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第193章 狮鹫，尸后瑟曦，劳勃重生（2/2）
派席尔大学士说道：“消息真是一个比一个糟糕。太后陛下，应立刻下令给泰温公爵，要他带着兰尼斯特大军到君临，此时此刻，蓝礼的大军，正在沿着玫瑰大道，向君临逼近啊！”
瓦里斯的语气好似报丧一样，“派席尔大学士，恐怕你弄错了，此时玫瑰大道上的，不是蓝礼的大军，已经变成了史坦尼斯的大军。”
瑟曦露出了笑容，“史坦尼斯和蓝礼打起来了？呵呵！我早就知道，蓝礼和史坦尼斯迟早要窝里斗，他们的个性如此不同，就让史坦尼斯和蓝礼互相攻杀吧！他们内斗的越厉害，对我们越有利。”
瓦里斯摇头，“太后，你误会了，是蓝礼派出的大军，临阵倒戈投向了史坦尼斯，史坦尼斯和蓝礼并没有发生流血冲突。”
“蓝礼派出的这支河湾地大军，主力是佛罗伦家族的军队。艾利斯特·佛罗伦伯爵临阵倒戈，带兵投降史坦尼斯。”
瑟曦脸上的笑容消失，“怎么会这样？”
提利昂说道：“如果艾利斯特·佛罗伦投降了史坦尼斯，那么风暴地的贵族，一定会攻击这支背叛蓝礼的军团。风暴地，不是掌控在风息堡代理城主科塔奈·庞洛斯爵士的手里吗？我记得，这位科塔奈·庞洛斯爵士，一直都对蓝礼，忠心耿耿。”
瓦里斯伸出那双柔软的手，轻轻地碰了碰提利昂的胳膊，“风暴地大军的指挥官科塔奈·庞洛斯爵士，在兵变的时候就被控制住了。风暴地贵族纷纷抛弃了蓝礼，转投史坦尼斯。如今，风暴地，王领大部分地区尽数归属史坦尼斯。”
瑟曦郁闷道：“风暴地贵族为何要抛弃蓝礼呢？”
瓦里斯说道：“因为蓝礼长期逗留高庭，而且蓝礼的御前会议里，河湾地贵族占据了重要职位，风暴地贵族大多只是顾问这样的名誉职位，最关键的是，泰温公爵和詹姆在西境轻易打败了蓝礼。风暴地贵族一看跟着蓝礼分享不到胜利果实，因此就选择换一位国王。”
“史坦尼斯的兵力瞬间增长到了四万多人，当然，由于他拥有了风暴地，史坦尼斯如果想要更多军队，完全可以继续从风暴地征召。不过我看史坦尼斯是没这个打算，他手里的大军已经足够多。”
每个人都觉得，史坦尼斯比蓝礼危险太多，蓝礼擅长宫廷交际，在比武大会上深受民众喜爱，但是，蓝礼不会打仗。
史坦尼斯就不同了，他不仅身经百战，而且鲜有败绩，更可怕的是，史坦尼斯似乎从不懂得宽恕敌人。
如果君临落入蓝礼手里，乔佛里御前会议的这些人，还有机会活命。落到史坦尼斯手里，估计都会人头落地，插在长枪上示众。人头落地还算好的，更可怕是，交给史坦尼斯的红袍女梅丽珊卓活活烧死。
瑟曦的脸因为紧张而颤抖，“各位大人，我们应该如何，击退史坦尼斯的大军呢？”
派席尔大学士说道：“征召泰温公爵的西境大军驰援君临，我们才有机会打败史坦尼斯。单靠君临城里的都城守备队和佣兵，不可能战胜史坦尼斯。”
提利昂清了清嗓子，“我觉得，既然蓝礼与史坦尼斯已经决裂了，我们正好可以挑拨他们，全面开战，毕竟，蓝礼的风暴地被史坦尼斯偷走了，想必蓝礼急于复仇。”
“至于狼王艾德，他刚吞并了谷地，这么一大块肥肉，需要时间消化，想必他暂时不会急于进军君临。”
