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1/2)
萧可颂不自觉屏住呼吸:“可是,可是你的病那么严重,陈则眠身体又不好,你会把他弄死的!”
陆灼年沉默几秒:“不会。”
萧可颂急得在原地转圈:“你一犯病三五天都好不了,谁能承受得住。”
陆灼年完全不想和萧可颂讨论这种问题,看了眼叶宸,示意他赶紧把人带走。
叶宸站起身:“走了,回家吧。”
“我不同意,陆灼年,”萧可颂扒住门框不撒手:“你这么一意孤行,陈则眠早晚会死在你手上。”
陆灼年重复道:“不会的。”
萧可颂心急如焚:“你怎么知道不会!你又没试过。”
叶宸拽开萧可颂的手,在他耳边说了三个字——
“他试过。”
萧可颂如遭雷击,整个人登时一僵。
陆灼年冷酷地关上门,残忍地将两位旧友关在门外。
虽然一共也没和萧可颂解释几句话,可耽误的时间却不少,等陆灼年回到楼上时,陈则眠已经洗完澡,正坐在床边擦头发。
陈则眠长得很漂亮,但整体气质是锋锐的、尖利的,张扬恣意,从来与柔软无关。
某些特定的时候除外。
就比如现在,他湿着头发,沾了满身温暖湿润的水汽,侧坐床边,随意地套了件宽松短袖t恤,衣领也是歪的,露出纤长白净后颈和微微凸起的颈骨——
看上去就很好摸。
陆灼年喉结微微滑动,缓步走向陈则眠,把手放了上去。
陈则眠仰头看了眼身后的陆灼年,脊背不自觉放松,靠在陆灼年身上:“可颂他们走了?”
陆灼年不轻不重地捏着陈则眠后颈:“走了。”
“还是你有办法,”陈则眠被捏得很舒服,半眯着眼打了个哈欠:“他接受了吗?不会再闹了吧。”
陆灼年心猿意马,挨个回答了陈则眠的问题:“没办法,没接受,会闹。”
陈则眠头疼地叹了口气,不解道:“可颂为什么会有那么大反应?他小叔说看上我的时候,他都没有这么崩溃。”
“他知道我病得重,”陆灼年手掌绕过陈则眠脖颈,漫不经心地说:“怕我把你做死。”
陈则眠:“……”
陆灼年高冷雅正,给人的第一感觉感觉严肃孤傲,不苟言笑,只有亲近的人才知道,他性格强横,自行其是,经常会一本正经地讲出惊天之言。
陈则眠根本不敢问陆灼年是怎么答复的萧可颂。
可惜他没问陆灼年也说了。
陆灼年:“我告诉他不会。”
陈则眠头晕目眩,已经预感到下次见萧可颂会是多么的天昏地暗了。
拿出手机一看,发现萧可颂给他发了几十条消息,清一色的全是疑问句,所表达的问题更是由浅入深——
第一条:陈则眠,他说的是真的吗?!!
最后一条:那蛇了吗?
陈则眠反应了半天,直到萧可颂又发来一张计生用品宣传图,才反应过来‘那蛇’是哪条蛇!
这都哪儿跟哪儿啊!
“你跟他说这个干吗?”陈则眠整个人瞬间红温,转身看向陆灼年:“你直接讲咱俩柏拉图不就好了。”
陆灼年垂眸道:“萧可颂又不傻,我性瘾这么严重,他会信我跟你柏拉图?”
陈则眠垂死挣扎:“多讲几遍他会信的。”
“谁要跟你柏拉图,”陆灼年拇指轻轻摩挲着陈则眠脸颊,俯身吻在他耳侧:“萧可颂担心的一点都没错,我就是想……”
那三个不堪入耳的字,随着陆灼年炽热地吮吻,灌入陈则眠耳中。
陈则眠呼吸微重,从耳根连着后脊一阵发麻,不甘示弱地仰起头,抬眸注视着陆灼年,眼中满是放肆的嚣张:“那就来啊。”
陆灼年掐着陈则眠脖领,倾身吻去。
陈则眠不退反进,单薄的胸膛急促地起伏,睫毛不停颤抖,显得格外脆弱。
陆灼年掀开陈则眠衣摆,看到他胸口上的淤青,又把衣服放了下去。
毕竟刚经历了一场车祸,即便没有内伤和骨折,但身体在撞击瞬间承受的冲击力,还是造成了不少软组织挫伤。
应急反应期中,精神紧张和肾上腺素的共同作用暂时屏蔽了痛感,回到安全熟悉的环境后,那种酸痛才一点点渗出。
这样的淤痕两个人身上都有,只是在陈则眠身上格外显眼。
陆灼年其他心思霎时淡了:“不疼吗?”
陈则眠轻轻吸了一口气:“疼,所以才要刺激身体分泌内啡肽,帮助屏蔽痛感。”
陆灼年手指缓缓收紧:“不知死活。”
陈则眠呼吸受到一点限制,不明显,远没有到难以忍受的程度,但那种被强迫、被控制的感觉如野火燎原,瞬息点燃了他的躁动。
“你舍得让我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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