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3章 谁泄露的?(1/2)

第613章 谁泄露的?

王政这边才和周瑜话别,没过多久,糜芳和郭嘉却又一同入宫求见,未入门便先道:“贺喜主公!”

“喜从何来?”

王政循声望去,视线落到了糜芳身上。

糜芳笑道:“经过这些时日的努力,那荆州使者已是尽释其疑,方才臣去使馆拜会他时,刚刚谈了几句前线战事,此人便主动说道“王州牧此举,是想在冀州军南下之前,先行解决后顾之忧,在下自然明白。”并又说回去之后会见此中原委上书给刘表,帮主公解释一番,冀州军出现在吴郡境内,实属谣言。”

“哦?“

王政闻言微微一笑,那日这使者主动入宫之后,王政便立刻安排了糜芳想法子收买此人,免得其返回荆州后胡说八道,坏了自家好事,如今看来,糜芳这商贾出身的去办这等事的确得利,不由颔首说道:“难得对方愿意配合,对了,此人是因钱财动心,还是因为女色?”

糜芳还未回答,一旁的郭嘉已笑吟吟的插口说道:“依臣猜测,当是两者都有。”

“不过臣觉得最关键的,还是这段时间前线捷报频传,令这使者对主公的实力深为敬畏,自然便愿意去做一个识时务的人了。”

“刘景升虽是汉室宗亲,当世名士,毕竟更擅长文治而非文公,荆州扬州来日若是产生纷争,自然万万不是主公的对手,这使者权衡利弊后,自然有所决断。”

王政一怔,旋即接过展开,没看几眼,正在系衣襟的手不由自主便停止了动作,打了半截的哈欠也咽回肚中。

奔命司不但有收集情报的职责,更有分析情报的职责。

糜芳匆忙行了个礼,便一脸急色的奔至近前,呈上密报:“奔命司密探王三,从襄阳送来急报一份。请主公观看。”

那么到底是什么事情,能让他这般愤怒,又对王政这般痛恨?

次日,王政又再次宴请蒋奇等人,几番热情笼络之下,效果果然不凡,甚至有那么一瞬间,透明方框都弹出了蒋奇的入队申请.

虽然一晃即逝,没有给王政一个安插“卧底”的机会,但也证明了火候足够了,王政当即不再挽留,任由他们返回临淄。

糜芳干咳一声,小心翼翼的答道:“臣等分析,此事极大可能,是刘表知悉了主公意欲对荆州动兵了。”

“且毕竟眼下所谓的结盟之事,只是袁方应承罢了,又不是袁绍答应了,便是袁绍答应了,到底会不会遵守承诺也不好说,凡事无绝对,徐州还是要留下一定人马以作防范的。”

“绝非那个使者!”

此时前线战事已经接近了扫尾阶段,徐州军固然还要留下扫清余孽,冀州的客军已是准备功成身退了,而王政目前正想着法子对袁绍抛媚眼呢,自然不会错过这等机会,便让魏延传话,让蒋奇先来寿春参加庆功宴后,再行返回临淄。

也正是因为如此,王政才会对周瑜委以重任,一方面是知道周大都督的实力,另一方面,也是在水战和水军上,王政自家也的确没有多少底气能胜过荆州军。

想到这里,他不由温言慰问道:“此番诸位跋山涉水,来助我扬州军民扫清贼寇,实是高义,本将深感厚意。”

尤其是蒋奇,他是最早跟随袁绍的将领之一,与文丑虽说没什么私交,毕竟也算做了几年的袍泽,对王政这个“杀人凶手”自然没有多少好感,若非少将军袁谭的将领,蒋奇怎么可能会来相助与他?

回入城中,入得旧楚王宫内,主客皆是落座。

“诺!”

“诺。”

想必这些人返回临淄之后,便是不在袁谭面前说自己的好话,也不会说什么坏话了吧?

目送一群人踉踉跄跄的身影远去,王政暗自思忖,想了想,又对着糜芳吩咐道:“去准备些礼物送与他们。”

不要看王政夺取扬州极为顺利,那是袁术被孙策逼的主动放开门户,让他几乎毫不费力地便跨过了扬州最大的依仗,但这样的好事可一不可再,别说不会有第二个孙策去逼得刘表前来求援,便是真的碰到了这等问题,袁术的前车之鉴,估计刘表打死也不会去找王政。

糜芳知道王政的意思,文武官员做准备时,他们奔命司就要提前先去荆州安插耳目,搜集荆州军的情报,“主公以为前线还需多少时间?”

若只是谩骂倒也罢了,刘表这样的清流素来重视名声,能做出杖毙十数个青州人的举措,可见当时已是愤怒到了失去理智,方才会这般失态吧?

王政沉吟片刻,又对糜芳温言问道:“冀州这边的使团前日也出发了,带着玉玺前去,又有袁方从中说和,想来盟约一事问题不大,若是计划顺利,等前线战事彻底平定之后,到时候就要为攻略荆州而拟定所有方略了。”

心中虽猜到了答案,王政却没有立即发言,只是缓缓坐下,旋即望向糜芳问道:“对此份密报,奔命司内部有何分析?”

“还会有一段时间给暂们准备的。”

以他如今的身份,再加上系统的天赋技能和高魅力,若要刻意结好某人,基本是一拿一个准,不过酒过三巡,已和蒋奇等人打成一团,以兄弟相称了。

“蒋将军何必如此自谦?”王政微微一笑道:“冀州强弩,威震天下,谁人不知?”

糜芳道:“徐将军也在整编寿春旧军时以精通水性为要准,相信来日开战之时,主公要求的三万水师精锐应无问题。”

待王政展开之后,郭嘉一脸自信地上前指点着道:“两处大郡,其实可分为三个防区.”

能被刘表派位使者,想必亦是受其信重的大臣,却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改变了立场,说起来颇为不易,但是郭嘉的口气里,却好似理所当然一般。

郭嘉点了点头:“便是不为防范,也不好太早把徐州的驻军悉数掉来,张口吃饭的人越多,咱们的粮食压力便更大了,一则粮饷上会出现不足;二来,若是袁绍不来侵犯,回头还得再把他们送回去,劳师糜饷,太不划算。”

“荆州?”

王政轻轻敲击着案面,默算片刻道:“两处州治皆已攻克,余者便是不能传檄而定,估摸着也要不了多久了,也就这十来天左右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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