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8章 《限时且永不復刻的旅游项目》(1/2)

第318章 《限时且永不復刻的旅游项目》

两天之后。

瓜地马拉首都被攻破的消息已经传遍了全世界虽然目前还没有旧政府倒塌的官方消息传出,但是所有人都知道,“新国家”已经建立。

整个拉美的政治都很可能会经歷一场巨大的风暴。

全世界在此时,有无数双眼睛盯著这打了几十年仗都无法登上新闻的国家,盯著这里带来的巨大的变化。

当然,也已经有国家发表了谴责声明,指责內战的爆发给瓜地马拉这个国家和民眾带来了巨大的伤害,看似很公平公正的指责了双方.

但阿尔苏政府现在已然灰飞烟灭,这份指责真正是落在哪里,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

不过这对於瓜地马拉城的民眾来说,暂时已经不算什么问题了。

在政府过渡的这短短几天时间,他们就切身体会到,有关“地狱税吏”的那些传说都不是假的。

富裕、自由——以及残暴。

各种车队、工人和专家们几乎是无缝进入了瓜地马拉城,由於瓜地马拉城本身没有经歷战火,也因为城內人口骤降,许多人几乎是第二天就找到了工作,开始稳定领取薪水。

食物和生活用品的补给陆续运到城內,迅速平息了城內的高物价。

新政府工作人员也在加紧回收格查尔,1:1兑换成新货幣“边区幣”

当然—也有非常恐怖的画面,不少曾经在他们头上作威作福的黑帮成员,不少曾经的官员、军官以及毒贩被粗暴的拉出来,让许多民眾亲眼看到了什么叫炮决,什么叫一炮下去血流成河。

几名负责给城市安装监控摄像头的工人此时正蹲在角落吃盒饭,看著眼前的场景,忍不住浑身一抖。

“太可怕了——你看那边,是石夫人』的產业吧?现在渣都没剩下。”

“那怎么了?她和徵兵办勾结,故意把一个家庭的所有男人都拖走,逼的家里的女人女孩只能出卖身体——还他妈是低价贱卖,最多只够她们把贷款还上!否则就有黑帮上门威胁!”

“別说石夫人』的產业了,你看那边那个女的,应该就是石夫人』本人吧,听说她前两天想上飞机,结果失败了,哈哈哈——现在看起来是要倒霉了。“

几人热情討论的时候,突然看见一名士兵把被五大绑的“石夫人”踹下战车,紧接著战车启动,拖著她在路上行驶,一开始她还有所挣扎,后来她的挣扎幅度越来越小,直到只剩下一条在地上的长长血痕,以及一具破烂不堪的尸体。

这样的事情在整个瓜地马拉城的街角巷尾出现.

也包括那些被旧政府拋弃的贫民窟。

砰砰砰!

一家仅剩下母女两人的房子门口,传来了一阵略有急促的敲门声。

这座房子无比破败,墙壁的木板之间布满缝隙,能清晰看到外界的光线,部分区域用破旧的布片和泥土勉强填补,却依然挡不住穿堂的寒风。

屋顶的铁皮布满锈蚀的孔洞,边缘捲曲变形,角落处堆放著几块沉重的石头,用来固定铁皮以防被大风掀翻。

整个家中甚至一点多余的木柴都找不到,足以看出有多么贫困。

“温妮莎——你,快点躲起来,应该是黑帮来要债了!”

“妈妈,不是说新政府来了吗,不是说黑帮的人都被於掉了吗?”

“傻孩子!”女人嘆了口气,“黑帮火併的事情还少吗,一个黑帮被另一个黑帮干掉不是经常的事情?可我们的债务有变少吗?“

新政府自然也是一样的——他们刚打完仗,用了那么多钱才占领这座城市,把黑帮赶走,取得了胜利,怎么可能不继承他们手上的债务,享受胜利的果实呢?

咚咚咚!

敲门声再次响起,这次比上次更加急促。

“快躲起来,我去想办法——“

他们家的所有男人都被拉上了战场,阵亡通知书一封一封发下来,前不久,在她丈夫的阵亡通知书也发下来之后,她一度是想自尽的。

但为了孩子,女还是抹乾眼泪,想办法支撑这个破碎的家。

至於所谓的抚恤金,一点影子都没看到。

女人催促了孩子一句,不敢怠慢这些被阿尔苏描述成魔鬼的“泛马德雷集团”成员,走上前去开了门,心中不断在想说辞和藉口,看看能不能让他们宽限一下债务.

咔咔—破门被推开,外面也如猜想中的那样,有好几辆可怕的装甲车,站著很多一眼就惹不起的军人。

可女人直直愣在了原地。

因为站在她眼前的那名士兵她认识。

她的丈夫!

不是死在战场上了吗,为什么又出现在了她的眼前,为什么——为什么他摇身一变,变成了新政府的战士?!

她眼泪几乎马上就要落下来:“你——”

土兵递给妻子一个放心的眼神,用公事公办的语气说道:“新政府不承认一切非法借贷,所有非法借贷都將被直接取消,不用再进行偿还。这位女士,请登记一下您具体的债务情况。为了金融稳定,所有债务將在明確登记后,统一被正式作废。”

“所有债务目前已被冻结,进入清查阶段。”

女人强忍著眼泪,接过那些文件,看了一遍又一遍,颤抖著写著什么。

等把东西写完,把文件交回去的时候,她才忍不住抬头再次看了看丈夫的脸多了一道伤疤,但是气色看著很好,精神饱满,身上的装备看著也很昂贵,看起来在新地方並没有被欺负。

太好了,太好了—

在这一刻,女人对新政府的好感来到了顶点,她也突然理解,为什么那么多人听到米尔顿的到来,反应並没有多抗拒。

她知道丈夫还有任务,於是赶紧转身,拿了一条还算乾净的毛巾,抹了一下眼泪,想给自己的丈夫擦擦鞋。

在女人看来这实在太正常了—以前士兵过来,別说擦鞋,更可怕的事情都得做。

接著,女人就从自己丈夫眼睛里看到了惊恐的神色。

下秒,道不属於他丈夫的咆哮传来:“臥槽?你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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