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第22章把他勾得魂不守舍。……(2/2)

“摸吧,它一向友善活泼。”梁元序笑了笑,“像你一样。”

虞兰芝就有些儿心荡神驰,清糯的声音染了一层娇娇的甜,“那你可得看好了,莫要它踢我。”

梁元序忍俊不禁,“好。”

那是他的马,与他有关的在她这里都不具备危险性,即便有,也能克服。

虞兰芝从他身后冒出半颗小脑袋,又缓缓伸出一只葱白柔嫩的素手,在马腹揉了揉。

白骢无动于衷,缓缓眨了下温和的大眼睛。

“骑吗?”梁元序眼帘微垂瞅着她。

“我可以?”

“可以。”

直到春樱废了九牛二虎之力将她扶上马,她才发现自己腿肚子抽筋,直打转。

虞兰芝慌乱之中抓住梁元序的肩,“你不能走,要不,要不,我先下来吧……”

“不走,我牵马。”梁元序的手隔着薄薄一层衣袖覆在她手背,微微用力,拨开了那只没大没小抓着他的柔荑。

虞兰芝后知后觉,脸蛋就更红了,像犯错的孩子。

她知道他是为她好。

梁元序默默拉开距离,直到足够的远,足够此地无银三百两,就那样牵着白骢,在场地外散步,一圈又一圈,等她的腰腹和臀/部慢慢放松,能够适应白骢的节奏,重新找回马背上的感觉,才问她:“敢不敢跑起来?”

虞兰芝忙趴下,用力抱住白骢的脖颈,“不要,我害怕。”

也不全然因为怕,跑起来就离得更远了。

“好。”

想着陆宜洲那句“没有我,你哪来的资格站在这里”,虞兰芝抿抿绯红的唇,脱口而问:“今后,我还能再来这里玩吗?”

梁元序认真思考了片刻,抬眸凝视马背上的她,“可以。”

她顿时笑靥如花,仿佛打了一场胜仗,开心的小脚晃悠悠。

柔软的绸缎的绣花鞋,包裹着形状美好的纤足。

梁元序看了几眼,复又把目光上抬望向她。

这是虞兰芝第一次居高临下端详梁元序,新奇的角度,使他的俊美有点儿我见犹怜的味道。

还好是坐在马背上,还好离得足够远,否则,她真怕自己昏头亲上去。

人类对于喜爱至极的总会本能地想用嘴巴尝尝。

陆宜洲嘲笑她是土狗,连接吻都没听说过。

那可真是小瞧了她。

她不仅知道什么是接吻,还亲眼见过,一个人的嘴唇贴着另一个,就叫接吻。

遇见梁元序之前,委实无法理解,甚至觉得脏,遇到梁元序以后,霍地就释然了。

所以,梁元序的嘴唇是什么味道?

她盯着他愣神。

梁元序嘴角微牵,收回视线,也转过了脸。

单纯如她,把对一个人的爱慕以最直白的方式铺陈眼底。

毫不掩饰想拥有的渴望。

当梁元序耐心教授用腰部如何发力缓震,虞兰芝已经开心到愿意原谅全世界。

脑子里忽然冒出个冷酷的声音,提醒道:再不抓住机会,下次可就不知猴年马月,说不定你再也见不到他。

是尚存的理智对乐不思蜀的她最后一次警告。

虞兰芝猛一个机灵。

“冷吗?”

梁元序以为她打寒噤。

“序哥哥。”

他后背僵住,原以为再也听不到这声称呼了。

“我能不能跟你说句话,就在六角亭坐一会,这里四面八方开阔,我不会把你怎样的……”

梁元序没有回答她。

默默牵着马,缰绳在他白玉般的手背勒出道道红痕。

成年人的法则,不回答就是拒绝。

虞兰芝眼睛里的小火苗趋近熄灭。

“你该回去了,添一件厚实的衣服。”

“序哥哥,我不冷。”

“听话。”

“我想跟你谈谈。”

……

片刻之后,场景换成了六角亭。

梁元序和她各自占据凉亭的一角,以最远的距离相对而坐,幸亏六角亭子建的不大,否则这话也没法聊。

虞兰芝心潮澎湃,面红如血。

短暂的混沌后,脑子一下子清明起来。

请他过来是为了好好说话,而不是看她表演呆滞。

糟糕的是自从踏进六角亭,谁也没再说过一句话。

时间有限,诸如吃了没,最近当差累不累不说也罢。虞兰芝认为当务之急是拿出对付男人的手段和力气。

幸亏她有勇有谋,来之前专门取过经。遗憾的是能为她提供经验的可靠之人唯有成过亲的秋蝉,听起来又都不怎么靠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