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3章 213开心眼，留心眼（2/2）

朱青山也很上道，“然后呢？”

阁老看着朱青山，朱青山望向门口。

朱青山：“怪不得你是他弟子，他是你师傅。”

朱青山：“那哥哥无礼了，贤弟走好！”

阁老认真道：“依老奴看，观点是对的，这方法应该也没错。活了一辈子，见过的人数不胜数，现在临老了，看到有些人我却能猜出他们后面的人生轨迹，你说这不就是可以看未来吗？而我之所以可以推断别人的未来，不就是岁月帮我积累的见识、阅历吗，这不正符合风前辈的心眼学吗？”

杨凡道：“正当我听的聚精会神之时，师傅突然两级反转道：‘其实不管是佛还是道，说的这么玄乎都是为了渲染宗教氛围，不足为据，更不足为信。’我当时就奇道：‘师傅是说这些都是假的？’”说到这里杨凡卖起了关子，趁机喝起了茶。

朱青山亲自替杨凡满上茶，催促道：“快说，快于我说说。”

杨凡笑道：“师傅看出了利弊，所以在用自己的方式改变国家，那篇雕刻于玉门关的武学圣经，就是师傅他老人家临死前给这个国家下的一味猛药。它的作用是：振兴底层贫民，鞭策中层贵族。你就等着吧，下一个十年，人才将不断涌现，使这个江湖精彩绝伦。到时候，你如果不上进，不适应新政，上进的势头就会把你压下来。”

朱青山笑道：“那哥哥送送你吧。”

杨凡：“师傅摇摇头，说道：‘都是真的，假的只是称呼。我虽是一个牛鼻子老道，但与和尚走的近，于佛意佛理也有一定的研究，我发现啊，不管是太极眼还是佛眼，归根结底，都是一种眼。’我忙问：‘什么眼？’师傅笑道：‘是心眼。’”

朱青山端着茶，一言不发，兀自举杯，一饮而尽。

朱青山目瞪口呆，“这……说明什么？”

朱青山：“那是自然。不知风老前辈后面说了什么？”

阁老笑的很欣慰。

杨凡笑道：“我当时也是这样问师傅的，师傅斩钉截铁道：‘能。开了心眼，既通古今，也辩善恶，既观千里，也查秋毫。’我问道：‘真有这么神奇？’师傅笑道：‘世人本无法，唯人多用心。为什么秀才不出门，尽知天下事？是因为他博古通今，上通天文，下知地理，所以才能推算千里之外的事件；为什么仵作可以化腐朽为神奇，让白骨吐实情？是因为他察言观色，了解人性，了解欲望，所以才能让不能说话的东西说话。’”

杨凡：“那贤弟就告辞了。”

杨凡笑道：“说明政法不明，税法不正，百姓积弱，天下积苦。”

朱青山深吸一口气，问道：“师傅可说过怎么开心眼？”

杨凡道：“兄长！贤弟对你说这些，希望对你有益。”

屏风后无声无息走出一老奴，不是阁老又是谁？

朱青山：“心眼就能看到别人看不到的东西吗？”

今日的杨凡看似在家长里短，缅怀先师，实则上是借献佛，为民祈富。虽不知能不能求仁得仁，但说者只为求义。

朱青山：“这是你当时就想到的？”

阁老笑道：“看的到东西，得吃进去消化了，才是自己的。此去山郡，虽如流放，可总比在京城处处掣肘来的好。”

朱青山：“谁说不是呢？认真说起来，我现在的好运啊，其实都是杨凡带来的，是他的《数学》助我得了文名，是他的谋略帮我得到了圣上的赏识，是他的复仇推动了整个计划的实施。”

阁老嘿嘿笑道：“这是好人有好报，若不是公子心善救了二公子，也就没这些故事了。”

朱青山微笑不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