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8章 李自成，死了？？？（2/2）
短短不足半个月的时间，局面竟然糟糕到这个地步，他要为是继续进攻还是率军逃跑纠结起来。
这些闯军步兵，已经成了无头苍蝇，除了投降别无选择。
贾琏的身后，两万铁骑也势如破竹，直接切入闯军人群之中。
白天突围基本上已经是不可能了，那就收缩兵力，用残存的兵马构筑防御圈，然后支撑到晚上，利用夜色的掩护突围。
“那邢氏跟了你几年，也没能剩下一子半女，结果跟着高杰跑了，一年生一胎，现在都有五六个子女了！”
“伯爷，要不要把我们炮营调上来，狠狠的轰他丫的！”
可这李自成呢，两个妻子都给他带了绿帽，而且对象还不是别人，是同为贼寇的李自成部下。
差不多有近两万人被斩杀，其余的全部被俘获，暂时押往北边十多里的朱仙镇，那里有李自成之前修好的营垒，刚好可以用来关押战俘。
他们本就在火炮和火铳的双重打击下，损失惨重，现在阵型散乱，士气低迷，拿什么去对抗这武装到牙齿的明军骑兵？
“快快快，快列阵，把长矛阵支起来！”
当然, 还是有少量死忠逃脱，将这个消息报告给了李自成。
“全体冲锋！”
尽管李自成知道，这是贾琏的激将法，但听着十几万明军，还有自己人也跟着议论这事儿，听得他额头青筋暴起。
“还有还有，听闻……”
从开战到现在，除了最开始击溃京营两万兵马，之后正面进攻晋西镇主力，损失惨重不说，还基本没有什么进展。
听到此言，红娘子轻轻拍打了一下孙香莲，嗔道“不许胡说，我哪有你们说的那般漂亮啊！”
李自成怎么也想不到，十多天前朱仙镇大胜一场，一战击败三十万明军。
“好了好了，不跟你说笑了，快看，闯王露面了！”
望着晋西镇的重甲骑兵越来越近，一些闯军军官发出歇斯底里的大喊。
“你第一个老婆韩金儿，跟着你的部下盖虎通奸，事情泄露后被你杀了，是不是因为你不行？”
两人停止打趣，看向包围圈。
贾琏大声嚷嚷着李自成的这些丑事，听得一众明军将士无不放声大笑。
喊完之后，明军将士们也纷纷开始议论起来。
但是，这一切都太迟了。
这些闯军要么疯狂逃窜，要么跪地求饶。
更何况，现在两万重甲骑兵还在，正在闯军步兵之中不断地凿进，穿插，切割。
说是中门对狙，其实也没毛病。
粗略估算，闯军的伤亡已经超过五万人，但战线却一直推不上出去。
说着，在闯军和明军都极为惊骇的目光当中，贾琏一手托举一门拿破仑炮，愣是将两门拿破仑炮举了起来。
“用不着，你去拖两门拿破仑炮过来，我自有办法对付李自成！”
“是啊是啊，其他贼首哪个不是儿女成群，就他李自成没儿没女，看来是真不行啊！”
牛金星和宋献策说的都没错，现在无论是继续进攻，还是率军撤退，都有着极大的风险。
但他的努力，无一例外，都以失败告终。
“撤退，快撤退！”
得到命令，一众明军士兵们纷纷开始大喊着劝降。
单单红娘子麾下的六七千兵马，李自成根本没放在眼里，但还有一万晋西镇兵马进驻。
红娘子统领的一万兵马，除了两千多绝对忠于她的女兵外，其余的数千闯军中，有一多半都是墙头草，只要管饭，跟着谁都一样。
而炮管上的引线，已经在‘嘶嘶’燃烧起来，发出阵阵白烟。
望着李自成露脸了，贾琏笑着说道“好啊，好啊，你想用什么武器尽管用，赢了我就放你走！”
听到两人争论不休，李自成头都大了。
所有的战马都在加速，马蹄踏在地面上，发出如雷的巨响，让整个大地都为之震颤。
知道这事儿是贾琏引起的，不由有些愠怒“这个贾琏，怎么这般不知羞耻，这种夫妻间之间的私事，也能当众讲出来么？”
“百步穿杨，果真是好用啊！”望着两炮就干掉了李自成，贾琏也是有兴奋。
他挥舞着手中的青龙偃月刀，如同割草一般，轻易地破开了闯军步兵结成的小阵，随便一次挥舞，便是几个闯军倒地。
“我就用弓箭，咱们一箭定胜负！”
李自成的数十亲卫，都被这一幕给吓的呆住了，
良久，一个亲卫才失声大喊“啊……闯王死了！”
弓箭手们纷纷放箭，但极度恐惧之下，他们的动作早已变形，射出去的箭矢都绵软无力，根本无法穿透骑兵身上的重甲。
“传来下去，让所有兵马向我靠拢，收缩防御！”
这两个铁球眨眼之间便飞到了目的地，尽管李自成的身前已经有数十亲卫将他保护起来，但人肉之躯，如何挡得住炮弹。