瑟曦作色道：“估计西境大军还没走到君临，君临城就沦陷了。君临城里现在严重缺粮，每天都有人饿死。”
提利昂说道：“所以更要赶紧采取行动，否则的话，我们就只能等死了。此外，我们还要让我们留在狭海对岸的使者，招募佣兵团和石阶列岛海盗，攻击风暴地，龙石岛，潮头岛等地，这样至少可以牵制沿海贵族。”
小指头深吸一口气，“事到如今，必须放手一搏了，我建议委任我为特使，前往布拉佛斯。我担任财政大臣这些年，跟布拉佛斯铁金库，海王都很熟，只要我有王家的授权状，一定可以从铁金库，借出大笔款子。”
提利昂怀疑，狡猾的小指头这是要开溜的节奏。在劳勃的御前会议里，史坦尼斯一直很反感小指头，他那套把戏在史坦尼斯面前完全没用，一旦小指头落入史坦尼斯手里，唯一的悬念是小指头是怎么个死法。
瑟曦不屑道：“兰尼斯特在西境的金矿里，有的是黄金，何必找布拉佛斯铁金库借钱？难道你忘了，劳勃国王拖欠了布拉佛斯铁金库数百万金龙。”
小指头说道：“兰尼斯特在西境的黄金，救不了君临。请允许我说的直白一些，反正史坦尼斯随时有可能攻陷君临，夺取铁王座，如果乔佛里国王失去了铁王座，那么铁王座的欠款，就得由史坦尼斯承担了。”
瑟曦立刻来了兴致，“是这个道理，就按照你说的办。”
提利昂朝着小指头露出丑陋的笑容，“小指头大人，你到了狭海对岸，以铁王座的名义借到的钱财，足够你在自由贸易城邦，逍遥快活地过一辈子。你不会把我们，扔在君临等死吧？”
小指头淡然道：“怎么可能？提利昂大人，你以为我要开溜？我很乐意把这任务交给你，毕竟，黑水湾正被王家舰队封锁，没准我走不出黑水湾，就被王家舰队捉住，掉了脑袋。”
瑟曦说道：“小指头，这任务还是交给你完成。君临派个侏儒去跟铁金库，海王谈判，注定失败。况且，我还指望我弟弟提利昂，帮忙守城呢！”
被瑟曦称呼为“我弟弟”，提利昂心里一阵感动，看来，瑟曦临死之前，才想起了她和提利昂是姐弟关系。
瑟曦给王家授权状盖章，任命小指头为维斯特洛七大王国的特使，小指头收了那张薄薄的羊皮纸，说道：“我会尽量带着佣兵大军归来，希望朋友们，守住君临。”
瑟曦一挥手，宣布散会，御前会议成员纷纷离开，王座厅里，只剩下了瑟曦与提利昂。
提利昂歪着脑袋，“瑟曦，小指头知道君临沦陷，他铁定性命不保，因此才想办法脱身。他在欺骗你，等小指头一旦去了狭海对岸，只会用那张授权状招摇撞骗。如果想跟艾德和解，最好的办法，就是把小指头绑起来，交给狼王艾德。别忘了，是小指头害死了琼恩·艾林。”
瑟曦轻蔑道：“把小指头交给艾德，艾德就会杀了小指头，谷地贵族就会把艾德，看做是为琼恩·艾林报仇的大英雄。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情，我不会干。”
“我不派小指头去狭海对岸，还能派谁呢？父亲对我的命令不闻不问，史坦尼斯兵临城下，艾德吞并赫伦堡，随时可能进军君临。我真不明白父亲和詹姆，到底在做什么。”
西境，金牙城，兰尼斯特的营地。
在西境，金牙城是堪比北境卡林湾，谷地血门的存在，是一处易守难攻的要塞。
