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自救逃生(1/2)
第209章 自救逃生
工厂的晚上,第一次变得很热闹。
除却负责夜班的工人不在,其他的基本都披着大衣汇聚在了走廊里,听着转移过来的成员一个个做自我介绍。
“我是安达尔·克列佛,今年二十三岁,在平等会里负责进行统计工作。”
“我是伦纳德·莫尔顿……”
“我叫哈维·杜克……”
每一名转移过来的成员介绍完自己,都会收获工人们热烈的掌声。
在这里居住的工人们都发自肺腑的欢迎新成员的到来,他们知道这些平均年龄远低于他们的年轻人,会成为带领他们拨开阴霾、走出泥沼的希望。
在以前很长很长,基本上没有人可以数得清的日子里,从没有出现过什么人告诉他们,他们被压迫是不对的,他们应该站起来反抗,夺回劳动果实,让思想冲破牢笼。
是弗朗西斯第一个出现,做起了树立在迷茫的工人里的旗帜,是克里斯背叛既得利益者阵营,写出了《平等论》唤醒世人。
是越来越多的年轻人前仆后继地加入到了这场斗争中,用鲜血浇筑新世界的基石。
“局长!”
他这几个月来,半步都没有踏出过政府大楼,也一直没有和平等会取得过联系。
“我不敢赌。”伯因扭头看向丹尼尔。
“睡不着。”伯因双手插兜,神色忧虑。
平等会没有按照预定的时间行动,仍旧杳无音讯,这一定说明内部出现了什么事情。虽然他们被困在政府大楼里,无法确定状况是好是坏,可现实些来想,能让他们违背伯因定下的计划,怎么可能会是好事……
在他看来,从这一夜开始,平等会的凝聚力会变得更强,他们的方向也会变得更加坚定。
很快迪亚兹和诺德都消失在了街头,洛克施瑞福放下了望远镜,坐回沙发上没了什么睡意:“看得出他们在赶时间。”
“因为我暂时对他没有价值了。”伯因答道,“他从这里得不到任何东西,自然没有必要在我身上费时间、精力。”
诺德摆摆手笑道:“我没有埋怨不满的意思,就单纯有点犯困。我知道这些细节很重要,细节决定成败,你放心我,我这点觉悟还是有的。”
等大家都介绍完后,基汀呼吁大家试着去倾听,让工人们讲讲他们的事情,讲讲他们身处这个社会的切身感受。
“我们……我们能怎么办……”丹尼尔巴不得能出去大干一场,“我们连这个门都出不去,一点忙都不了的。”
“不然呢?”
“今天先辛苦辛苦。”迪亚兹咀嚼着食物,“主要我们早点起来出去调查,才显得时间很赶,我们很上心,这说不准会加快政府的布局变化。”
“您怎么起这么早?”之前给维拉克充当司机,如今陪同伯因过来充当和谈人质的丹尼尔问道。
——
工业革命,机器采用的愈发普遍,令大量工人失业的同时,也因更广泛地雇佣起童工、女工,出现了为了让家中无人照看的婴儿安静,滥用镇静剂的情况。
伯因用拳头轻轻捶了一下玻璃:“这么下去不是办法,没多少时间了。”
他们穿着破烂的衣服,甚至因为没有鞋,只能光着脚生活。他们因为收入不多,只能买腐烂的东西,用土豆皮、菜帮、烂掉的水果充饥。他们的住所狭小简陋,被污染的黑水、烟囱的浓烟毒化着身体。
妇女不能生育、婴儿发育畸形、男性四肢残缺不全。
十二月二十四日
迅速吃了点东西垫了垫肚子,二人也不浪费时间,同墨菲道别后,和昨天一样,除了旅馆各自挑了一个方向,有模有样地调查起来。
此时天才微微亮,情报局租住的房间里鼾声此起彼伏,洛克施瑞福一人独占着沙发,披着厚厚的毯子睡着。
“您想逃出去?”丹尼尔问道。
这个话题在他们之间,隐隐成为了禁忌。今天丹尼尔也是见伯因愈发严肃焦虑,才忍不住想问问他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
“嗯。”伯因叹了口气,眉头很久都没有舒缓过,“现在外面的局势很复杂,他们迟迟没有行动,也不知道究竟是出了什么事。”
他们麻木地活一天算一天,道德随之崩坏,致使酗酒、纵欲、犯罪盛行。
你听到有人和你说,有工人因为工厂为了降低成本没有安装安全设施,又因为需要一连工作十四五个小时,导致太困了一不小心被机器切段了胳膊,所产生的感触。
他这一行为,使得刚刚被惊醒的情报局人员都不敢再睡下,纷纷又工作起来。
“您觉得……外面出什么状况了?”丹尼尔问起外面的事情。
“时间优势在我们这边,他们要是搞不到武器,就根本没办法和我们抗衡。”旁边的下属殷勤地为洛克施瑞福准备了咖啡。
“谢了。”诺德睁开眼睛接了过来。
贫民区里残疾人越来越多,那是由于工厂里缺乏必要的安全设备。
他们剥夺的是穷人,也是一整代一整代的人们。
“他们完全没有按着备案来。”伯因直视着丹尼尔,“我们一无所知,却不能真的什么都不做。要是他们真的出了状况,我们冒险出去可以挽救局面。如果他们是好的计划,那我来承担一切后果。”
“我也不困。”墨菲道,“我能做些什么吗?”
久而久之,丹尼尔率先变得颓废了些。要不是伯因坚持每天教授他东西,他恐怕会每天吃了睡睡了吃。
“我担心是内部出现了矛盾。”伯因道,“走之前我就有点不放心克洛伊,现在这种不放心的感觉更是被放大了几倍。克里斯还活着的时候,他就大力主张以柔和的方式和政府表达诉求,从而解决问题。我们确定要在万国博览会上出手时,他也反对过我们。现在平等会里由他和莫莱斯共同主持大局,他是有可能趁此机会左右平等会的方向的。”
“现在几点?”洛克施瑞福拿了个望远镜看过去,街道上迪亚兹和诺德都快走出了他的监视范围。
一面是平等会的生死存亡,一面是平等会的发展受阻。
当这些触目惊心的事情被工人们说出来时,震颤了许多转移过来的成员的心灵。
诺德用冷水冲了把脸,还是感觉有点迷糊,便趁迪亚兹在吃东西的时候,坐在火炉旁闭上眼睛补觉。
“是。”一名下属离开。
墨菲坐在床上,没睡觉也没下地。
政府大楼、软禁伯因、丹尼尔的房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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