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2章 也许是他儿子(1/2)
第462章 也许是他儿子
皇帝看着谢彦,心软了下来。
“好,父皇听你的。”皇帝说,随后他吩咐太监,“放了他们。”
“是,陛下。”太监应声退了下去。
“阿彦,你可有哪儿不舒服?别硬撑啊。”
“孩儿知道的, 多谢父皇关心。”
“你也下去吧,在阿彦恢复之前,你一家人就暂且留在三皇子府,若是阿彦有什么三长两短,唯你是问。”
“是,皇上。”
赵楚楚低眉顺目, 也跟着离开谢彦的房间。
皇帝望着谢彦,道:“阿彦, 你可有怀疑的人选?”
“孩儿不知道。”谢彦说,“还请父皇派人彻查,千万要将幕后真凶找出来,这一次是孩儿,下次说不定会是父皇。”
“嗯,有点吓到,怕三殿下出事,也担心嫂子出事。”
“谢娘子真的误会了,小的什么也没做。”
“殿下莫要想太多,天家和寻常人家自是不同。”
如果中了会元,将来再中状元那该多好。
谢俊很聪明地抓住了赵楚楚的关键字眼。
他笑了笑,“俊俊如今怎么见着我这么生分?”
这些谢俊不知道,但赵楚楚心中有数。
“躲懒?睡没睡着我自是能分辨,你这模样哪里像是刚睡醒?说吧,躲在这里那么久,是想做什么?”
良久,皇帝才叹了口气,“唉,也许他早已不在人世了。”
“多谢谢娘子提醒。”
谢俊每天眼巴巴地盼着会试时间快点过去,都会问赵楚楚谢珩能不能中进士。
谢彦嗯了一声,却没再说什么。
“那就好,三殿下如今伤势初愈,还是少些吹风比较好。”
他发现自己全身都像是被冻住了那样,动作渐渐慢了下来。
谢俊心情复杂地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皇帝居然是他爹?
这个念头让谢俊觉得很夸张。
他满以为自己能对赵楚楚一击毙命。
“为何?”
“看来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走,随我去见三皇子。”
谢珩终于被允许离开三皇子府,去参加会试。
但他没想到的是,自己刚准备走,原先已经离开的赵楚楚鬼魅般地出现在他面前,“躲在这里这么久,是要做什么呢?”
“要等三殿下好些,应该可以的。”
谢彦道:“有时候很羡慕谢珩和谢俊的兄弟感情,若是我的兄弟也能如此就好了。”
相对于谢彦,谢俊更相信谢珩。
这孩子怎么跟谢彦小时候那么像?
大概是因为提到这件事让皇帝心里不舒服, 过了一会儿,皇帝便起身道:“朕得回宫了,过几日再来看你,你好生休养,身子才是最要紧的。”
“我的伤势还未彻底恢复,父皇不允许你们离开。”
谢俊又想起自己的身份,想起那个素未谋面的父亲。
谢俊瞪大双眼,“为什么?”
“你到底是不是人?”那人被恐惧淹没,声音都开始发颤了。
赵楚楚似笑非笑地盯着他,“当真以为我没点本事敢留在三皇子府这种龙潭虎穴?那天在热水里下毒的是你吧?”
“暂时还不行。”谢彦道,“等你哥哥殿试之后,你们便能回家了。”
“我曾跟父皇提过让你们回去,但父皇不许,我也没有办法,只能委屈你们继续留在三皇子府了。”
“俊俊,天家的事很复杂,咱们就不要问了,知道太多对我们不好。”赵楚楚假装不知道谢俊的身世。
“那就好。”
兄弟两人从皇帝不远处经过,被带去了见赵楚楚。
想必谢俊的出现,已经让大皇子和司寇家都注意到了。
“确实,算了,我们回去吧。”
皇帝的目光一直停留在谢俊身上。
这样的少年举人,大魏还是头一个出现啊!
谢俊半晌都没能说出话来。
谢彦看得很是心疼,但又没有办法。
“岂有此理,天子脚下也敢行凶,简直不将朕放在眼里。阿彦你放心,父皇定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父皇慢走。”
“也许吧。”
“因为有人不希望三殿下活着,所以说,是暂无性命之危,谁知道他们还会不会再伺机下毒?”
可下一刻,那人满脸惊恐。
他还以为谢彦对赵楚楚有意思呢,原来是他想太多。
谢俊并不是那么喜欢皇帝。
谢彦见谢俊一副躲着自己的样子,便知晓谢珩已经将身世告知谢俊了。
“殿下怎么了?”身后的宫人听闻,弯腰询问。
因为在谢俊心里,谢珩才是他的亲哥。
春闱在即那段时间,谢珩自然是留在三皇子府更好,可以免去不少麻烦。
赵楚楚失笑,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
回宫后的第一件事,皇帝就让暗卫去查谢俊的身世了。
“好多了,多谢俊俊的关心。这些时日在三皇子府可还习惯?下人是否有怠慢?”
太监正要喝令谢珩和谢俊见礼,却被皇帝制止了。
他知道谢彦是他亲哥,可是以前喊三哥很自然,现在想想却有些别扭了。
“三殿下,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回家?”谢俊鼓起勇气,他始终没有再喊谢彦为三哥。
听到这些,那人更加害怕。
“三皇子府很好,什么事都不用操心。”
“哈?笑死了,你看不惯谢彦就要杀三皇子,他是杀过你全家?”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别在我面前耍招。还有,不要转移话题,你还没回答我,是谁派你来的?”
“不过嫂子为什么说三殿下是暂无性命之危?”
“俊俊一直都很关心三殿下,我每日给三殿下看诊回来,他都会问三殿下的情况。只是在三皇子府久了,他一直很紧张。”赵楚楚帮谢俊解释。
“没人派我,我只是看不惯谢彦而已。”
但赵楚楚和谢俊依旧被扣在三皇子府。
“十七岁就中举了?”
“孩儿恭送父皇。”谢彦又挣扎着要起来。
“没有,都对我很好,还给我找了不少书来。”
没多久,院子东北角的坛处站起来一个人,也不知道他躲在那听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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