的?”林东西喜滋滋开口:“师祖真是大好人!”

她抚着丹田,傻乐道:

“我决定了,以后唯师祖是从.”

张福生瞥了她一眼,淡淡道:

“忘了说,你那舍利,我这烛火,都是师祖从异维度中,【大肚佛祖】的神位里剥离出来的。”

林东西猛的一愣:

“什么意思?”

陈语雀怜悯的看了她一眼:

“小师弟的意思是,师祖是从你那拿的东西。”

“卧槽!”

林东西暴跳如雷,扑向了张福生:

“把烛火还给我!”

张福生呵呵一笑。

………………

五分钟后。

三人意识离开神境,回归本体。

不自量力的小豆丁捂着又长满大包的脑袋蹲下,泪眼汪汪。

“黄昏了,都回去休息吧。”

张福生伸了个懒腰,提醒道:

“对了,我把大师伯的两个徒弟都宰了,你们最近小心一点。”

陈语雀神色不变,小豆丁捂着脑袋瓜子,也不吭声。

“行了,你这委屈巴巴的.”

张福生哭笑不得,轻轻踢了【大肚之佛祖】一脚:

“该是你的这么都是你的,你还是好好想想,自己还能不能做回佛祖吧.”

“什么意思!”小豆丁蹭的起身,张福生却没有回答,飘然离去。

无论师祖为什么赠物,但有一点却很明显。

对方已与大肚佛祖,或者说【弥勒佛祖】之天位相连。

若师祖登神?

恐怕立刻就能坐上那尊位。

小豆丁啊小豆丁。

………………

回到家。

老妈已经烧好了饭。

一家人围着餐桌静静用着晚餐。

“老爸。”

张福生放下筷子,轻声道:

“我有一位师门长辈,在调查局任职,我回头问问他,能不能不让你做这个守夜人了。”

“到时候,咱们一家就搬去上三区。”

张文涛愣了一愣:

“师门长辈.这怕是很难,退休职员担任守夜人,是调查局的根本规矩,不能变的。”

“没事,我那位师门长辈身份比较高。”

“有多高?”老张打趣道:“难不成还能是某个行动队长?”

“那不是,是重阳市的镇守。”

老张剧烈呛咳。

他看着回房间的儿子,神色恍惚,有些说不出话来。

“咋了?”周桂芳好奇问道:“镇守.很厉害吗?”

张文涛嘴唇颤了颤,苦笑:

“非常厉害。”

“那不是好事吗?”周桂芳轻声感慨:“儿子也出息了啊。”

张文涛张了张嘴,不知该说些什么。

镇守啊.

他有些失神,福生平日里接触的,到底都是些什么人?

老张看了眼紧闭的房门。

………………

屋中。

张福生打开神网,默默浏览。

重阳市的神网远非江州可比,在售的天然五行大药数量极多。

每一份的售价大概是两千七到三千五伪生魂不等。

“挖掘出一处脏腑的三重大秘,所需要消耗的大药几乎是成倍增长.”

张福生默默计算,自己还差十一处大秘不曾挖掘。

算下来,最少最少也还需要三十份左右的天然大药。

也就是,至少十万生魂,大概率不止,毕竟越到后面,挖掘秘藏所需的大药也越多。

“除非我大量啃食人类脏腑额,算了。”

他心头一阵恶寒。

“那就是至少十万生魂”

这个数字要说少,绝对不少,至少自己拿不出来,一份伪生魂的市价,在十万块左右。

要说多?

当初老释买下的三两无畏狮子肉,了三十万生魂。

换句话说,一两无畏狮子肉的价格,就能买到让自己开尽脏腑的大药。

“怎么搞钱?”

“契书交易?那不行,货币的流动太容易追索,很容易留下痕迹,有一定暴露的风险。”

张福生摩挲下巴,心头有了决断。

得去打秋风了。

怎么打?

自然是自己这么位张协理的身份。

城市那么大,作为保护权贵安全的治安总署署长协理,收一些保护费啥的,很合理。

有权不用,那不是王八蛋么?

说起来,森然骸骨快到江州了.张福生忽然眉头一皱,脸上浮现出冷色,猛的站起身来。

推开房间门。

“老爸老妈,我出去一趟!”

“晚上回来睡觉吗?”

“不知道,不用等我!”

张福生走出家门,头顶已是月升,他默默远离家门,忽然侧目,看向阴影处:

“西教徒?”

有大教徒从阴影中走出,上下打量着张福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