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0章 告别（2/2）
维拉克印象里，诺德还是第一次穿这么正式的衣服，这衣服很好的衬托出了他的英俊帅气。而平时朴素低调的凯瑟琳，穿着婚纱后也是那么的夺目动人。
婚礼结束时，伯因提议大家一起照一张相留作纪念。
六月二十五日、上午十一点
“新娘凯瑟琳，你愿意承认诺德为你的丈夫吗？”
“我可以。”
维拉克看着诺德、凯瑟琳说完各自的誓词，将戒指套在彼此的手上，一脸欣慰，同其他人一同为其热烈鼓掌。
“我不会的。”
“呼……”诺德擦了擦泪水，“维拉克。我以前真的是个很怕死的人，但不知道为什么，我现在一点都不怕。”
“婚姻，是用责任进一步诠释的爱情，是爱情更完整的归宿。今天，诺德先生和凯瑟琳小姐将在这里，向大家庄严地宣告他们向对方的爱情和信任的承诺。诺德先生、凯瑟琳小姐，现在请你们向在座的来宾宣告你们结婚的心愿。”
“你当对你的妻子温柔细心，尊重爱护她和她的父母。今后不与其他人发生感情，保持贞洁。无论她贫困、患病或者残疾，直至死亡。你能在众人面前许诺吗？”
……
“你当在这个年龄嫁与他，敬爱他、忠于他、帮助他，尊敬他，支持他的事业，做好妻子的本分，今后不与其他人发生感情，保持贞洁。你能在众人面前许诺吗？”
“问了，但……”
……
诺德抽了抽鼻子：“你出去要小心点。”
“真好啊。”伯因微笑着看着诺德、凯瑟琳来到了宾客们的正前方。
“保持联系，我会把共有论的每一章都寄给你看的。”温斯顿道。
“看你表情就知道你很满意。”维拉克放下了一直攥着的钢笔，“真是没想到时间过得这么快，一转眼，你都要结婚了。”
维拉克也临时借了一套勉强合身的礼服，和伯因、基汀、温斯顿等人坐在第一排，目视皮雅芙同志担任主持，推进婚礼的环节。
平等大楼、被装点成隆重的婚礼现场的会议大厅
“你还恨我吗？”维拉克问。
最终的相片里，身着婚服的诺德、凯瑟琳坐在正中间，维拉克、伯因坐在两侧，基汀、莫莱斯、罗斯、温斯顿等人依次排开，其他的同志们或坐着，或站在后面，面露笑容，在这最美好的时刻留下了最美好的身影。
“行吧，伱慢慢构思，总之别想那么多那么正式，就是发自内心地讲讲话就行。”诺德看维拉克对这件事相当认真慎重，有点感到好笑。
听到‘生命中第二重要的人’，在场的人都笑了出来。
维拉克见过的每个人都怕，诺德不是例外。
“你是不是开玩笑我还能看不出来？”维拉克瞪了他一眼，“赶快回去休息。”
“没有，我没想什么，起码今天比任何一段时间都要轻松。”维拉克朝前探了探身子，冲诺德的胸口来了不轻不重的一拳，“看到你变好，我心里很舒服。”
“我从未恨过你。”诺德摇头，“我又不是傻子，邓普斯背叛了你，换我我也会像你那样做，只不过那时候的我沉浸在了悲伤之中，难以适应更复杂的世界。”
哪有人会不怕死？
“诺德先生、凯瑟琳小姐，请你们面向对方，握住对方的双手，作为丈夫和妻子向对方宣告誓言。”皮雅芙站在中间主持着，“诺德先生，请跟着我说，凯瑟琳，我愿意娶你为妻，并做出以下承诺，从今日开始，不论是逆境还是顺境，贫穷还是富有，我都将永远爱你……”
维拉克起身，向在场的人点头示意，就站在那里望着诺德与凯瑟琳：“首先，我很荣幸能作为如今诺德生命中第二重要的人致辞，为这一对彼此珍惜，彼此深爱的新人送上我最真挚的祝福。”
“谢谢你，兄弟。”诺德走上前来，同维拉克相拥。
一番致辞过后，诺德与凯瑟琳在罗斯弹奏的美妙琴声之中，挽着彼此的手，缓步走来。
一年前要不是他擅作主张带着诺德、邓普斯来莱泽因，邓普斯就不会死。
“诺德是我最好的朋友。我昨晚彻夜难眠，辗转反侧地思考着，作为最好的朋友，我应该送上怎样的祝福。”维拉克的话还没说完，“祝他们相亲相爱？这太平庸了。祝他们永结同心？又似乎远远不够……好在，天就要亮起来的时候，我想到了。诺德、凯瑟琳，我衷心地祝愿你们，能永远抚平彼此心中的不安，能永远在经历艰难困苦时，从彼此的身上汲取到奋战到底的勇气，能永远相互依偎，做彼此的光……”
“是啊……这段时间我天天感觉像是在做梦。我们的试验工厂做了起来，会校也快落成，最重要的是还占领了莱泽因，即将改变这片土地，甚至就连我个人，都找到了自己的幸福……”诺德脸上挂着的笑容好似已经固定，今天一直都没有换过表情，“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你刚越狱回莱泽因的时候，我很费解你为什么要回来。我当时很不希望你陷入危险，不过现在，我很感谢你当时的坚持，让你自己重获新生，也带着我真正活着。”
“说得挺好！”诺德夸赞维拉克昨晚没白构思。
“我要走了。”婚礼还在继续，可维拉克只是喝了几杯酒，就换回了简单的衣服，来向众人告别。
诺德笑得最为灿烂，期待着维拉克接下来要讲的话。
“嗯，伯因主席帮着弄得很好，虽然欠缺一些东西，但还是尽可能做得正式周全了。”诺德道。
“你心里别想着那么多事。”诺德算是完整目睹了维拉克这一年来的变化，作为维拉克最早的兄弟，他太懂那些东西了。
“等你胜利，我们汇合一起去蒙勒哥。”墨菲记着迪亚兹的遗愿，以及与维拉克的约定。
“照顾好自己，也要记得照顾好别人。”基汀没多说，但维拉克第一次见到他的眼里有了泪。
“该说的话昨晚也都说了，我们就不送你了，走吧。”诺德绷着，像维拉克昨天赶自己离开一样，赶着维拉克远去。
维拉克看着会议厅里的众人，回想起了自己与基汀老师一起去旧南约的那次：“不管你们有没有听烦了，我都还是那句话，我们终将胜利。只是，这次我们真的得等胜利时才能再会了。各位，保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