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鸿钧惊诧,妖庭震动,元始通天爭论!(1/2)

此刻,罗睺寥寥数语之下,使得魔气浩浩荡荡,铺天盖地。

亿万里高天之上,无尽寰宇之中,都被深邃的魔气充斥。

放眼望去,儼然如日月无光,天地色变一般,景象很是骇人。

眾生只觉得头皮发麻,遍体生寒。

但最让眾生震惊与骇然的,並不是漫天的魔道气息。

而是...罗睺这个名字!

“嘶...罗睺?是昔日那个魔祖罗睺么?!”

“这怎么可能?他不是在道魔之爭中陨落了么?”

“难道世间传言有误,罗睺不仅没有陨落,还活到了如今这个时代?!”

“当初的道魔之爭,太过久远了,看来还隱藏著诸多不为人知的密辛。”

“唔...堂堂魔祖,又岂是那么容易陨落的?今日罗睺重现,倒是说得通了。”

震撼!

巨大的震撼,蔓延在整座天地之中。

对於当世的大部分生灵而言,罗睺早已是传说之中的存在。

任何人都没想到,有朝一日,竟然能亲耳听到这位当初的魔祖,再度大道传音,响彻九天十地。

当然,也有强者经过最初的愕然之后,便又有些释然。

毕竟,对於大多数修士来说,当初的道魔之爭,只是道听途说,並未亲眼目睹。

况且,罗睺能够与鸿钧道祖爭锋,实力也毋庸置疑地强大。

能够在那一场惊世的杀伐之中活下来,倒也不是太过惊悚。

除此之外,亦有大能惊疑不定。

“陈苦?!”

“罗睺所说的,是那接引圣人座下的弟子陈苦么?”

“那小子......怎么又与魔祖罗睺扯上关係了,而且还得了个所谓副教主的位置。”

“难道....陈苦这是获得了魔祖罗睺的赏识了?”

相比起罗睺重现世间,陈苦成为心魔界副教主,也同样让眾生大感诧异,不可置信。

在眾生看来,哪怕是接引准提,在罗睺的面前,都是晚辈级別的存在。

当然,如今接引准提成圣,二者孰高孰低,就另当別论了。

而陈苦作为接引座下的弟子,与罗睺之间,更是有著巨大的差距。

但罗睺的话,却无疑是將陈苦抬到了与他一样的级別。

看不透!

完全看不透了!

饶是一些上古大能强者,也完全想不通,其中发生了什么。

眾生唯有面面相覷,一头雾水。

......

混沌域外,紫霄宫中!

不知何时,昔日道体破碎,不復存在的鸿钧,已经再一次出现在了偌大的紫霄宫中。

比之当初讲道之时,他的气息变得更加玄妙绝伦,神异不可言。

其通体熠熠生辉,气血浩荡,法则秩序晦涩如渊,深不可测。

显然,那正是已经开始合道的象徵,不知道强大了多少倍。

听得罗睺的大道传音,鸿钧原本微闭的双眸,也缓缓睁开。

一抹惊诧的神情,在鸿钧的眼中闪过。

“罗睺......”

他轻声开口,语气无波无澜,没有丝毫的意外。

无需多说。

此前,陈苦猜中了一切。

鸿钧早已知晓罗睺並没有真正的身死道消,而是以一种奇特的状態,隱匿在天魔山中。

也正如陈苦分析的一样,鸿钧才没有继续打杀罗睺。

不过,罗睺能够这么快,便领悟出创立心魔界,立下心魔劫等,倒是让鸿钧有些诧异的感觉。

更关键的是,此事与陈苦也有著莫大的干係?!

“难道...正是那陈苦催动了心魔界的提前出世么?”

“他先是助女媧、接引准提等人成圣,今日又与罗睺结下因果。”

“这...倒是有些不凡。”

说话之间,鸿钧的目光洞穿无尽时空阻隔,也已经落在了陈苦的身上。

他语气平静,无波无澜。

但原本无欲无求的双眼之中,此时却闪过一抹异样的神采。

那种神采,像是感嘆,又有些难以言说的惊异之感。

片刻之后,鸿钧便收回了目光,不再关注。

以身合道之后,罗睺创立心魔界这样的事情,也已经不值得鸿钧过多的关注了。

他转而又陷入了闭关打坐的状態,看似朴实无华,却威严浩荡,摄人心魄。

......

三十三天外,妖庭之中!

“什么?罗睺竟然並未陨落?!”

“该死,那罗睺与陈苦狼狈为奸,日后西方威势更甚。”

“我等想要与那陈苦清算,怕是更加艰难了啊。”

十大妖圣一片譁然,议论纷纷。

他们已经与西方交恶,如今眼睁睁地看到罗睺重现,且与陈苦似乎“关係密切”。

这让妖庭眾人,顿时有一种深深的不安之感。

听得十大妖圣等人的话语,帝俊此时却面色一沉。

“哼,有什么好慌张的?!”

“这一次,对於那西方而言,不仅不是好事,反而是莫大的灾祸才对。”

帝俊一声轻斥,当即使得十大妖圣噤声,有些不解地看向前者。

只见帝俊冷冷一笑,继续解释道:

“罗睺乃是当初道魔之爭的失败者,不为天地所容。”

“哼,如今那陈苦竟然与罗睺为伍,又岂会有好果子吃?!”

“待到道祖出关,必然会让西方付出代价的。”

“这一次,那接引准提真是收徒不明,定让西方万劫不復。”

听得帝俊此话,十大妖圣沉吟片刻,也忍不住暗自点头。

这么说的话....確实也有几分道理。

就连一旁的太一,也理所当然地点头,认同帝俊所讲。

然而,就在此时,一道颇为不同的话语,隨之响起。

伏羲沉思片刻,突然开口了。

“这...以本座看来,恐怕並非如此。”

“那陈苦虽为西方弟子,但行事素来老练、深沉,无利不起早。”

“他又岂会想不通其中的缘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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