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惜年齿(6k营养液加更)(1/2)

秦诏将人抱起来, 几?乎是迫不及待的“塞进?”被窝里?,他圈住人,黏黏糊糊地吻他:“燕珩, 你肯定没有……跟别人好,对不对?我知道, 你心里?只有我。”

燕珩将人带进?怀里?,俯身去看他, 轻轻地笑。

有时候, 他是真觉得好笑……这小?子总是这样说话,像是心虚地强调, 分明?是因?为没有底气,因?为害怕, 才要?反复的确认。

可每句话后头,偏都要?带一句“我知道的,你最爱我”、“我知道的, 你只喜欢我”云云……

充得那样狂, 心里?却怕得不得了。

秦诏微微扬起脖子来,去够他的下巴啄吻:“燕珩, 你别这样看着?我笑, 怪吓人的。你说——你说呀?”

“哦, 在你眼里?,寡人竟这样吓人?”

“你这样好看,并不吓人。只是你方才那两句话,实在叫我害怕。”秦诏扣住他的窄腰,将罩在自己上方的人拉下来三寸,贴得紧紧的……

“我以为,你生我的气, 才来兴师问罪的。”秦诏道:“我只是怕你孤单,又念着?燕宫,才叫她们也?过来陪你,我瞧着?,她们一个个都和善可亲,是真心地挂念你。”

燕珩“嗯”了一声儿,而后轻笑:“你这小?贼,哪里?的心思都敢动?,连母亲们都劳动?过来了。”

说着?,他低头去寻秦诏的唇,柔柔地蹭弄过去,并不深吻,反倒惹得秦诏生了细汗,急得腹火乱涌。

“那……那你刚才分明?不高兴,为何?这会儿,又……”秦诏道:“你这才是叫我做梦一样呢!燕珩,这些天?,你不理我,我的心都快碎了……以前,你虽说得那样心狠,可至多?也?不过罚我不去请安,赶着?空儿,总到东宫里?‘赏花’,叫我能多?看你两眼。现如今,却……”

秦诏心里?更乱了。

因?为喜,所以怕。

那感觉就像燕珩吹起一粒雪搁在他手心里?,叫他紧紧抓住,可别说盖上手了,他连眼睛都不敢眨,生怕那热情烫上了雪、喜悦惊扰了雪,全化的无影踪。

那荒诞的喜悦过去之后,他现在,满心肝都是怕……

“你这小?贼,骗了寡人许多?年,岂能叫人轻饶你?”燕珩问:“自说去卖命,给寡人打仗,却没承想?,是你自己惹出来的乱子,不过演一场戏给寡人看。又说回去将秦国?献上来,然后乖乖留在寡人身边……可一转眼,却当起秦王来,舍不得走了。”

“更叫人可恶的是,说夺了天?下,要?献给寡人,那玺印却藏在手里?、假意丢进?河里?去,骗寡人与你作赌约,换得喘息之机。”燕珩用指背摩挲着?秦诏的脸颊,哼笑道:“若说上头,是‘秦王’的诡计,全是假意,寡人也?只好自认倒霉。可……这‘诈死夺城’,却定是那小?混账的主意。”

“说来说去,欺寡人心软至此,竟骗得寡人团团转。”

秦诏一面嘬着?他的唇肉吃,一面说道:“没有假意,全是真心!只是我不那样做,兴许都不能在你的眼皮子底下活过那些年。我现在,都给你……燕珩,我保准全听你的,我也?不在乎这江山姓秦还是姓燕,我就要?缠着?你,咱们二人只不分开,谁说的算,又能怎样呢?”

“可是……你别一做了天?子,就又成了往日那副狠心模样。”秦诏道:“将我当作水沟里?的小?虫子,不肯叫我守着?你。你说相守……难道只是躲在暗处吗?我自要?堂堂正正,叫谁都不敢打你的主意。”

听到这儿,燕珩便?道:“你既不在乎江山之虚名,又何?苦在乎,如何?守在寡人身边呢?”

秦诏问:“那若是你我换上一换,我左拥右抱……”

那话没说完,秦诏脖颈上就贴住了微凉的手指,一根一根慢慢地收紧,不知道是吓得,还是被那温度冰的,总之,秦诏一个激灵,闭嘴了。

燕珩并未执意与他辩清楚,他戏谑似的问:“秦诏,寡人将恩宠分你许多?,却不是唯一,难道也?不行?”

秦诏坚决摇头:“不行,燕珩,你只能有我。”

“这个唯一,竟这样重要??”燕珩抿唇,试图给他讲道理似的:“可寡人是天?子,唯有抚育子嗣,方才后继有人。宫妃尚需许多?……”

秦诏猛地施力,将他掀翻,压住在了下面。

那口气恶狠狠地,狠厉了三分:“我不许。什么后继有人?你若跟别的女人生孩子,我要?把?他们通通都杀了——”

他仿佛一想?燕珩要?埋在别人骨血里?,种出另外的种子,再不只是和他最亲近,甚至——比他藏着?更深的血脉羁绊,他就恨得几?乎浑身发抖,嫉妒得发狂。

燕珩没说话,微微眯起眼来:“秦诏,你不爱江山?不爱权力?——”

“爱。”

“但……我爱的是:你爱的江山,和你爱的权力。”

那话能叫人听迷糊。

燕珩便?笑,抚摸他的脸颊:“若是寡人只是寻常百姓,你又如何??”

秦诏笑道:“那倒好,我要?将你锁在这张玉床上,每日亲你千百次……”那视线幽深地打量:“从头到脚,连脚趾尖,都要?狠狠地尝一尝。”

那话太下流,燕珩抬手捂上他的嘴。

他满腹中的温情,都被这小?子点燃成了热火。

这许多?年来,他洁身自好,仿佛对那份事提不起兴致;又或者说,他正在试着?做好准备。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