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5章 骄兵(为妄狐盟主加更12K20K)(1/2)

第325章 骄兵(为妄狐盟主加更12k20k)

杀喊声中,刘备军前队冲锋,一彪形大汉策马持矛,狂奔最前。

“弓手准备!”到了拼命的时候了,看着气势汹汹的骑兵,阎象脸色阴晴不定。

心知对面骑兵冲锋的第一波攻势若拦不下来,一旦叫其长驱直入,将自家队伍的阵势冲散,防线顷刻间就得土崩瓦解!

或许是主将的镇定感染了全郡,袁军静静等候,直到刘备军进入一箭之地时,随着阎象挥手令下,登时箭如雨下。

同时间,刘备军亦开始予以还击,双方互射弓箭,随着刘备军鼓勇向前,不断迫近,袁军亦开始改变阵型,刀、盾兵护卫弓手左右、而枪兵开始往前线涌去。

张飞一马当先,犹有余暇观望战情,虽说抱着斩首的目标而来,他却不会真的带头冲进敌军,猛将之勇和匹夫之勇是有区别的。

若是仗着武力高,在万军之中随意横冲乱撞,无论是奔着敌军主帅还是哪里人多就向哪里冲击,勇则勇矣,却未必有效果,更有极大的危险。

何时发起真正的冲锋,从敌军中哪个方向切入,才能更好的撕裂防线,一击必中,这是兵书里都学不到的东西。

所以有句话叫身经百战可为名将,而是否真正十荡十决的猛将,却是从其第一次踏入沙场时,便看得出的。

“禀将军。”吴胜道:“徐方昨日曾派来信使,大军已抵至取虑,若无意外,咱们近日出发,应是前后脚的功夫到达下邳。”

爷爷正琢磨如何掠过三军列阵去捉你呢,你却主动来此送死!

“主簿小心!快快回来!”

眼熟?亲兵一怔,定眼瞧去,亦同时间生出相同的感觉。

难怪无论王政还是纪灵,都这么喜欢率先冲锋了啊。

潘璋出列道:“吴少校所言甚是!”

“杀贼!”看着前方的敌人,阎象当即瞋目变色,厉喝一声:“乃公阎象在此!速速受死!”

这时,他看到前队冲在最前边的骑兵,有几个忽然减缓了速度,更是手忙脚乱地丢掉弓箭,兵器,改而控制马匹。

“新得降卒三千,如今尽数整编,其中能战老卒已拨选一千余列入地军,剩余驻扎城东、城西一带,掌职郯县城防安全。”

何人偷袭?

他却反而因此自豪,纵横天下,方为大丈夫也,这是伤痕吗?不,这是他为主公建功立业的证明!

想到这里,阎象嘴角露出了微笑,不过片刻之后便尽皆收敛,因为此时两股骑兵眼见便要照面,更要发生激烈的碰撞了。

臧霸亦附和道:“论兵力,论形势,论局面,我军处处占了上风,刘备一旦得知郯城已失,更是不战自溃,纵有战力,亦无战心,此战,必胜!”

张飞无动于衷,一边策马前进一边继续关注袁军的阵势。

这是踩到了铁蒺藜吧?

张飞闭上眼睛都猜的出前队遇到了什么情况,这种铁质尖刺的撒布障碍物,自战国问世后,便成了战争中的常见物,尤其是骑兵对阵时,将铁蒺藜撒布在地,用以迟滞对面行动,很是有效。

“臧兄弟呢?”

张飞先是一怔,定睛一看登时放下心来,陷马坑同样不多,甚至不算深,不过下一刻他便粗眉一扬。

“喏!”糜家本就在徐州各地设有商行,驿站等,人手多,渠道广,打探消息本就有先天优势。

“完成十之七八。”

曹孟德这是察觉了我军今日大股兵马调动,猜出我的作战意图,于是故作姿态,安我之心吗?

沉吟片刻,王政颔首,又是喝到:“潘璋何在?”

“禀将军,三军厉兵秣马,人人求战!”顿了顿,潘璋又补充道:“臧中校、昌中校的人马皆为精锐,和天军各部之间默契进展极快,我军如今战力大增,更是随时可为将军建功立业!”

“至于于禁,尚未有消息回传,若按行程推算,此时应该快接近襄贲了。”

而张飞,便是这种天生的猛将!

随着他不断地命令,中军和后队渐渐展开阵型。两翼慢慢括开,只待时机一到,就加快马速,要将敌人包围。

这什么情况?疑惑了片刻,王政收敛心神,再次望向哨兵:“确定自我军叩城以来,周遭百里绝无走漏?”

不久之后,冲过铁蒺藜的骑兵再次乱了阵脚,这次更为严重,甚至不用袁军再去射他们,便有十几个连人带马,摔落进了坑里。

“这是当日刺死纪郡尉的那汉子啊!”

“大军出城后,附近诸城,无论良城、司吾,乃至厚丘,若有动向,随时向本将汇报。”

震耳欲聋的狂笑声中,张飞拍马冲了上去。

王政徐徐观之,见吴胜等人亦是无不跃跃欲试,信心满满,反而眉头一皱:“诸君,正所谓兵骄者败,欺敌者亡,刘备不好对付,不可大意。”

“糜芳何在?”

阿嚏!

一石击破千层浪,此言一出,众将神色各异,大抵都是振奋。

虽是大多打的胜仗,可沙场之上刀剑无眼,也给阎象添了不少伤痕,甚至脸上眼角如今都添上了一道刀疤,若是此时的阎象返回扬州,恐怕大半熟人都要大跌眼镜了。

待哨骑回禀之后,王政仰天大笑,在郎朗晴空不断回荡。

阎象脑子刚冒出这个想法,便觉一股沛然大力伴随那冰冷地异物凶猛传来,直将他整个人高高吊起,然后.

砰地一声,阎象的身子被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最前线的骑兵冲锋之势已停了,此时不宜立刻交战!

本能嗅到了不安的因素,想到之前副将提到的“惨胜”,张飞心中一动,立刻提气暴喝一声:“前队暂停!”

“最近彭城、琅琊如何?”王政问道:“徐方、于禁等人如今到哪里了?”

不过对面急于追地,连夜赶路,加上仓促之间,张飞不认为他们带了多少铁蒺藜,更不会有足够的时间布置太多。

话音未落,一人跨步出列,正是糜芳,他躬身顿首:“臣在。”

妙极妙极!

“这是.”

话音未落,便是手起剑落,登时鲜血四溅,两马侧身而过时,一刘备军在惨呼声中应声堕马。

幸亏他反应的快,叫的也算及时,下一刻,只见从袁军弓箭手后侧,旋风般地掠出几百骑兵,当先一个人影瘦削,却持着长剑冲杀最前,带着麾下如同巨浪般直直向着前线刘备军的骑兵先锋猛撞而来!

当然,王政岂会不知信中内容,他无非借吴胜之口,告诉诸将听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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