自从西境大军在奔流城下，被罗柏和黑鱼布林登击溃后，泰温已经连夜下令西境大军撤出了河间地，原本西境军队占领的河间地城堡红粉城，旅息城，尽数被派柏家族，凡斯家族和北境大军夺回。
如今，西境大军聚集在金牙城后方的营地里，泰温，詹姆视察营地，返回了大帐。
詹姆摩挲着剑带，“父亲，艾德不在奔流城，领军的不过是史塔克家的小鬼罗柏。我军应立刻进攻奔流城，击溃北境和河间地联军，就可以扭转战局。”
泰温冷冷道：“罗柏是小鬼不假，但是，黑鱼布林登可是一个难缠的狠人。这支北境和河间地的联军，人数超过了五万人，我军人数处于劣势，你觉得黑鱼布林登会在这种情况下打败仗？”
“再说了，就算我西境大军，奋勇杀敌，拿什么去抗衡巨人，易形者，狗熊，恐鸟，独角兽和巨鹰这些凶兽呢？”
詹姆说道：“我们有黄金女郎，她可以魅惑麻雀，魅惑野狼，也能魅惑易形者的凶兽。”
泰温轻哼一声，“我承认黄金女郎确实有能力，但是魅惑麻雀跟魅惑巨鹰肯定不是一个概念。我们只有一个黄金女郎，史塔克，徒利却有一群易形者。万一黄金女郎斗不过易形者，我军注定惨败，我不会把宝押在黄金女郎身上。”
詹姆惆怅道：“难道要等到北境，河间地主动进攻？别忘了，艾德已经彻底赢取了谷地的支持，峡谷骑士随时可能到河间地参战。”
泰温叹息一声，“之前我迟迟不敢向赫伦堡推进，一方面是担心河间地诸侯切断我军退路，更担心峡谷骑士支援赫伦堡。如果早知道，谷地会出现内讧的话，我应该全速进攻赫伦堡。”
“劳勃国王还活着的时候，我们家族与琼恩·艾林还算相处愉快，我那时候就提出，要收罗宾为养子，只可惜，莱莎那母牛坚决反对，这件事情，也就没能成行。如果罗宾成了我的养子，琼恩·艾林一死，兰尼斯特可以染指谷地。这可惜，被艾德捷足先登。”
詹姆说道：“我听说，青铜约恩在艾德入主谷地的时候，发挥了关键的作用。”
泰温点头，“青铜约恩的罗伊斯家族，原本就是谷地最强大诸侯之一，罗伊斯家族与史塔克家族有联姻的关系。说到底，西境距离东境太远了，我们在谷地朋友太少，史塔克却与艾林家族，罗伊斯家族，三姐妹群岛都关系密切，艾德短时间内吞并谷地，并不意外。”
泰温看着陡峭山峦间的金牙城，“如果他们主动进攻，我有信心在金牙城击溃他们，这里是西境最易守难攻的要塞了，只要准备足够多的劲弩，敌人就根本攻不进来。”
“如果史戴佛能为我们争取到铁群岛的联盟，铁舰队向北境发起攻击，北境军心动摇，或许还会撤军返回北方。到时候，兰尼斯特的机会就出现了。”
詹姆郁闷道：“我们还得小心河湾地的威胁，真是四面树敌。”
泰温说道：“蓝礼不再是西境的威胁了，今天刚刚收到渡鸦送来的消息，蓝礼派去攻打君临的东路军，临阵倒戈，投靠了史坦尼斯，风暴地贵族也纷纷抛弃蓝礼，转投史坦尼斯。蓝礼的王国正在坍塌，河湾地贵族不是傻子，他们不会追随失败者，我会争取河湾地。”
“一旦河湾地，铁群岛与西境联手，狼王艾德就没那么可怕了。”
詹姆大吃一惊，“风暴地转投史坦尼斯？这么说来，史坦尼斯随时可能进攻君临，瑟曦和提利昂，孩子们会有危险，父亲，迅速派大军，支援君临吧！”
泰温漠然道：“为了兰尼斯特的利益，任何人都得做好牺牲的准备，我不会派兵去救援君临。”