也确实有一些闯军，在军官们的不断呼喊下，半蹲在地上，将长矛的尾部插入土里，矛头斜向前方，组成了一道专门用于对抗骑兵冲锋的长矛阵。
当看到两门大炮对着自己，尽管不知道贾琏是怎么做到手举大炮的，但李自成立马就慌了。
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他直接下令麾下老营精锐还有骑兵，配合原本防备侧翼的闯军，发动进攻。
还没等他们射出第二轮箭矢，贾琏便一马当先，杀入闯军人群之中。
“放箭，快放箭，给我射死他们！”
“那咱们直接强攻？”
不过，他们的抵抗终究是无用的。
纵使内心有万千不甘，他还是没打算放弃挣扎。
“用不着，看李自成这架势，是想死撑到天黑，咱们这次带来的火药已经消耗大半，省着点吧！”
“闭嘴！”
贾琏嘴角划过一丝得意的微笑“好啊好啊，中门对狙，我喜欢！”
贾琏所说的话语，无不说明，李自成算不得男人。
此时，愤怒已经压倒了理智，李自成迫切的需要发泄一番。
直接干掉了李自成，省了不少事情，也避免了双方产生更多的伤亡。
然后，这枚炮弹出现在李自成眼中，迅速放大，钻入他的胸口，顷刻间透体而出。
贾琏走上前来，一脸可惜的说道“李自成，原本传闻你不是男人，我还不信，看来传言都是真的！”
但还是有两千多李自成的死忠，也是李自成为了保证自己对队伍的绝对掌控，故意安排的。
“闯王，闯王死了……”
望着这已经把速度加到极致的两万铁骑，李自成整个人都如坠冰窟。
在一万晋西镇兵马面前，这两千多死忠的抵抗，不过是掀起了一阵小小的浪，便归于平静。
“全速冲锋！”
随着红娘子宣布倒戈，打开了尉氏的城门，早已等候多时的何龙，率领一万晋西镇兵马迅速入城。
“你个牛鼻子，这个时候还逞强，晋西镇那新式火炮的威力你看不见吗？还有那些两三息就能射击一次火铳，咱们继续进攻也是徒劳无功！”
当看到李自成摆出的三个圆阵，贾琏笑着说道“哎呦，这李自成居然摆出了王八阵！”
很快，负责两侧防御的近七万兵马，李自成手头的一万老营精锐，一万多骑兵，还有万把撤回来的步卒，以李自成为中心，组建了三个由小到大防御圈。
“原来这李自成是个太监啊，满足不了他老婆，两个老婆跟人跑了！”
“啊……”
不过牛金星为了跟宋献策唱反调，提出了不一样的看法“闯王，现在我军伤亡惨重，若是撤军，军心就散了！“
随着李自成的退去，原本还在顽强抵抗的闯军步兵，支撑他们拼死奋战的最后一根支柱也倒下了。
而此时的李自成，迫切的希望冲出去。
综合考量之后，李自成下达了防守的命令。
此外，原本一万负责保护火铳兵的晋西镇步兵，还有一万多被整顿起来的京营残兵，也纷纷加入战场。
骑兵身上的重甲，以及战马披戴的马甲，在阳光的照耀下发出阵阵寒光，让人不寒而栗。
“你懂什么？若是撤退，必须要先拿下尉氏城，现在尉氏城内不但有红娘子的兵马，还有一万晋西镇，以及那四五万左良玉的降兵，必然会被他们利用起来，短时间如何攻下五六万人驻守的城池？”
现在是骑兵进场收割，火铳兵和炮兵都派不上用场，贾琏干脆下令，将他们分散到侧翼外围，加固包围圈。
现在的闯军，已经处于四面合围的状态了，正面是晋西镇的主力，东西两侧是七万明军，背后的尉氏城被红娘子和一万晋西镇兵马控制。
最关键的是，城内还有近五万人的左良玉残部，左良玉逃跑的时候只带着两三千亲兵，剩余的全部留在了尉氏城，闯军杀伤了两万多人后，便攻入了城内，将剩余兵马全部俘虏。
……
周围牛金星，宋献策，也停止了是战是逃的争论，因为已经没有意义了。
比今日还要惨烈的战败，李自成也经历过，比如五年前的潼关南原之战，
当时第一任闯王高迎祥，在子午谷被孙传庭埋伏身亡，其名号和残部都被李自成继承，李自成也一度发展到二十万大军。
现在四面合围已经完成，闯军也遭受了重大伤亡，是时候发动最后一击，结束这场大战了。
“不过我这个人不会用弓箭，就用这个好了！”
感觉到地面的震动，以及晋西镇两万骑兵排山倒海的气势，闯军的步兵们彻底慌了。
输在晋西镇手上，输在了贾琏这个此前从未听说过的无名之辈手上。
“放下武器，投降免死！”
“放下武器，投降免死！”
“放下武器，投降免死！”
……
(本章完)