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5章 不够放心(1/2)

第435章 不够放心

就在黄忠发现真相之前,后方的王政此时刚刚收到了前锋受到敌人突袭的消息。

几乎是第一时间,王政也意识到了,如果孙策军当真是提前设下了埋伏,那么只有一个可能,便是他们这支船队中潜伏了敌人的内奸!

但这几乎是不可能的啊!

黄忠不清楚,王政却十分明白,这次出兵扬州,一些未入系统的新卒乃至将官基本都被安排在了人数更多的吴胜那路,而他这一路人马虽然只有五千人马,却恰恰因为是走水路的缘故,王政也不敢大意,不仅兵卒皆是天军,尤其是有资格参与军议的中层将官,更几乎全都是被系统锁定忠诚过了,根本不应该存在背叛自己的可能。

不对

其实是有一个人还没入系统的!

那就是陈皎!

想到这里,王政的眼神瞬间变得阴冷起来,因为提议先分出部分兵马前去支援临湖的,恰好也是此人啊。

心生怀疑之后,王政首先想到的不是去找什么证据,而是扪心自问,陈皎是否有背叛自己的理由?

是有的。

首先,作为同样半路投奔麾下的义军首领张饶不同,陈皎在临淄降服王政,更多原因是因为形势所迫。

当时王政通过火并徐和成为了临淄周遭最大的一股势力,更已掌握了临淄外城,而彼时的陈皎和霍楷等另外六股人马却因为之前的攻坚损失惨重!

在那样的情况下,陈皎等人也算是看清了形势,若是不选择主动臣服,接下来或许便是王政自己动手了,甚至退一万步说,他们为了攻打临淄也同样损失惨重,便是王政好心放他们一马,却也绝不会让他们进入临淄,那么凛冬将至的情况下,的陈皎和霍楷等人便是离开临淄,又能带着手下去哪?

或者换一句话说,这些人的手下在这样的情况下,又有多少愿意继续跟着陈皎等人?

对于陈皎的连连求饶王政却是置若罔闻,反而扭头看向剑案,心中想着,连伱也觉得他便是内奸啊?

将这一幕尽收眼底的王政心中愈发愤怒。

“那就好。”

“末将不知。”陈皎小心地组织者措辞:“不过不管何事,只要州牧一声令下,末将必然赴汤蹈火,全力以赴!”

那么,当日的怨恨、不满,间隙所产生的裂缝,到了今时今日,是愈发扩大了,还是渐渐缩小,抑或是彻底没有了?

王政突然想起了当日在扬州城内见到的那些以叶适为代表的黄巾头目们

以及他们那日在堂内的大倒苦水.

“吾昔日也是听闻袁术待吾等义士甚善,故而投之,初从军时,手下能战儿郎亦有六千之数,将军可知,如今还剩下多少?”

“不错。”王政点了点头,似笑非笑地看着陈皎:“本将也极为疑惑此点,黄忠出发不过两日,短短时间内,敌人是如何做到在时机和形势上掌握得这般精准?”

当即杀心愈发坚定,念动力生,右掌化拳,看着身下伏地不起的那颗头颅,眼中厉芒烁闪,以他如今足足高达49点的力量,若要杀人早已不需借助兵刃之利,一拳一脚便可将人活活击毙。

好一会儿,舱内终于再度响起了王政变得温和的声音:

“此事是本将过于急切了,没有任何证据便对你产生怀疑,的确有些不该。”

“什么?”陈皎闻言愕然抬头:“黄将军部遇见了孙策军的埋伏,州牧,战情如何?我军损失可大?”

这样的心思,如今的陈皎内心,是否也有?

陈皎之前说什么对他一片忠心,天地可鉴之类的废话,王政是一个字都不信的,你若真是这般忠心,为何不见系统弹出入队申请?

他一字一顿地叱呵道:“那么此人是谁呢?”

心中有了成见,王政便觉得陈皎一言一行皆透着说不出的可疑,只是冷笑一声,道:“亏得黄忠谨慎形势,未曾进入敌人的埋伏圈便提前警觉,此战却是胜了。”

可陈皎说他不敢,王政却是相信的,更是旋即醒悟过来。

此刻的他全然忘记了自家的高魅力在近距离时的威力,尤其是这等两人面对面独处时的效果更会明显,反而愈发觉得必是陈皎心里有鬼,做贼心虚,方才这般露了怯,失了措。

再说便是将黄忠部实行了全歼,接下来孙策军的目标自然便是他们这一路人马了,一旦交战王政必然会想到内奸这一层上,他陈皎难道就能确定一定能不被王政提前发觉吗?

退一万步说,便是王政不怀疑他,这江河之上不同陆地,逃跑可没那么容易,两军厮杀时战火纷飞,刀剑无眼,陈皎就能确保一定万无一失,逃出生天?

“喏!”

袁术最起码还给了那些黄巾贼寇一些虚衔,可说起来,陈皎至今还只是区区一个校尉!不仅远低于吴胜徐方等人,连同样半路归顺的于禁i臧霸也颇有不如,甚至张饶曾经的部下古剑,如今都快和他平起平坐了吧?

落针可闻的寂静中,王政的神色愈发阴沉。

齿缝间传来的不仅有质问,还有无比森然地杀意,不仅骇地陈皎亡魂大作,立刻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连一旁的剑案亦是发出嗡嗡异响,却是乘胜万里伏神剑有灵,感应到主人心意,竟是无风自鸣起来!

“州牧明见,末将绝非内奸啊!”

否则这熊熊怒焰更应该是源自背叛,而非是谋害.

这时,只听舱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步伐声,却是因为听到堂内巨响,一群亲卫护主心切,闻声立刻跑了进来,只是看到自家的天公将军此刻面色阴沉,浑身更是散发着令人窒息的恐怖气势,让这暖阳熏熏的夏日午后,室内却如冬日一般森冷寂寥,登时人人毛骨悚然,纷纷停在了舱门,一时间面面相窥,竟无一人敢于开口出声。

在王政平静的目光中,陈皎心头涌起强烈的不安,却完全丈二和尚摸不清头脑,可谓是一头雾水,不过回过神后还是立刻先将大礼行完,随后稍显局促地站在原地,闭息凝神,大气也不敢出。

本能涌起的念头其实同样是王政内心的真实写照,实际上他也从来没把陈皎当成臣子看待过,更不曾有过一星半点的信任!

“末将冤枉啊!”

话未讲完,迎着王政骤然变得无比锐利的目光,陈皎瞬间全身剧震,手足冰冷,有些磕巴地说道:“州牧,这.末将”

“另外,传令陈皎来见我,立刻。”

正待下手之际,陈皎这时的一句话却终于打动了他。

虽然陈皎是目前船队中唯一未入系统的中层将官,的确是最值得也唯一需要怀疑的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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