河湾地，高庭，蓝礼气急败坏地坐在玫瑰雄鹿王座上。
“艾利斯特·佛罗伦，居然背叛了我！”
马图斯·罗宛伯爵说道：“陛下，我早就提醒过你，艾利斯特·佛罗伦伯爵有许多亲戚在史坦尼斯身边效力，佛罗伦的忠诚很值得怀疑，如今，佛罗伦果然投敌了。”
艾利斯特·佛罗伦伯爵，是蓝道伯爵的岳父，岳父投敌，蓝道有些尴尬。
蓝礼的御前首相，高庭的梅斯·提利尔公爵说道：“陛下，我们已经派兵攻下了佛罗伦家族的亮水城，那城堡已经空无一人，佛罗伦家族带走了每一件财物，连铜板都没有剩下。”
蓝道·塔利说道：“最糟糕的是，风暴地贵族纷纷抛弃了陛下，转投史坦尼斯。这些风暴地人，怎么跟风一样善变呢？”
梅斯·提利尔气鼓鼓道：“听说是风暴地人，对陛下的御前会议不太满意，认为河湾地人占据了太多重要的职位。如果对职位有意见，大家可以关起门来解决。直接投敌？一群叛徒。”
蓝礼激动道：“我要立刻进军风暴地，赢回属于我的王国。”
梅斯·提利尔激动道：“陛下，我请求担任前锋，我对风息堡，可是非常熟悉啊！”当年，梅斯·提利尔指挥的风息堡之战，拖拖拉拉打了一年，梅斯·提利尔带着数万大军，始终没能攻下只有少量兵力防守的风息堡。负责守城的史坦尼斯一战名扬天下。
蓝道·塔利伯爵说道：“陛下，你可以下令征召青亭岛舰队了。”
蓝礼郁闷道：“我之前下令，派克斯特伯爵不肯发兵。”
蓝道说道：“派克斯特·雷德温伯爵的双胞胎儿子，被瑟曦扣在君临。之前你与兰尼斯特交锋，雷德温伯爵不敢发兵，如今，你的对手换成了史坦尼斯，雷德温伯爵一定愿意出兵。”
马图斯·罗宛伯爵补充道：“请陛下尽快对青亭岛舰队下达命令。一旦史坦尼斯攻下了君临，雷德温的双胞胎就落入史坦尼斯之手，到时候，青亭岛舰队又不敢出击了。”
由于河湾地的佛罗伦家族率先叛变，一旦史坦尼斯未来赢取了铁王座，吞并河湾地，佛罗伦肯定是河湾地总督，到时候，支持蓝礼的这些河湾地贵族，都会成为战败者，面临削减封地，褫夺爵位的风险。
从支持蓝礼戴上王冠的那一刻起，河湾地贵族就站在了史坦尼斯的对立面，因此，当风暴地转投河湾地后，史坦尼斯俨然成为了河湾地最大的威胁，河湾地贵族一致同意进军风暴地。
君临，红堡，瑟曦躺在柔软的天鹅绒床上，这一晚，她睡得香甜。
在梦里，瑟曦发现自己戴上了王冠，她的丈夫是雷加王子，而她的孩子们，乔佛里，弥赛拉，托曼，全都变成了银发紫眸。
弟弟詹姆一身白袍，守在瑟曦的身边。大老粗劳勃成了弄臣，跟月童挤在一起傻笑。
来自维斯特洛各地的贵族，跪在瑟曦的面前，艾德，蓝礼，史坦尼斯，红毒蛇奥柏伦，全都跪在瑟曦的面前，瑟瑟发抖。
瑟曦坐在铁王座上，她微笑着看着跪在地上的各地贵族，忽然，他们全都变成了骷髅，瑟曦吓了一大跳。
旋即，铁王座，贵族宾客们全都不见了，王座厅里，血流成河，遍地尸体。
狼王艾德骑着冰原狼杀到，身后是魔龙和巨鹰。
“我要为劳勃报仇！”艾德拔出巨剑寒冰，砍下了瑟曦的头颅。
下一个梦里，史坦尼斯抓住了瑟曦，向他展示插在城墙上的乔佛里，托曼和弥赛拉的头颅。
“瑟曦，你没有资格死的干净利落。”史坦尼斯把瑟曦交给了红袍女梅丽珊卓，烈焰吞噬了瑟曦，瑟曦惨叫连连.
噩梦连连，红毒蛇奥柏伦出现在瑟曦的梦里，他在瑟曦的面前，用匕首割了乔佛里的喉咙，随后用利剑刺了弥赛拉几十刀，最后，红毒蛇把托曼的脑袋，撞碎在墙上，脑浆四溅。
红毒蛇奥柏伦的双手，沾满了鲜血和脑浆，他粗暴地撕开瑟曦的裙服，开始强暴瑟曦。
“兰尼斯特，让你尝尝这滋味！”
铁王座前，瑟曦的三个孩子，托曼，弥赛拉和乔佛里，鲜血淋漓，被金黄的裹尸布包裹，一如当年，泰温把雷加的孩子，用红袍包裹，陈列在铁王座前。
瑟曦开始大哭，艾德，史坦尼斯，红毒蛇都冷眼旁观，蓝礼在一旁窃笑。
蛤蟆巫姬走到瑟曦面前，“你的孩子将以黄金为王冠，以黄金为裹尸布！”
瑟曦大汗淋漓地从噩梦中醒来，房间里香薰蜡烛飘曳，格外地寒冷。
一个驼背的黑衣巫师，手里握着骷髅权杖，站在瑟曦的面前，他的半个脸，隐藏在兜帽下，露出的牙齿血腥而可怖。
瑟曦吓得抱住枕头，“你是谁？居然敢擅闯我的卧室！御林铁卫！”
黑衣巫师给了瑟曦一个嘲弄的笑容，“你的御林铁卫都睡着了，瑟曦，只有我才能拯救你。如果你不信任我，噩梦里的事情，都会实现。”
瑟曦颤声道：“你是谁？”
黑衣巫师说道：“我是亡灵巫师奥格贝塔，我是夜王的仆人。君临危在旦夕，你的敌人史坦尼斯，红毒蛇，艾德，都跃跃欲试，时刻准备着杀死你和你的孩子，只有我，能拯救你和你的孩子。”
奥格贝塔手里的骷髅权杖一挥，一道白光闪过，一个个光鲜亮丽的御林铁卫，出现在瑟曦的面前，齐齐下跪。
瑟曦震惊不已，“这是魔法？”
奥格贝塔催动咒语，御林铁卫消失了，他说道：“我可以召唤最强大的战士来保护你，比如，你最爱的雷加王子，比如，你的死亡风暴。”
瑟曦感受到了强大的魔法力量，如果雷加王子可以重生，就更完美了。“帮帮我吧，我可以给你黄金。”
奥格贝塔说道：“黄金不值钱，我要的只是一样东西，你的一滴血，你的灵魂。”
瑟曦皱眉，“我的灵魂？”
奥格贝塔露出可怖的微笑，“别紧张，你的灵魂是指，你要成为寒神的信徒，夜王的仆人，寒神就会赐予你力量。”
“如果你拒绝，就等着噩梦降临吧！”
瑟曦想起了噩梦里的黄金裹尸布，想起了孩子们插在长枪上的人头，想起了君临城外随时可能兵临城下的史坦尼斯，她咬咬牙。
“我愿意奉献一切。”
奥格贝塔微笑，“勇敢的母亲，你将成为不死的女王！”
随后，奥格贝塔用骷髅针，刺破了瑟曦的手指，瑟曦感觉浑身冰凉，仿佛坠入冰龙腹中，随后，奥格贝塔那脏兮兮的嘴巴，牙齿，吮吸瑟曦指尖的鲜血，他拿出一个骨灰盒，把瑟曦的鲜血，滴到了骨灰盒里。
一阵白光闪过，一身黑色战甲的雷加王子，胸前是红宝石镌刻的三头龙纹章，他有着紫色的眸子和银白色头发，看到雷加王子的那一刻，瑟曦的心都碎了。
“雷加王子！”瑟曦拥抱了雷加王子，她感受到雷加王子浑身冰凉。
又一道白光转过，劳勃一身银白色铠甲，出现在瑟曦的面前，他头戴鹿角盔，手握战锤。
瑟曦皱眉，“你复活劳勃做什么？他都已经死透了。”
奥格贝塔说道：“他生前是劳勃，但是，如今，他的名字是死亡风暴。”
“雷加王子和死亡风暴，会帮助你，打败所有敌人。尸后瑟曦，你将拥有一支亡灵大军来统治君临，无论是史坦尼斯，还是狼王艾德，多恩人，都将死于你的利剑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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